?「我說過我要幫你嗎——」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哎喲,剛才你不說話,我以為你答應了呢,我都登記過了,要和蔣鵬帶來的人比斗一場,現在你不幫忙,這是要坑死我啊。」李立明的臉變得煞白,臉色焦急說道。
「呵呵,我不幫你忙,你就沒辦法比了嗎。」李伉問道。
「我怎麼比,你沒看到蔣鵬身後跟著的兩個家伙,都跟鐵塔似地,我總不能自己上去和他們肉搏吧,就算上去,也肯定被他們當沙包打一頓,然後扔下擂台,李伉,這次你就幫我一次吧,大不了以後我叫你大哥行了吧。」李立明連聲哀求道。
「你們倆人比斗,其他人還要押注賭博是嗎。」李伉微微一笑問道,像是沒有看到李立明的哀求一般。
「這時候說這個還有意義嗎,你不幫忙,讓我上台和人肉搏,沒有人會買我贏的,蔣鵬這次賺翻了,可憐我不僅要被打一頓,還要掏腰包,更重要的是,我輸了,以後見了他們蔣家姐弟,恐怕真的要躲著走了,這次我李立明,首都第一紈褲的名聲一下子就丟盡了。」李立明很沮喪的說道,但是他也沒辦法埋怨李伉什麼,人家確實沒有說過要幫他,他剛才看到李伉沉默,于是自作聰明的認為李伉默認要幫他忙而已。
「怎麼你還要掏腰包。」李伉听到李立明這麼說,倒是有些迷惑了。
「你第一次來,而且沒有和人比斗過,所以這里的規矩你知道的不多,這里的規矩,兩人比斗可以押注,勝者可以從押輸者的賭金中抽一成的利,輸者則需要向莊家交一成的利。」李立明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李伉點點頭說道,沉吟片刻然後展顏道,「這是好事,一會兒我也押點錢!」
「你,你還有心情賭錢,我都快急死了。」李立明苦笑著說道,「既然你不肯幫忙,干脆我自動認輸算了,省的一會兒挨一頓打!」
「別啊,這次比斗,我可是準備往你身上押的,你認輸了,我怎麼賺錢,記住,這次你只許贏,不許輸。」李伉連連擺手說道。
「你要押我贏。」李立明眼楮一亮說道,隨即諂媚的對李伉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不幫我的,雖然咱倆先前有過過節,但是這次咱們倆也是一起來的,有了你的幫忙,這次我們贏定了!」
李伉微微一笑,並沒有否認李立明的話,而是對他說道,「我不會上台幫你打擂,一會兒還需要你自己上去!」
「那不行,我手無縛雞之力,上台肯定贏不了。」李立明听到李伉如此說,臉再一次垮了下來,幽怨的看著李伉,連連擺手說道。
「我說你能贏,你就能贏,怎麼,你信不過我。」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這可能嗎。」李立明掃了一眼不遠處像兩座鐵塔般站在蔣鵬身後的兩個家伙,咽了口唾沫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輸的,一會兒你盡管上去行了。」李伉再次擺擺手說道。
就在李伉和李立明談話之時,門外仍然在不停地往這里來人,大廳里已經有了三四十人,蔣鵬要挑戰李立明的消息已經完全傳開,已經有人開始往李立明和蔣鵬登記比斗之處進行下注了,這時候蔣鵬的賠率是一比二,李立明的賠率是一比三,蔣鵬獲勝的呼聲明顯高于李立明。
「李立明,看來大家都不看好你啊。」李伉揶揄的笑道。
「那不是不看好我,是不看好你,因為大家都認為你是我的幫手。」李立明撇撇嘴說道,這時候他已經能夠確定,李伉無論如何是不會替他出頭的,心已經絕望了,說話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
「走,我去幫他們加把火,你的賠率太低了。」李伉站起身,對李立明說道。
「你真要去押注。」李立明看到李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再次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了,你以為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嗎,走啦,我們過去。」李伉笑道。
「我不去了,省的被他們取笑。」李立明沮喪的擺擺手說道。
「那好吧,我自己過去。」李伉理解這時候李立明萬念俱灰的心情,也沒有在勉強他,而是一人往大家押注的那個總台走去。
押注的總台前押注的人雖然不斷,但是卻很有秩序,沒有人來這里扎堆,李伉走過去的時候,總台前站著只有一個人在押注,這人就是剛才那個嚴肅的年輕人,他很顯然也不看好李立明,正拿出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壓到了蔣鵬身上。
辦完手續,他得到一張單據要走的時候,看到李伉站在他身後,就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他兩眼,然後停下了腳步,想要看看李伉這個打手來總台干什麼。
「請問先生需要什麼服務。」總台內一個服務生模樣的客氣的問道。
「我要押注。」李伉直接說道。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們這里的貴賓,是不能押注的。」服務生很客氣的說道,首都太-子-黨的圈子很小,服務生顯然能夠是發現李伉是個新人,並不是他們的貴賓。
「那麼怎樣才能成為你們的貴賓。」李伉問道。
「請您先填一下這個表格,然後我們需要對您的身份進行審核,如果您符合我們的要求,就會成為我們的貴賓,然後您就可以押注了。」服務生從櫃台里掏出一個表格放到了李伉面前,笑著說道。
「這麼說,如果我通過不了審核,就不能成為貴賓,就不能押注了。」李伉拿過表格,目光掃著表格上的內容問道。
「是的,先生。」服務生很客氣的說道,但是語氣中還是透露著一絲傲然。
「給我支筆,我要填表格。」李伉微笑說道,對于服務生的傲然他並沒有介意,能夠站在這里為這些***服務的人,想來背景也不會太簡單。
「用我的筆吧。」站在李伉身邊看著他和服務生說話的年輕人遞過來一只派克金筆說道。
「謝謝。」李伉接過金筆,對年輕人微微一笑感謝道。
「不客氣。」年輕人嘴角翹了翹說道,似乎臉上嚴肅慣了,那個笑意看起來倒像是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服務生遞過來的表格很簡單,上面只列舉了姓名,性別,出身,家庭關系等這幾項,李伉提筆在姓名下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李伉。
性別,男。
出身,農民。
家庭關系,父親,李建國,農民……
寫了父母後,他想了想,並沒有把林老爺子和老首長寫上去,就把表格遞給了服務生,然後把金筆蓋上帽,交還給了借他筆的年輕人。
「你就是李伉。」年輕人眼楮一亮問道,同是接過了李伉遞過來的金筆。
「是的,我就是李伉,你听說過我嗎。」李伉微微一笑問道。
「當然听說過,應該說是如雷貫耳啊,呵呵,我爺爺在家里經常念叨你呢,我叫曹紅兵。」曹紅兵這次是真的笑了出來,同時向李伉伸出了右手說道。
「你爺爺是曹振江。」李伉和曹紅兵握了握手,听曹紅兵的話,他想了想,能認識自己的老頭子,只有曹振江一人,于是就問道。
「是啊,我是曹振江的孫子,李伉,我替我爺爺感謝你,我爺爺身體能夠康復,多虧了你啊。」曹紅兵高興的說道,說完對拿著表格的服務生說道,「李伉的資格不用審查,我作擔保,李伉絕對有資格做你們的貴賓!」
「好的,李伉先生,請您稍等,我給您拿一下卡。」听了曹紅兵的話,服務生沒有在去仔細研究那個表格,隨手把表格塞到了櫃台里,然後很客氣的對李伉說道,從櫃台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卡來,遞給了李伉。
李伉看了一眼這張卡片,黑色卡片上有一些神秘的暗紋,讓他想起了當初玄龍俱樂部邀請他成為永久會員時那個黑色的鑽石卡,這張卡比起那張卡內斂了許多,但是也顯得更加神秘,讓李伉感到驚奇的是,這張卡片上竟然印著他的名字,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字跡。
「你們早為我準備了卡片。」對此,李伉倒是感到十分的驚奇,于是問道。
「是的,首都有資格成為我們貴賓的公子,您是唯一一個老板親自吩咐,提前給您辦好卡的,而且是我們最高級的玄龍卡,請您笑納。」服務生面帶微笑時說道。
「玄龍卡,呵呵,好吧,這卡我收下了,有機會希望能見上你們老板一次。」李伉把卡片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笑著說道。
「我會幫您向我們老板轉達的,我想我們老板一定很高興您能來這里玩。」服務生再次客氣道。
「那我能押注嗎。」李伉再次問道。
「當然可以,請問您準備押多少,押誰勝。」服務生問道。
「現在李立明的賠率是多少。」李伉問道。
「現在李公子的賠率是一比四,請問您要押李公子嗎。」服務生笑道。
「我押一百萬到李立明公子這里。」李伉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支票本,寫了個一百萬的支票遞給了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顯然有些意外,但是還是面帶微笑,雙手接了過去,然後幫李伉登記後,開了一張收據遞給了李伉,李伉看了一眼,發現沒什麼問題,就準備離開。
「李伉,李立明不可能贏的,你怎麼押他。」曹紅兵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可不一定,最起碼我很看好李立明。」李伉揚了揚手里的單據,微笑著說道,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也押五十萬到李立明身上,賭他贏。」曹紅兵目視李伉離開後,並沒有也離開,而是轉身對服務生說道,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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