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的意思是?」
「去找一個沒有實體的貿易公司,然後以賣給災難頻發的歐非國家為名義收購一帆公司被扣在碼頭的貨物,海關那邊,你去打點,價錢要壓到最低,但是不要讓他虧錢。」
「是。」
「我們頂著壓力收購了這批貨物,向一帆一定會感恩戴德,你與他搞好合作關系後,調查下他現有的資產額及銀行貸款額度,並且以高于這個金額的價錢訂購大批的貨物,其中的細節,你來安排。」
「沒有問題。」
「等向一帆傾盡家財運來這批貨,你便將我們第一批收購的那些含有黃曲霉毒素的貨物偷偷的參雜在其中,然後通知海關,當海關扣押下這些貨物後,你再去向幾家大報社透露消息,錢譽兩空,斷了他所有的後路。這樣一來,向一帆想要‘重振’實業,我們便助他一臂之力了。」
他漫不經心的轉著手里的簽字筆,明明是一個可以讓人傾家蕩產,永不翻身的計劃,但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就像是在市場上買賣一斤西紅柿般隨意。
方涵跟隨他數年,早就習慣了他這種談笑間殺人于無形的冷酷,他從來不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因為,在這個圈子里混,你不殘忍,就會比別人死得快,他年輕輕輕就能撐起這麼大的家業,絲毫不動用他父親的一絲人脈,方涵有時候會想,他這麼會經商,倒不像是遺傳了葉痕,其實他連長像都不像葉痕,可有一點,他們父子間是共通的,那就是同樣的冷洌無情。
蕭暮優整理好自己的作品與簡介一連向四五家報社發了簡歷,其中有冰島最大的傳媒巨頭壹咫集團,雖然她知道能應聘進這樣的企業希望渺茫,但她還是給自己寄了一份希望。
桌上的泡面泡得時間太久,面和湯混在了一起,她匆匆吃了幾口,又開始瀏覽招聘網站。
找工作的人永遠比需求的人多,更何況還需要對口的專業。
又選了兩家報社發出簡歷後,她終于暫時松了口氣。
草草的將面吃完,她將自己這些年的作品與記事本擺在茶幾上,想做一份更為漂亮的簡歷。
翻開記事本,一張照片也隨之掉了下來。
照片上的白逸朗一身戎裝,雄姿英發,只是眉間隱有一絲輕愁,那清湛的眼神中好像少了些許光彩。
蕭暮優溫熱的指月復輕輕的撫過照片上的臉,心中柔軟的地方被深深的刺痛。
但很快,她就明白,自己已經不能在這樣沉浸在回憶中了,過去的終歸要過去,終有一天,他們會倆倆相忘。
她隨便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將照片夾入其中,留戀了好一會才輕輕合上書頁。也許,永遠也不會再打開。
這張照片會惹出什麼禍事呢,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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