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雙看了他一眼,忽而惡作劇般地一笑,「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
「哦?」鳳清歌揚眉,眯眼笑得開懷。「還有什麼好戲?」
風無雙翻身下了瓦頂,朝他招手,「我們去天牢吧!」
鳳清歌也落了下來,兩人遂即朝天牢走去。
天牢
風無雙帶著從玄武那里得到了金牌通行令,輕易地進了天牢。
在天牢里,風無雙見到了一臉頹喪的林碧玉和錢藺蘭。
「你!」林碧玉見到了風無雙,感到有些意外,「你怎麼……」還活著!
風無雙眯了眯眼,湊近牢房,調侃道,「怎麼你似乎對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感到很意外,?」
錢藺蘭一把拉過正欲開口的林碧玉,「女兒,別理她,小心中了她的奸計!」
風無雙抿嘴不屑一笑,「你們會被關押在這里,你們以為只是個意外麼!」
錢藺蘭頓時一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們會在這里並非偶然,而是中了別人的奸計!」鳳清歌笑著攬住了風無雙的肩膀。
「什麼人!」林碧玉抓住木欄,睜大雙眼問道,「究竟是誰!」
「是花非花!」
「他!」錢藺蘭頓時一睜眼,露出驚愕的表情,「你胡說!」
「是不是我胡說,你心里清楚!」風無雙揚眉冷笑,「你們自己想想,就明白了,聰明的人一點就通不是麼!」
經她這麼一說,林碧玉的心有些動搖,她微微一怔,「不,不會的,他不會背叛我們,不會的!」
「女兒,別听她的!」錢藺蘭忙扶住林碧玉,怒目瞪向了風無雙,「你別以為隨口說一句,我們便會信!」
「這封是花非花的認罪書,你們看了以後再說信還是不信!」
身後傳來了秦王那冷漠的聲音。
接著便有郁卒上前將認罪書取過遞給了林碧玉和錢藺蘭。
錢藺蘭遲疑了下,才伸手接過信,打開一看,頓時身子一歪,頹然落地。
「娘!」林碧玉伸手扶起她,低頭看了下那封信,整個人也呆滯住。
「我就說那個男人不可信,可恨的花非花!」她咬牙道。
「女兒,我們不能放過他,絕對不能!」錢藺蘭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說的堅定。
林碧玉眼里露出恨意,「好,我們說!」
「我們把一切都說清楚!」
鳳清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葉天秦,見他正巧也看向自己,兩人相視皆是會心一笑。
「王爺,皇上如今狀況如何?」
葉天秦神情微微一沉,「父皇他……依舊昏迷不醒,御醫也束手無策。」
「不如讓我為皇上診治一番?」
風無雙看向他,抿嘴一笑。
葉天秦沉吟了會兒,略微一點頭,「好,隨本王來!」
幾人便在葉天秦的帶領下朝皇帝的寢宮而去。
皇帝的寢宮外,匍匐了一群的太醫。
葉天秦從他們跟前走過,斜睨了他們一眼,「皇上呢!」
一名太醫微微顫顫地爬到了他的跟前,「回王爺,皇上他,他還是昏迷不醒,臣等束手無策……」
「束手無策!」葉天秦一腳踢開他,「本王要你們這些庸醫何用!」
「王爺息怒!」一群人微微顫顫地磕頭。
「來人,將他們都關入天牢,沒有本王的許可誰也不許出來!」
一群侍衛上前將這群御醫個個都押入了天牢。
葉天秦一甩袖子,「都是一群沒有用的家伙!」
鳳清歌拉住了風無雙的手,兩人跟著葉天秦一起進了大殿。
皇帝的寢宮就在玉屏風的後面。
風無雙來到天煌的床頭,伸手為他把脈。
「我父皇如何了?」葉天秦有些焦急地問道。
「皇上如今昏迷不醒,藥物已經融入了他的血脈中,想要徹底治愈,的確難!」
風無雙收回手,從懷里取出一瓶藥丸,「這藥丸每日為皇上煎熬服下,能暫時緩解皇上的病痛,但要如何醫治,我還需采集下皇上的血液回去,做仔細的查驗才可明白!」
葉天秦低頭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天煌,又看了看風無雙,「好,本王就信你一回,但本王希望你能給本王一個交代!」
「那是自然,只是王爺,皇上病重屬實,並非御醫無用,只是這藥的確奇特,御醫從未見過也不為奇,還請王爺莫要為難那些御醫!」
葉天秦想了會兒,便走到外面吩咐,「來人!」
「王爺!」
「好生照看皇上!」
「遵命!」
「還有將牢里的那些御醫全放了,但每人罰俸祿三個月!」
「是!」
侍衛領命退下。
鳳清歌走到風無雙身後,低語道,「娘子,你又想做什麼?」
風無雙揚眉,頑皮一笑,「自然是為你報仇咯!」
「哦!」鳳清歌微微訝然,「你想……」她想借此機會令葉天秦對付雪域。
他正想問清楚,葉天秦便轉身看向他們,「我父皇的病就交給你了,你何時可以給本王一個說法!」
風無雙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明日!」
「好!」葉天秦回頭命令,「送風公子和蘭陵王出宮!」
路上鳳清歌問她為何是明日。
風無雙笑著回道,「你總不希望因為那個廢人,而推遲我們的婚事吧!」
鳳清歌哈哈一笑,將她擁入懷里,「為夫就知道,娘子是天下最聰明的人!」
「那花非花要如何處置?」
風無雙眯眼,「他已經永遠開不了口了!」
當晚,葉天秦便接到了郁卒的報告,花非花咬舌自盡了。
翌日,風無雙便將驗血結果匯報給了葉天秦,她只說在天煌的血液中發現了一種罕見的毒物,該毒物是取自雪域的一種稀有的血花種的果實研制出的,至于要如何解毒,就必須親自上雪域找到那花果才能知曉。
葉天秦聞之大怒,他一掌打在了扶手上,「該死的雪域,仗著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竟然對大楚不敬!」
「王爺打算如何?」風無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