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霄在書房看著手里的文件,每個產業都在今天送來了報表,每份文件都需要他翻閱簽字,手里的產業多了,工作量也相對的加大了不少,每天除了在公司忙個不停,在家里也是工作到很晚。
這樣的習慣已經維持了好幾年了,早就適應了。
起身走到書架,翻找著最初的文件,卻瞥見了一個記事本,也不知道為什麼,伸手就拿了下來。
「這麼舊的本子居然還留著。」南宮霄翻開本子,開始的幾頁是空白的,看來是沒用的。
可是在胡亂的翻了幾頁後,就準備仍在桌子上,眼楮瞥見了一行娟秀的字跡。
我的病是從母體帶來的,沒有治愈的希望。
為什麼?
謝謝,不用了。
看到這里,南宮霄才恍然大悟,為什麼覺得這個叫林夕晚的名字這麼的熟悉,為什麼覺得那種淡然是那麼的熟悉。
原來自己在幾年前就見過她,那個淡然寂靜,身患啞疾的小女生。
南宮霄挑眉看著記事薄上的幾行字,嘴角的笑容漸漸拉大。
「林夕晚,你說我們是不是孽緣啊。」
原來她就是當初的那個啞巴姑娘,沒想到居然是林秋生的女兒,
五年後的今天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並且出落的益發的動人。
「林秋生,你這個老狐狸前世真是積了陰德了,居然把一個這麼好的女兒拱手送人。」他還記得那個女孩子功課多麼的好,沒想到林秋生居然舍棄了她而獨寵那個草包女,真是很有意思,「不過,林秋生,她體內流著你的血,我一樣不會放過她的,等著看林家是如何的尸骨無存吧,我會讓你死的很精彩。」
看這天色已晚,也該到了用晚餐的時間了,不知道那只小貓是否還在呼呼大睡。
南宮霄扔下手中的記事薄,出了書房直奔林夕晚的房間。
打開門走進去,只見大床上有一個凹凸的身影,亞麻色的波浪卷發披散如海藻般披散在大床上,妖冶而清純。
也只有這個女人能將這兩種完全相反的氣質融合在一起吧。
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南宮霄邪肆的勾唇,然後低頭壓了上去。
薄唇精確的找到她的,伸出舌尖細細的舌忝舐著她甜美的味道,靈活的舌在她的香唇上啃噬,好似嘗到了最好的蛋糕,身下人兒一聲無意識的微動,讓他找到了機會,頓時順著微張的小嘴探進她的領域翻攪,吸吮,如入無人之境般的攻城略池。
睡夢中的林夕晚被唇上瘙癢逗弄的難受,想叫但是卻發不出聲,而且還有個物體趁著自己掌嘴的時候伸進了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攪。
林夕晚終于睜開眼,眼前放大的俊顏讓她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下一刻被南宮霄有力的臂膀壓制在床上。
她努力的睜大眼楮盯著南宮霄,眼神無聲的控訴。
南宮霄微微分開兩人的唇,嘴角帶著蠱惑的笑,「小丫頭,別問我為什麼,在我意識到的時候,你已經被我壓倒了,你當初救過我,所以我會對你好。」但是時間多久,就看她的本事了。
當然,最後那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她知道了?林夕晚吃驚的看著他。
南宮霄在她唇上吸了一下,「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吃了你,夕晚,你的初吻,我要了。」說完不等她掙扎薄唇重新壓了上去。
這次不再是溫柔,而是帶著毀滅般的炙熱席卷了她。
林夕晚從來沒有踫到這樣的事情,那種帶著滅頂般的刺激感讓她忍不住在他身下微微顫栗。
「這種感覺,好奇怪。」林夕晚用力握緊雙拳,壓制著這種陌生的沖動,緊閉的雙眸,睫毛還在顫抖。
南宮霄抬起頭,深深呼了口氣,然後一把抱起她走出房間下樓。
「今天到這里,夕晚,我們該用餐了。」
他也沒飽,沒想到她這麼甜,看來——等不到新婚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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