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蘇語氣一變,眼神目空一切,凌冽的看著窗外的某一點。
「發生了什麼是事情?」那邊的女人也認真起來。
「沒什麼大事,一個小兔子,我動手不方便。」如果林夕晚出事了,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她知道蘇安然和杜美莎正在調查她,她不會給他們機會的。
「好的,為了你的婚禮,你隨便活動,是要是敢阻礙了你的婚禮,老娘殺了他們給你陪葬。」
夏蘇輕笑,「大姐,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會出事,放心吧,先這樣了,以後再聯絡。」
說完就收了線。
拿起高腳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
「林夕晚,我收回開始的話,現在我決定逮捕你,還有你肚子里面的野種,兩條命我都要了。」說完一仰頭,紅酒進入月復中,看著外面皎潔的明月,「林夕晚,狩獵開始。」
睡夢中的林夕晚感覺到自己被無數的觸手纏住,越勒越緊,呼吸都困難起來。
**也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在一波劇烈的痛意襲來,終于高喊出聲。
王媽和張伯都在隔壁,听見聲音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沖進林夕晚的房間。
看見蜷縮在一起的林夕晚,嚇得上前搖晃著她。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小姐。」
在他們的呼喊下,林夕晚緩緩的醒來,眼角的淚珠不斷的滑落,看見面前的王媽,激動的撲進了她的懷里,低聲嗚咽。
王媽抱著林夕晚輕聲安慰,「沒事了,小姐,沒事了,你只是做了一個噩夢,沒事了……」
「來,喝點水。」張伯送來一杯水。
「謝謝你們。」林夕晚虛弱的接過水喝了下去。
王媽擔心一會她還做噩夢,就決定和她一起休息,這一次林夕晚沒有做噩夢,一覺睡到天亮。
這天,張伯去買菜了,王媽陪著林夕晚坐在庭院里曬太陽。
「小姐,你是不是給蘇太太打個電話啊,你這樣離開了她一定會著急的。」
林夕晚輕笑,「是啊,這幾天這麼忙,都忘記了。」
王媽撥通了杜美莎的電話,然後遞給林夕晚。
這幾天杜美莎氣的嘴角都起了泡泡,到處派人探听林夕晚的消息,就是一無所獲。
順帶把蘇安然鬧得吃不下睡不著。
他心里那個委屈啊,這個娘們到底是誰的媳婦啊,怎麼都不管自己男人了,性生活越來越不和諧了。
杜美莎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翻看著電視節目,听見手機響接了起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外賣宣傳的就趕緊給老娘掛了。」
林夕晚笑了,這個美紗姐還是這麼可愛。
「美紗姐,我給你送消息的,不想知道林夕晚住在哪里嗎?」
可是說完後,電話里面久久沒有說話聲音。
「美紗姐……」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下一瞬間差點把耳膜震破。
「你這個臭丫頭,說走就走,有沒有把你美紗姐放在眼里啊,我就納悶不重要?啊?走都不和我說一聲,嗚嗚……臭丫頭,我擔心死你了,你和那個死男人離婚,就消失了,真的一點都不考慮我嗎?白眼狼,嗚嗚……我再也不對你好了。」說完電話就斷了。
林夕晚苦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居然會讓最關心自己的人難過。
可是,沒等她糾結完,電話又響了。
「臭丫頭,和我說你在哪里,我現在就過去。」美紗恢復了精神,立馬飛快的額穿衣沖出家門,發動車子就準備去找林夕晚,可是該死的忘記問她現在在哪里了。
听到林夕晚說了地方,直接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直直的沖了出去。
等她到了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天色也暗了下來。
「夕晚,死丫頭,給我出來……」還沒下車,女王大嗓門就在門外響起。
王媽扶著林夕晚走出去,看見杜美莎一臉錯愕的盯著房子發呆。
「美紗姐,你來了。」
「你們,就住這里?」她不相信,這樣的老房子看著好像隨時都可能倒下,怎麼可能住人啊。
「蘇夫人,別看房子破舊,但是冬天住起來很暖和啊。」王媽在一邊幫腔,是真的很暖和啊,冬天只要打開暖氣,屋子很快就變得暖和了,而且她還有老寒腿,在那熱炕頭上,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領著杜美莎進了屋,幾個人坐在火炕上聊天,王媽端上咖啡和點心,自覺地退了出去。
對于火炕,杜美莎覺得很新鮮,但是一路不停的開車過來,在車子里早就疲憊了,在這個火炕上一坐,全身都覺得舒坦。
她好奇的左模右模,然後贊嘆了一聲,「真的很不錯啊,雖然有點硬。」
「嗯,可以熱一晚上,王媽很喜歡。」她現在不能喝咖啡,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老人上了年紀,冬天總是貪點暖和的。」她點點頭。
「美紗姐,今天真的很抱歉。」她輕聲說道。
杜美莎擺擺手,「別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情,是我我也不想留下,但是你這樣走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也就一時的心里著急了,也不知道你挺著大肚子能去哪里,不過現在放心了,有王媽和張伯跟著,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但是你這樣,到時候要生了怎麼辦啊?」這里應該沒有大的醫院吧?生孩子不是會很危險?
「沒關系的,到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而且我也想等孩子生下來了,就去別的城市,不想在這里了。」她總是會想到那個男人,每次一想心就會受一次折磨,還是遠遠離開的好。
「去別的城市?那你的生活怎麼辦?上班?」她一個人可以養活一個孩子嗎?
「沒關系的,我可以寫稿子賺稿費的,只是最近懷孕才沒有踫電腦。」這怕什麼,只要有孩子在自己身邊,一切都沒有問題的,再大的問題也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