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霄額心情很糟糕,不但家里有個夏蘇,關鍵是林夕晚愣是他動用了很多渠道,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夏蘇是沒有那麼容易妥協的,她怎麼可能放任南宮霄去想著別的女人。
這天回到家,夏蘇就巧笑著迎了上去。
「霄,你回來了啊,我給你做了一頓晚餐,吃飯吧。」
「夏蘇,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他現在就是不知道該對夏蘇用什麼態度去面對。
明明就和她說開了,自己不愛她,可是她就是不走,整天在家里悠閑的對著自己,真好的定力,如果不是自己對她有愧,如果她是別的女人,自己早就讓人把她扔出去了。
不吃,那怎麼可以?
「霄,難道你現在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我嗎?我明天就要回法國了,愛人做不成,你連朋友都不想和我做了?」
南宮霄嘆了口氣,任命的做到餐桌前,看著豐盛的晚餐,想到了當初林夕晚也是每天這樣做好晚餐在家里等著自己的,每樣菜都是可口,色香味俱全。
見他妥協,夏蘇高興的坐下,舉起酒杯,「霄,我知道你心里還想著夕晚,我現在也明白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會離開的,我和法國那邊也說好了,明天就回回去繼續工作,希望你和夕晚能夠幸福。」
要回去了?南宮霄的心里是松了一口氣的。
「嗯,那你回去後,給我打個電話,關于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的,我也知道時間是愛情最大的殺手,你現在不愛我了,我再留下也沒有什麼意思,我只希望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愛你,霄,我會在法國祝福你的。」說著眼角帶著濕潤。
南宮霄心里五味雜陳,端起酒杯,和她飲下。
他沒有注意到,夏蘇的眼里閃動著別樣的光彩,有憤怒,有喜悅,也有陰謀。
吃到中途,南宮霄感覺身體越來越熱,現在明明才春天,室內也是一年四季有著中央地暖,這樣的情況根本就不會出現的。
他松松領口的紐扣,可是那種燥熱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小月復涌上一種強烈的渴望。
「霄,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夏蘇起身走到他身邊,擔憂的看著她。
看著桌上的酒杯,他眼眸迸發出冰冷的光,一把推開夏蘇。
「你在酒里下了藥?」語氣難以置信,他不相信夏蘇是這樣的女孩子。
夏蘇不在意的從地上起身,嘴角帶著一抹迷離的笑。
「是啊,我下了藥,霄,我不會把你讓給別的女人的,你是我的。」
「為什麼……唔……」他不知道這個藥力居然是這麼的強烈,看著面前妖嬈的女子,他的理智在點點的崩潰,豆大的汗珠滑落臉頰,俊顏上也是一片潮紅。
夏蘇上前,纏住他的胳膊,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豐滿的**也緊貼在他強壯的手臂上輕輕摩挲,听著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看著汗珠**的滑落臉頰,那張刀削般的俊美臉龐,是她無數個午夜夢回的思念,他為什麼不愛自己,自己這麼的愛她,掏心掏肺,為什麼會面對這樣的結果。
「霄,不要抗拒了,越是抗拒你越是難過,我沒有惡意,霄,讓我做你的女人吧,好嗎?」哪怕她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能把自己給他,就算不是第一次又有什麼關系。
「夏蘇,你給我滾開,別逼我。」忍住不停奔涌上來的**,推搡著纏住自己的女人,他的理智正在崩潰的邊緣,既然要和她撇清關系,就不在這個當頭要了她,否則他們三個人都會陷入萬劫不復。
「霄,為什麼?為什麼不要我?我愛你啊,不比林夕晚對你的少,再說了,林夕晚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難道你還要等著她出現?」都這個時候了還堅持,不想活了啊,這可是他們組織里面專門研究的藥物,不是一般的人能解的了的。
「趁,趁我現在還沒發火的時候馬上,馬上給我滾。」全身都發軟了,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女人,但是理智告訴她,這個女人絕對不可以。
夏蘇費了這麼大的勁,怎麼能看著到手的鴨子飛了,一把抱住南宮霄,嬌艷的唇覆上了他的。
南宮霄心里長舒一口氣,感覺這雙唇冰涼,很舒服,可是他不能這樣做,拼盡全力推開她,夏蘇死死的纏住南宮霄,死活不放手,小舌描繪著他的唇,輕輕舌忝舐。
一抹陰冷的光閃過眼角,南宮霄張嘴用力的咬住她的唇。
「嗯……」夏蘇悶哼一聲,忍痛抬起頭看著南宮霄,「你咬我?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不愛你,給我滾,永遠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推開他,大聲叫著李伯的名字。
李伯急忙跑進來,就看見癱坐在地上的夏蘇和虛弱的南宮霄。
他著急的跑過去,扶著南宮霄,「少爺,你怎麼了?少爺。」
「李伯,讓人把她給我扔出去,在給我吧安然叫來。」然後推開李伯,看也不看地上的夏蘇,朗朗蹌蹌的上了樓。
夏蘇不信,明明就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了,他還是無情的把她推開。
她夏蘇,別說是下藥,就算是別的男人看見她都是一副垂涎的樣子,只有他,只有南宮霄,把她當成了路人甲,現在別說踫了,估計是連看都不想看她吧。
「夏小姐,請吧。」李伯心里也是一陣輕松,這麼多天以來,雖然在少爺面前笑語盈盈,可是只要少爺不在,就是一副冰冷的樣子,比少爺還厲害,甚至對別墅的人頤指氣使,明明就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真是過分,現在終于悲傷少爺打發走了,真好。
「我自己會走。」夏蘇起身,看著空蕩蕩的樓梯,淚水滑出眼眶。
南宮霄,你就這麼對我,好啊,既然你不愛我,你也別想好過,我會把你對我的傷害全部加注到你的女人身上,咱們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