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海市南宮宅邸。
睡夢中的南宮霄一直很不安穩,總覺得心口堵得難受。
終于猛地睜開眼楮,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夕晚?
已經半年了,他派出了所有的人去找夕晚,幾乎把整個英國翻遍了,就是沒有他們母子的一點消息,今天晚上又是這樣的難受,是不是出事了。
外面已經是下午,自己平時很少午休的,可是這段時間總是覺得體力越來越不好,蘇安然說是過度焦慮引起的,需要多休息。
起身走進浴室收拾了一下,走出家門去了公司。
公司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都是北門翼在打理,什麼都被處理的很好,沒有任何的不妥,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的妻子,到現在都不加人影。
還有自己半年沒有听到夏蘇的消息,王國勝也說那個女人現在很听話,除了每天的運動,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床上。
剛進辦公室,還沒有做熱,岸就滿臉焦急的沖了進來。
「出了什麼事?」南宮霄臉色一變,這對于岸這個萬年面癱男來說,變臉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他處理不了的事情。
「主子,炎出事了,彌月也受了傷。」
南宮霄眉頭緊擰,炎居然會出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很搶手的老婆。
「說說具體的情況。」
「昨天炎和卓去了日本和黑林組談生意,回來的路上遇到埋伏,炎被人打碎了手骨,彌月也受了很重的槍傷,雷受了一點擦傷。」岸的臉色也很難看。
「走,回總部。」起身拿起外套和岸出了凌霄大樓。
南宮霄過來的時候,氣氛很凝重,蘇安然的臉上也是有點蒼白,看來情況很不好。
「安然怎麼樣了?」南宮霄上前急忙問。
「你來了,彌月和炎都沒什麼大礙,有事的是雷,中了毒,我對于毒不是很產長,費天歌在里面呢。」疲憊的閉上眼,他在診所就忙了一天,然後大半夜的被帶到這里,又做了七八個小時的手術,現在剛停下歇一會。
裴然坐在那里臉上帶著淚珠,不時的看向手術室。
「裴然,別擔心了,費天歌是藥毒專家,你放心吧。」蘇安然安慰。
「事情調查了沒有。」南宮霄問身邊的岸。
岸低垂著頭,臉上有點不甘和挫敗。
「查過了,沒有一點蛛絲馬跡,透過子彈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無能,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知道了,派人去黑林組哪里了解一下情況,畢竟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出的事,有月兌不了的干系,告訴他們只要查出是誰做的,我可以把價錢給他們提高10%。」居然敢動他的人,簡直就是找死。
「是,主子。」岸接到命令,轉身消失了。
南宮霄來到炎的房間,他正在和彌月說話,看到南宮霄進來,就想做起來。
「躺好,受傷了還亂動。」
「老大,你坐。」
彌月在一邊拖過來一張椅子,讓南宮霄坐下。
「身體怎麼樣?」
臉色蒼白,看來是受傷不輕。
「好多了,別忘了還有神醫啊。」炎輕笑。
「彌月,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遭到埋伏。」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根本就沒有看見對方的人,本來天就黑,再加上周圍都是灌木,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那就是最放要置我們于死地,還有就是其中有一個用毒的高手。」彌月安靜的坐在炎的旁邊,不時的給他擦一擦額角的汗水。
「嗨,老婆。這點老大看也就看出來了,如果不是要我們死,我們能這麼狼狽嗎,如果不會用毒,雷會那麼倒霉的中毒嗎?」炎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友,眼神很溫柔,帶著點點戲謔。
彌月嬌羞的看了炎一眼,然後清了清嗓子,「那有一點老大一定不知道。」
「說說。」南宮霄抬頭。
「那群人里面有一個女人。」
女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等等,女人……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是夏蘇的陰謀?」南宮霄沉思。
彌月勾唇輕笑,「我是有這個意思。」
南宮霄拿起電話,打去了王國勝的家里。
「王國勝,你老婆在家?」
「南宮先生,在的在的。」
「你確定沒有出過門?」
「出門?不會的南宮先生,別說出門了,下床都沒有過。」他可是用的藥控制的,怎麼可能下床,全身都軟了才對。
「你確定?」南宮霄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南宮先生,我怎麼敢騙你呢,絕對沒有。」
南宮霄面色凝重的掛上電話,心里的不安在擴大。
「怎麼樣?」彌月問。
南宮霄搖頭,「不可能是夏蘇,她沒有那個機會的,就算是她,也不會有這樣的勢力。」
一句話,屋子里面的三個人都沉默了,如果不是夏蘇的話,到底會是誰?
那麼高的伸手和槍法,那麼高超的用毒技巧,還有那縈繞在鼻端的蘭蔻香水的味道,到底是誰。
彌月絕對不會承認那些人的槍法比自己好,只是他們在暗處,自己只能通過槍聲來判斷他們的位置,可是自己在黑暗之中,想躲過子彈是很難的,這才造成了這次的慘狀。
她從小就玩槍,自己的實力是再清楚不過的,這次的事情讓她心里很不平靜,絕對不會相信居然敗的這麼慘,曾經口口聲聲說要保護面前的男人,現在居然被人打碎了手骨,雖然已經做了手術,但是她的心疼啊。
「炎,對不起,說過要保護你的。」小臉暗淡下來,難過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炎。
炎好看的眼楮彎起,「干嘛要道歉。」
「說過要保護你的,現在卻讓你受傷了,我……」晶瑩的淚珠滑落,滴在他的胸口。
炎心疼的把彌月擁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美背,「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呢,怎麼能讓你保護我,倒是我,讓你受傷了,心里才難過呢,再說了,哪里有女人保護男人的道理,我如果不能保護你,怎麼有資格做神槍手彌月的男朋友啊。」
彌月心里激動的難以自持,但是身邊還有人,怎麼能這樣,嬌羞的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看著炎,可是旁邊的南宮霄呢?
「人走了,別害羞。」炎左右敏捷的拉過彌月,輕柔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