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龍門可謂是傾巢出動,未來的老大被人綁架了,這可怎麼行啊,說出去簡直就是讓他們丟臉啊,所以抓到那個女人一定要痛打一頓,讓她知道龍門的老大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終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才有一個電話打進來。
「夏蘇,你到底想怎麼樣?」接起電話,南宮霄開門見山的問。
那邊傳來一陣陰森森的笑聲,「南宮霄,你知道是我啊,真是聰明,不愧是我喜歡上的男人。」
「廢話少說,說出你的目的。」皺眉,有點不耐煩。
「目的?」夏蘇大笑,「你把我送給一個老掉牙的男人,讓我在他手里被殘忍的折磨了一年,你覺得我能有什麼目的。」
她的目的就是讓南宮霄永遠不快樂,一輩子後悔,弄的他家破人亡。
「放了我兒子,我答應你的任何條件。」懶得和她多說。
「任何條件?如果我讓你甩掉林夕晚和我結婚呢?」
「不可能。」南宮霄斬釘截鐵的說。
「那我就讓你兒子死。」夏蘇在電話那邊惡狠狠的咬牙。
「如果你敢做出任何一點傷害他的事情,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臭女人。
夏蘇狂笑,「南宮霄,我早就已經生不如死了,而現在我就是也要讓你嘗到那種滋味,畢竟相愛一場,是吧。」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南宮霄氣急的甩掉電話,坐在那里喘息。
「怎麼樣?」北門翼從西顧出事就一直沒有回家,也派了自己的人去找。
「那個女人瘋了,非要和我結婚,去她嗎的。」三字經從這個優雅男人的嘴里蹦出來。
「那你準備怎麼辦?」確實固執的讓人頭疼。
「我絕對不會放棄夕晚的,兒子我也要找回來。」
「我同意。」林夕晚走進來,「我同意。」
兩個大男人都愣了。
「夕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南宮霄起身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大力的搖晃。
林夕晚沒掙扎,「霄,我就那麼一個兒子,我不能看著他出事。」眼淚滑下。
「我也這麼一個兒子,夕晚,那個女人就是在報復我,我們不能中計,我愛西顧不比你少,但是你不能這麼對我。」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是不要他了?
「沒有,霄。」擦擦眼淚,微笑的看著他,「我們已經離婚了,只要能把西顧找回來我們就有可能重新在一起,如果西顧有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南宮霄一愣,他們離婚了?
是啊,他居然忘記他們已經離婚了,在夕晚回國這麼多天,他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他們怎麼就離婚了呢,在他心里,夕晚一直都是他的老婆。
北門翼在一邊暴汗,這個男人啊,真是……
「夕晚,不管怎麼樣,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西顧的,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不可能,你就對我那麼沒有信心嗎?」
「我……不是的,我不知道。」林夕晚搖頭,她只是想到西顧在夏蘇的手里,就覺得害怕,萬一她傷害西顧,讓她怎麼辦啊。
南宮霄心疼的抱緊林夕晚,「別怕,我定會找回兒子的,他也是我的寶貝,相信我好嗎?」
靜默了許久,懷里的人終于點了點頭,他的心也放下了。
西顧在里面睡的迷迷糊糊的,門被推開了。
夏蘇端著一碗飯看著里面的小人,心里可是氣急,那個該死的男人,兒子都在自己手里了,他還是不肯妥協,真的要讓她下黑手嗎。
「你還能睡得著?」
「阿姨,你這是綁架我媽?」西顧睜開眼楮看著面前的女人。
「你以為我帶你回來是供著你的?」不綁架是干嗎?
「那你是要錢嗎?」應該是缺錢吧,否則干嘛要綁架他啊。
「錢?」夏蘇冷哼,「錢能買到我失去的東西嗎?小家伙,我要的是你媽媽的命。」
「我媽媽的命?為什麼?」他心里可是有點害怕啊,這個壞女人居然想害他媽媽。
「是你媽媽搶了我的男人,我有今天的下場都是你媽媽害的。」她大吼。
小西顧不懂他們以前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心里卻很明白,媽媽是絕對不會傷害別人的,所以這個阿姨一定是壞人,他要抓住自己威脅媽媽,所以他是一定要逃跑的。
等夏蘇走了後,他繼續坐在床上看著周圍的環境,腦子里面想著點子,很久很久,才看見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小老鼠般的笑。
房間里面有衣櫃,大床,一張桌子,看似沒有地方是安全的,但是他身體小,有個地方她是絕對找不到的。
高興的閉上眼楮,兩天沒有好好睡覺了,今天晚上就休息一下,明天再說。
當天大亮的時候,夏蘇帶著早餐回來,推門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頓時急了,那個小子可是自己的一掌王牌啊,這樣跑了怎麼能行呢,看著窗戶,根本就推不開,門鎖也是完好無損,那個小孩子怎麼可能不見了。
床底下,衣櫃里,也只有這兩個地方可以藏人,門里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這下子才發覺糟糕了,扔掉手里面的早餐,轉身跑了出去。
一分鐘後,櫃子里面發出了一陣聲響,然後里面一層薄板活動了一下,再一下,當整個櫃子的板子被打開後,小西顧從里面爬出來,終于走出了被關了兩天的房間,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看了看空蕩蕩的小院,笑眯眯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轉轉停停,再轉再停,在他走了十多分鐘後,才終于看見了大街的影子,只要能招到車,就可以回家了。
但是可悲的是,因為各自太小,根本就沒有車租車肯停下來。
「欺負小孩子。」泄氣的蹲在路邊,蹲著畫圈圈。
然後不經意的抬頭看見了對面有一家報亭,上書曰︰公用電話。
太棒了,拍拍手起身,等著紅燈一停,邁開小短腿踏踏的跑了過去。
「爺爺,我可以打個電話嗎?」他推開玻璃門,看見是一個掛著大胡須的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