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林彩兒和張美琴在廚房做飯,期間她還不是的緊張的看著二樓的書房。
「媽,你說爸爸和夕晚在談什麼?」真的好奇死了。
張美琴溫和一笑,「能說什麼,你爸爸現在在懺悔,咱們一家說實話,是對不起夕晚的,畢竟當初做了難過分的事情,好在夕晚現在很幸福,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夕晚是個懂事的妹妹,雖然比我小一歲,但是卻比我成熟多了,她能夠這麼輕易的原諒我們,就是最好的證明了。」現在想起以前做過的事情,她都覺得沒臉見人,但是夕晚居然表現的沒有發生過一般,這就是所謂的血緣的羈絆,就算有再難堪的過去,她們畢竟是姐妹。
書房里,林秋生和林夕晚面對面坐著,林秋生早已經被抹去了霸氣,變得猶如一個暮色老人,心境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夕晚,當年是爸爸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
林夕晚溫和一笑,「爸爸,你說什麼呢,早就過去了,霄既然能去為你求情,就說明他也原諒了你,咱們始終是一家人,別說的這麼見外。」
「不夕晚,這句對不起我早就想和你說了,只是我沒有臉面對你,畢竟當初我做過那麼混的事情。」五年啊,人生有多少個五年,他在看守所這四年都過的異常的漫長,也體會到了夕晚當初的心情,自己怎麼能下那麼狠的心,她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你有愛過我的媽媽嗎?」這句話她也很久以前就想問過了。
「愛過的。」林秋生急切的回答,怎麼會沒有愛過,畢竟兩個人在一起共事也好幾年了,感情是有的。
「那就可以了。」只要愛過,母親當初的堅守就不算白費。
客廳里,南宮霄和喬宇也在說著現在時事和經濟,以及她們姐妹的事情。
「我沒想到,夕晚的老公居然是凌霄集團的總裁。」喬宇含蓄一笑。
「過獎了,是我撿了便宜,夕晚是個好女人。」不管怎麼樣,老婆是要夸的,這樣才不會吃虧。
「是,我听彩兒說過很多關于夕晚的事情,曾經她也做過很多對不起夕晚的事情,對不起了。」曾經他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去了林彩兒,是因為愛,因為疼惜,結婚這幾年,他們生活的很好,很恩愛,也很快樂。
「沒什麼,她都不在意了,事情也就過去了,听說你在一家廣告公司做主任。」
「嗯,小生意,和你沒得比。」喬宇輕笑,臉上沒有任何的妄自菲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她不在乎就可以了。」
「有理,雖然沒有大把的錢,但是生活的很快樂,這就是我的目的,給不了她最好的,但是我的全部都是她的。」喬宇透過門看著自己的妻子在里面忙碌,始終帶著笑容。
「她能嫁給你是她的福氣。」沒想到當初那個驕縱跋扈的女人居然遇到了這樣一個好男人,真是走運了。
「哪里的話,我也很幸運能娶到彩兒。」她很堅強,父親坐牢,獨自一個人堅強的扛起家里的生活,婚後兩人的生活也很美滿,一起做飯,一起回家看雙方的父母,一起為了生活打拼,當初他的父母是不滿意的她的,但是透過她的努力,現在兩位老人對彩兒是很滿意的。
「爸爸,我餓了。」南宮西顧顛顛地從樓上下來。
南宮霄笑眯眯的抱起兒子,「早上不是吃了很多嘛,這麼快就餓了。」
「我有做運動哦。」說著還曲起胳膊做了個肌肉男的動作,只可惜胳膊上只有肉,沒有肌。
「西顧乖哦,姨姨和外婆在里面做飯哦,一會就可以吃了。」喬宇輕輕刮了刮他的小鼻頭安慰。
「姨夫,姨姨說要給西顧生個小弟弟的,什麼時候才可以有啊。」他一個人好無聊哦,想要個弟弟陪著他。
喬宇大笑,「很快的,別著急啊,西顧學校里面不是有小朋友嗎?」
南宮西顧嘟嘴,「那些小朋友和我說話都說不上來,我比他們聰明的多哦,以後姨姨有弟弟了我來教他和我一樣聰明哦。」
「好,等以後弟弟你來教。」喬宇疼愛的模模他的小臉。
「什麼教不教的,西顧,洗手吃飯了。」林彩兒端著一盤菜走出來。
一听要吃飯,南宮西顧嗖的跳下老爸的懷抱,跑進了洗手間。
「慢點,也沒有人和你搶。」摔打了可不好。
喬宇走到妻子面前,幫她布菜,「沒事的,那個小家伙餓了,我們開飯吧,爸和夕晚估計也快下來了。」
剛說完,林夕晚就攙著林秋生從樓上下來。
「好香啊,大姐,難怪我覺得西顧最近胖了不少。」林夕晚深吸一口氣。
「媽媽,我沒有胖哦。」洗完手出來的南宮西顧氣憤的嘟起嘴,他不要做胖子,要做和爸爸一樣的帥哥。
「怎麼會沒有胖。我都抱不動你了。」扶著林秋生坐下,才回來抱起兒子。
「我沒有胖啦,是長高了,等我和爸爸那麼高的時候,就要西顧抱著媽媽了。」他堅決不要做胖子,他們班級里面的一個小胖子總是被人家笑話。
「那可不行,媽媽只有爸爸才可以抱。」南宮霄坐在一邊涼涼的開口。
「小氣的爸爸。」媽媽可是最疼他的,爸爸太小氣。
今天不理他們了,和外公外婆一起吃飯。
「外公,我和你坐一起啊。」費力的挪動著凳子搬到林秋生和張美琴中間。
「哎,好好,西顧和外公一起做。」林秋生對著外孫可是疼愛到了心坎里,一是彌補林夕晚,二是這個小女圭女圭也確實讓人不得不愛。
飯後,西顧自然是沒有跟著父母回去,雖然從進門到他們離開,南宮霄自始至終都沒有叫他一聲爸爸,但是對于林秋生來說,也是足夠了,自己能有現在的生活,都是南宮霄高抬貴手的原因,再說他們的淵源有點深,叫了他也不好意思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