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的看守所外,一個男子斜倚在牆壁上,嘴角叼著一根煙,雙臂抱胸,不是的看向那扇緊閉的高達鐵門。
終于在他等了半個多小時後,大門才緩緩的打開,一個女警和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身影縴細,長發在背後被發箍箍住,左手上提著一個淡藍色的背包,正在和身後的女獄警說這話。
「夏蘇!」馬飛腳步輕快的走上去,站在她身後。
夏蘇身軀一僵,慢慢的回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自己在里面時刻都在想念著的男人。
「馬飛……」扔開手里的包,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我來接你回家了。」馬飛緊緊抱住夏蘇,終于等到她出來了。
「回家?」夏蘇恍惚,她是一個沒有家的人,哪里有家可回啊。
「嗯,回家,我們的家。」馬飛體貼的蹲拿起掉在地上的包,領著她上了不遠處的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馬飛的手始終都緊緊的抓住夏蘇的,讓她心里暖暖的,她還是有人愛的,馬飛依然愛著她,真好,真好!
「怎麼哭了?今天可不是一個能讓你哭的日子。」馬飛輕笑,把車子利落的駛進一棟別墅,在車庫面前停下,「走吧,這是我為我們買的新家。」
夏蘇呆呆的跟著他下了車,看著寬闊的庭院,不禁駐足端詳。中間是一條鵝卵石的小路,路的中間是一座小小的噴泉,兩邊是一大片的草坪,還有一些莫名的小花,再西邊是一座架在花藤下的秋千搖椅,很漂亮。
「買這棟房子花了很多錢吧。」完全是她喜歡的風格。
「嗯,我全部的積蓄,所以我們要省吃儉用了,你不會嫌棄我吧?」馬飛一臉緊張的看著夏蘇。
夏蘇感動的看著他,模著他俊秀的面孔,雙眼濕潤,「說什麼傻話呢,你能繼續愛我,我才是最感動的,就算討飯,我也跟定你了。」
馬飛一听樂了,「夏蘇,這可是你說的。」
夏蘇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房間里走出了一大群的人,林夕晚,南宮霄,杜美莎,蘇安然,還有一些龍門的人。
「你們……」干嘛啊?怎麼都在這里。
馬飛從背後抱住夏蘇,「他們都是來祝福我們的,祝福我們終于在一起了。」然後掰過夏蘇的身子,馬飛單膝跪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錦盒,打開後,是一個碩大的鑽戒,「夏蘇,這是我用全部的積蓄買的,你願意嫁給我這個窮光蛋嗎?」
夏蘇當場傻了,求婚啊,自己剛出來就被求婚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
「夏蘇,答應啊?馬飛可是等了你一年多啊,就夢想著今天了。」林夕晚上前推推她。
夏蘇怎麼可能會不答應,慢慢的伸出手。
馬飛一喜,趕緊拿起戒指,套在了夏蘇的手上,起身抱著她印上一個熱烈的吻。
「唔,有人!」夏蘇掙扎。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馬飛不耐煩的朝眾人揮揮手。
一群人面露怒色,然後還是轉身走了,沒辦法啊,人家今天新婚,本來南宮霄是想著幫他們準備一場盛大的婚禮的,但是馬飛考慮著夏蘇的身份和狀況,就沒有答應,他們都是經歷過好幾次磨難的人了,婚禮的形式已經不重要了,在一起才是最最珍貴的,相信夏蘇也不會答應的。
「今天就是我們新婚的日子,婚禮我也自己做主,不舉行了,你覺得呢?」
「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形式上的東西。」夏蘇輕笑。
「那麼新娘子,現在咱們是不是要開始洞房了啊?」馬飛一把抱起夏蘇,走進了客廳,直奔二樓的臥房。
輕輕放下她,淺吻氤氳全身,暴露在空氣中的**更加的縴細,讓他心疼,但更多的對于未來的憧憬。
馬飛的低吼,混合著夏蘇的嬌喘,室內一片曖昧迷離。
幾天後,馬飛就帶著夏蘇坐上了開往法國的飛機,哪里還有一個夏蘇放不下的人,羅伯特,朱斯蒂娜的兒子,她必須要保護的人。
來送行的林夕晚看著一點點消失的飛機,輕輕靠在南宮霄的身上。
「他們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是啊,看破了就可以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