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是所有腳中最厲害的,也是最致命的,兩處同樣脆弱的地方都被別人給攻擊到了,楊腿腿自然條件反射的會去拿手擋那一腳,由于慣性,被吊著的楊腿腿,身體自然會被力踢出去,而自然會讓吊著的頭皮再一次的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楊腿腿已經感覺到,他的這個頭皮不是他的了,**的疼,甚至他都能感覺到,他的頭發就這樣活生生的被扯出了頭皮,滲著血液。
楊腿腿痛得不在說話,是因為他只要一說話就會扯到月復部的痛,痛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用凶狠而布滿殺氣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老板。
「躲啊,你再躲啊……」老板很是得意。
老板又要一腳踢過去,綁住楊腿腿的繩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松了,這一松,楊腿腿就得到了獲救,因為疼痛讓他一下沒站穩,直接就跌倒在地,而這個時候老板的那一腳又踢了過來,正好踢了個空。
那老板看著跌倒在地的楊腿腿,臉上的表情卻起了變化,驚愕的看著頭發松散的楊腿腿說︰「你是個女的??」
楊腿腿想要從地上站起來,但是月復部疼得他根本就沒有力氣直起腰來,那繩子一松,一下也讓他的頭發全部披散開來,他是女的這個事實一下就暴露了出來。
「老板……這,好像是當今的皇後啊!!!當今的皇後不就是長得這麼丑?這麼肥得嗎?」一個打手最先發應過來。
老板又仔細看了一下楊腿腿,現在的楊腿腿更加的讓人惡心想吐,以前頭發整齊的時候都讓人忍不住想吐,更何況現在頭發亂糟糟的,並且頭皮上還流著雪,那是真的惡心加恐怖了。
「是皇後正好,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這皇後死,二柱,狗蛋,你們把這個女人給我弄到大街上去,大家要知道這是皇後,必定會把她打死。」老板一見這樣,正好可以借刀殺人。
楊腿腿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捂住自己的頭皮,眼神猙獰的從亂發中射出來,看著老板的眼眸猶如一頭血腥的狼,想要一口把他吃掉。
「老板,那……皇上知道了怎麼辦?現在護國將軍回來了,皇上不可能不管的啊?」打手猶豫著,雖然他們很恨這個皇後,但是人家畢竟是皇後啊。
老板本來就有點心虛,這全程中只有他一個人打得皇後,一下走到狗蛋面前,直接一個腦殼下去,罵到︰「皇後要是不死,我們就得死,反正到時候要打皇後的人那麼多,誰知道這皇後是被誰打死的?你還不快去?」
「是,是,是……」狗蛋忙應和著,要和二柱把楊腿腿給拖到外面去,但是楊腿腿此時卻發狠,猛得一下就鑽到了老板的褲襠下,狠狠的咬著他的命根子……
「啊……,快把他弄走,快啊……」老板迅速的臉色一變,一聲尖利的叫聲傳來,跟著整張臉都白了。
二柱和狗蛋迅速的想要走過去拉開楊腿腿,但是楊腿腿卻咬得更重了,仿佛要把那個東西咬下來一樣。
「啊……啊……要斷了,快快啊!」老板叫得更加的慘烈,兩只手拼命的想要把楊腿腿推開,但是楊腿腿咬得卻更重,他下手也就不敢重。
狗蛋和鐵柱也不知道怎麼辦好,老板的命根子都在楊腿腿的口下,他們要是強行把楊腿腿拉開,那老板到底命根子不也沒了。
「打暈她啊……」老板現在疼得都完全失去了理智,想要動卻不能亂動,急得說出了這句話。
狗蛋和二柱立馬想要那棍子把楊腿腿打暈,但是棍子才豎起來,狗蛋的手下就立馬趕到一陣刺痛,手上的木棍也掉了下來。
「有人……」狗蛋吃痛的捂著自己的手,望向這個賭坊,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而老板已經明顯支撐不住了,二柱也操起手要直接把楊腿腿打暈,但是同樣的手剛剛舉到半空,一把匕首就深深的插進了他的手掌中,隨著力的作用,二柱退後了好幾步。
立時,整個賭坊的人都傻了,連老板也傻了,一時間,整個賭坊靜的听不到任何的聲音,個個都抬頭想要找到那個發暗器的人,但是卻一無所獲,每個人臉上都流下一滴冷汗。
「誰,究竟是誰?有本事出來……」二柱捂著被匕首插中的手掌,瘋狂的喊著。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屋頂上的瓦片一片片的飛了下來,緊接著無數的樹葉從外面飛了進來,不偏不倚的全部射中了這賭坊中人的喉嚨,他們只驚恐的瞪大著眸子,連死時發出的那一聲啊都淹沒在喉嚨中。
那速度太快,快點讓人都看不清那樹葉是從什麼地方射進來的,更是快點連躲避,都做出下一個動作,喊叫的機會都沒有。
楊腿腿發現周圍沒了發應,而那老板更是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那翠綠的樹葉如一把鋒利的刀,深深的插進了喉管中。
楊腿腿看著這一幕,在看看屋頂那破處的一個打窟窿,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滿臉的錯愕,伸手想要去把老板喉部的樹葉取出來,卻發現這樹葉插入喉部插得太深,稍微一用力,那完整的一片樹葉就被楊腿腿扯開了一半。
媽呀,這是什麼武功?那麼柔軟的樹葉竟然成了殺人的工具?而且這樹葉那麼的輕,能讓樹葉飛到另外一個地方就已經很不錯了,竟然能插進人的喉部?而且還那麼的深,這到底是什麼武功??這人的武功得高到什麼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