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嘶」地一聲,楚顏感覺肩膀上一涼。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竟被陸品琛給撕裂了。
「陸先生,你別這樣,你清醒一些,好嗎?」楚顏顫抖地抓住陸品琛扒自己衣服的大手,哭泣地哀求起來,「我沒有想過要你愛上我,中午的事情不……」
「啪」地一聲,一听到中午的事情。渾身酒意的陸品琛突然間抬起手,對著楚顏的小臉蛋上狠狠地甩了一個巴掌。這一巴掌下去,楚顏的半邊臉頰都麻了,耳朵里一陣耳鳴……楚顏抬起手,推拒著壓制在自己身上的陸品琛,小嘴里一直嘟嚷著,哭泣,哀求著︰「陸先生,你放過我……你不要這樣子……嗚嗚……」
陸品琛卻像是發了狂一樣,兩只大手突然間將楚顏的身子扳過去,讓她整個人撲倒在餐桌上。緊接著快速地解了腰上的皮帶,在楚顏毫無抵抗之力的情況下,狠狠地撞進了她的身體里。
楚顏痛苦地抓著餐桌的邊沿,在身後陸品琛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下,哭泣地尖叫著……——
翌日。
陽光透過明淨的窗戶,直射在客廳毛茸茸的地毯上。
陸品琛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頭似有針在扎,一陣戳著一陣的疼。他用力地甩了甩腦袋,想擺月兌那種疼痛暈眩的感覺。手撐地面,正想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上。
腦袋實在疼的厲害,陸品琛無奈,坐起來後兩只手就捧著腦袋,一個勁地抽氣。等緩過那陣疼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低頭一瞧,分身上還是殘留著昨晚上歡愛的痕跡。他敲了敲腦袋,凝神回憶著昨晚上發生的片段。當一些細碎的畫面慢慢地浮現在他腦子里的那一刻,他才漸漸地回味過來昨晚上失控,他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轉頭看向餐廳,滿地的狼藉讓他腦子越發的痛苦難受起來。
身形有些搖晃地在房間里掃了一圈,都沒有瞧見楚顏。陸品琛咬了咬牙,抬腿走進臥房。拉開洗浴間的門正想進去梳洗時,卻不想一抬頭卻瞧見令他心驚的一幕。
這會兒,楚顏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小小的,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身子縮成一團,像一只被人遺棄的小貓咪。蓮花蓬頭正開著冷水,從頭頂沖下來。長長的發,依著水勢垂了下來,擋住了她的面頰,披在了她的肩膀上。身上白色的長裙映襯著她蒼白的皮膚越發地沒有血色,加上垂落在面孔上的黑長發,真的像極了電視里的女鬼,觸目驚心。
陸品琛瞧見這一幕,心驀地就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尖銳的疼痛蔓延進他的感官。他連忙大跨步地走上前,伸手將蓮花噴頭關了。然後俯身,一把抱住冰的像冰塊的楚顏走進臥房。
抱著她走到床榻時,伸手一把掀開被子,緊接著抱著楚顏一起鑽進了被子里。
她身上冰的就像大冰塊,全身痙攣。他快速地在被子里解了貼在她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然後緊緊地抱住她。大手摩擦著她身上光果的肌膚,企圖快速地將她身上的溫度恢復正常。
身體地體溫一點一點地回歸,楚顏卻仍是兩眼空洞,一句話都不說。
陸品琛撩開擋在她臉頰上的秀發,只看見她一張白淨瘦削的瓜子小臉上,高高地腫起一塊。白皙的脖子和高挺的**上也布滿他粗暴的吻痕,憶起昨晚上的瘋狂,陸品琛從心底漫過一抹悔恨。
他抱著楚顏,俯視著懷中的楚顏,他張了張口,想跟她道歉。可是內心卻突然間傳來另外一道聲音,她這是自找的,誰讓她是戴佩娥的女兒。今日她所承受的痛,不過是他昨日的十分之一。
被單下廝磨的身體,她姣好的皮膚上佳的觸感卻不想竟又挑起了他心底的情yu。陸品琛的氣息漸漸地開始不穩起來,他發現對她身體的沉迷,已經薄弱到連他都無法想象的地步了。
這一刻,他並沒有克制對她的**。一邊吻,一邊在被子底下掰開她毫無抵抗力的雙腿之後,找準位置再一次沖了進去。
身下的楚顏蹙了蹙眉頭,陸品琛俯身吻了吻她的臉頰。這一回他很顧忌她的感受,每一次撞擊都會觀察一下楚顏的表情。看她由起先的空洞到慢慢地適應再到最後完全沉浸在**之後的迷亂。隨著楚顏的表情變化,陸品琛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間充實了起來。
「顏顏,叫我品琛……寶貝,快……」在沖刺極致巔峰的那一刻,他突然好想听她用軟軟的嗓音叫他品琛。可是無論他怎麼叫喚,楚顏都只是咬緊牙關,不肯張一下嘴巴。
陸品琛有些不痛快地在楚顏身體中釋放了自己,趴在楚顏身上喘了好一會兒氣。抬起頭,瞧見楚顏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天花板。他突然間有些惱火,伸手一把掰開她緊咬著牙齒的下巴,冷聲喝道︰「楚顏,你耍什麼脾氣!」
楚顏仍舊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上。
陸品琛看她這個樣子,心里掠過一抹鈍痛。他張了張口,再一次想為昨晚上的事情道歉,可是月兌口的話語,卻仍是生生的咽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跟戴佩娥的女兒道歉,他做不到。他是為了折磨她,才把耍盡花招強佔她的。他憑什麼要跟一個一文不值,在他眼中連biao子都不如的女人道歉。
一想到此,陸品琛就咬牙切齒地對著身下的楚顏,冷聲警告道︰「楚顏,我警告你,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讓我睡的,所以無論我做過什麼,你都沒資格跟我耍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