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室中央醫院。
「快,給她戴上氧氣罩……」
「快,給她打上一針退燒針……」
「快,做心跳復蘇……」
「快,給她吊上生理鹽水……還有,葡萄糖糖水……」
「婦科的,給她處理發炎的傷口……」
「明醫官,病患已經月兌離危險了。」
明烈帶著好幾個婦科醫生忙碌了小半天,耳邊終于听到一旁緊張的觀察著儀器上的數據的護士們如釋重負的報告聲。
「呼……」那就好。
明烈慶幸的閉了閉眼,全身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將手中的最後一支針水,輕輕的推進了氣若游絲的人的血管中,才徹底的收了手。
「我們出去,你們幾個護士,好好的照顧她,她醒來之後,給她喂點流質食物,記著,只能是小半碗。這幾天都是這樣,別讓她下床,廁所什麼都在床上給她解決吧。」
他吩咐著,隨手拉下了口罩,帶著幾名婦科女醫生快步離開了這間不似病房的豪華套房。
「是,明醫官。」護士們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就忙活開了。
……
「為什麼,她會瀕危?」
倚在門口閉目養神,俊美輪廓冷凝如冰,已經換了一套得體的悠閑服的賀蘭御,听到開門的動靜,立即就睜開了雙眸,抿緊唇角,眸光晦澀不明的看向沒好氣的明烈。
他只是……用身體懲罰了她一天一夜罷了,她怎麼會這麼嬌弱?
「這個問題問得真好。」
揮手示意那幾個幫忙的女醫生退下,明烈冷笑一聲,譏誚地看著賀蘭御,「御,這個問題正好是我想要問你的。」
「……」賀蘭御冷冷的看著他,不發一語。
「你知道,她幾天沒進食了麼?」明烈也沒期待他的回答,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是三天多快四天的時間,滴米不進,更滴水不進。人類只要超過七十二小時沒有喝水,就會生命瀕危,更何況……她還被你折騰了這麼兩場。若不是她昨天發燒,我給她打針,吊了一支生理鹽水,補充了一些水分,這時候,她已經月兌水而死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眸底閃過難以置信的錯愕與心驚懊惱,賀蘭御慵懶的身軀如同豹子一樣站直!
這麼一瞬間,他的胸口泛起一陣冰涼的疼痛。
「因為,從墨綁架了她送到你床|上的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吃到任何食物與水,她發燒後,體內的水分本來就已經嚴重不足,而她醒後,你也沒有給她喝過哪怕一滴水,你反而,將她拖進了房間內,**了她。」
明烈看著他,冷冷的吐出那個最根本的原因。
俊美臉龐微微發白,賀蘭御面無表情的閉上了雙眸。
該死,是他的錯,是他……被妒忌蒙蔽了眼楮跟理智……
「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丟下這句話,就緊繃著優美下頜,推門進去了。
他要道歉的人不是明烈,而是她。
明烈並沒有阻止他,只是撇了撇嘴,不著痕跡的用眼角余光注視著黑影一閃而過的角落,冷冷的笑開了,真是,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