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家老夫人，煙月如的心中唯一的感覺便是人面蛇心。明明慈眉善目，可是卻不知何時便會在背後捅你一刀。
雖然說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畢竟是大家族，但是那日見到的時候卻也是驚了一下。她的听力不錯，甚至可以听到在外面時候老夫人和梅兒的談話，只是幾分鐘而已，便會徹底改變，不留一點私情。這位老夫人的眼中，怕是只有她的兒子和她的秦家。
然而，這也是值得敬重的地方。
走進了大廳。煙月如先是打量了一番四周，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華麗，也沒有所謂的女人成群。只是幾個妾室坐在一起，說說笑笑。
而老夫人只是坐在上位，含笑看著一切，好似絲毫不在乎的樣子。
這倒是讓她不由得一愣。
「妾室牡丹，給老夫人請安。」一旁，牡丹先一步的走上前，看著上位老夫人，語氣極為乖巧的問了安。
「恩？」老夫人聞言，冷冷的看了眼這邊，隨後皺了皺眉道︰「牡丹你剛進府，如今又和月如一起到我這里，怎的沒有等到月如先問安你便開了口？
難道子染之前都沒有教過你規矩？」
老夫人的話，讓牡丹一愣，急忙的跪了下來︰「老夫人息怒，牡丹知錯了。」
「知錯？」老夫人聞言，語氣更加不悅了起來，看著牡丹，繼續道︰「既然知錯了，還不趕快退下？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若論問安，你還等到遠了。」
「是。」牡丹聞聲，急忙的退到了煙月如的身後，心里萬分不解。之前不是听秦公子說過，老夫人和她的關系並不好嗎？
怎的。
牡丹這邊正疑惑，只見到上位，老夫人的聲音再起。看著煙月如，老夫人臉上盡是笑容︰「月如啊，身子怎麼樣？
可是有好些了？真是的，上次的事情，婆婆錯怪你了。如今這般鬧騰的，真真讓人羞愧。眼看著兩家合宴便要開始了，還讓你受傷，真是對不住你啊。」
老夫人的語氣很是和善。
煙月如聞言，有一絲呆愣，而後來的那一句合宴，可是讓她明白了幾分。原來，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