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眼神很不好,夾雜著審視,夾雜著讓她惱怒的那種看待棋子和物品的眼神,一如當年的那個人一樣。
「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和相公說過了。」煙月如的態度不是很好,看著秦子染,好似看到曾經那個利用她的人再次出現一般。
「分家有很多沒有過繼娘親又早死的孩子,我會為你想辦法。那麼是否該告訴我,作為交換,月如會給我什麼禮物?」
很爽快的答應了煙月如的請求,秦子染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期待。沒了之前的殺意。若是可以的話,真希望這個女人可以活到最後,成為他真正意義上的夫人。
若是讓她來做秦家的正室夫人,相信一定會很完美的處理一切吧?至少會比這府中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至少在這群女人之中,第一個看出自己真實性情,還敢和自己平靜交談,甚至去交易的女人,只有她一個。而她的態度,也是他想要她的原因。
那種淡漠的模樣,甚是迷人,是他從未在過去的煙月如身上看到的。若非是這張臉他太過熟悉,若非是秦家的一切都有他在監視著,怕是他也會懷疑,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煙月如。
「相公想要禮物嗎?」滿意秦子染的說法,煙月如臉上笑容更深了,而後,將手中的匕首拿起,狠狠插入自己那只有著紅色朱砂印的手臂之上,一臉平靜的將手臂上的守宮砂之處,劃上了幾個深深的口子,甚至可以露出白骨,看著秦子染道︰「相信這樣之後,再也不會有誰知道這個秘密。
也不會用這件事,來威脅相公,或者是我了,這樣,相公可是滿意?」
煙月如的臉上,笑容不曾變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過去,那個連手指受傷都會哭天喊地的女人,此刻正面不改色的站在自己面前,如此刺傷自己。
「你瘋了嗎?」
再也無法保持淡漠,秦子染站起身,迅速的將身上的手帕綁在她的手臂上,給她止血。對于女子的做法,完全沒了任何的疑慮。
也許,只是想得到他的信任吧?
這些年在秦家的日子,她也並不好過過,也許是之前在柴房里的事情讓她真正感覺到害怕也說不準。這個家中,她除了依靠自己,想來也是再也沒有辦法。
這般想著,秦子染對女子多了一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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