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看得出,當年的家主,是真心。
四周的花朵讓人迷醉,一時間,煙月如站在這里,不知該怎樣才好。
「人常說,鮮花美人。在下總以為,這二美不可全得,但是如今,沒想到在下竟然也會有看到的一天。」一旁,男子溫潤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調笑。
煙月如聞言,眉頭稍稍皺起,心道︰該不會這麼倒霉吧?這聲音,應該是商祭月,應該不會吧•;•;•;
女子心中不敢去想,但是事實證明,有些時候,老天總是喜歡給你開玩笑,越不想的事情,便越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二層小樓處,男子一身妖嬈紅衣,站在那之上,墨色發絲飛舞,手中拿著玉簫,看著下方的煙月如,桃花眼里一片笑意。
一次見面是緣,二次見面是分,三次見面,是否可以稱作為——緣定三生?
商祭月心中如是想著,看著煙月如,笑的萬分無害。本是想來此處安穩一下亂了的心,卻不想,竟然會在這見到最為讓他亂心的人。是否這是死者的意思?或許娘親也覺得該為了她,改變一些嗎?
想著,男子從二樓一躍而下。
「喂你!」見商祭月忽然從二樓跳下來,煙月如忍不住開口,然隨後,便停住了。看著已經安穩落地的人,暗罵自己是傻子。
差點忘記了,古時候有一種功夫,名為輕功。
「月如姑娘怎會來到這里?」商祭月笑容不變,朝著煙月如的方向走去,因為女子剛剛那一抹擔憂,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也不知為何,只要見到她,便覺得很開心。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不過是第一次見面的人而已。
「我散步。」別過頭,不去看商祭月,煙月如如是說道。
「哦?散步嗎?」男子若有所思,輕笑開來。
「你笑什麼?」被商祭月的笑聲弄得發毛,煙月如不悅的問道。該死的,怎麼就如此倒霉?本是想來這里看看秦家的禁地,沒想到會遇到這個瘟神。
雖然說自己也有關系,但是自從遇到了他之後在,這一整天,便沒個安穩。
「沒,沒笑什麼,只是覺得月如姑娘當真厲害,這散步,竟然可以散到秦家的禁地來。剛剛見了姑娘,還以為是鬼魂作祟呢。」
商祭月的話音含笑,調侃著此刻做賊心虛的煙月如。
然而,他卻忘了,這個女人並非是正常女子。可以說不能當成女子來看待。本來還有些羞憤的煙月如,听到男子的話後,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怒意。
看著商祭月,笑的詭異︰「祭月公子哪里的話,比起我來說,你出現在這里豈不是更加讓人懷疑嘛?至少本夫人是這個家中的主母,而你,卻只是一個新來的管家。
相信相公也不會將這里的事情告知,那麼請問,你又是從何得知這里,又是為何,會出現在這秦家的禁地之中?」
毫不示弱的看著商祭月,煙月如的眼神凌厲,好似絲毫不想放過這個男人一般,不過心中卻已經有了幾分概念。若是聯想一下白日時,他和自己說過的那些經歷,那麼不出意外的話,這里那位曾經受寵的夫人,便是他的母親。
而他所說的一切,也自然是有所隱瞞,畢竟作為家主最愛的女人,怎麼也會將商祭月留下才是,又怎麼會。
「聰明如月如姑娘,又怎麼會需要我繼續說什麼呢?應該是知道了吧?」看著煙月如,商祭月心中知曉看樣子是瞞不住了,不由得一陣苦笑。
「哪里的話,月如不明白這里的事情,更不明白,為何公子會一直都管月如叫姑娘。這姑娘的稱呼,是用在未婚的女子身上,而月如早已經嫁給了相公。」︰
煙月如含笑裝傻。看著商祭月那副傷感的模樣,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為何會叫月如為姑娘嗎?呵呵,大概是在下的一個執著吧。總覺得像是月如這般聰慧的女子,又沒有和秦子染同房,自然不該成為這個牢籠之中的金絲雀。
姑娘又向往著自由,如是,在下便喚月如為姑娘了。」
商祭月避重就輕,解釋了一番,看著煙月如,心里越發感慨。
「這樣嗎?那還真是多謝祭月公子的抬愛了。只是公子是否該解釋一下,為何會出現在這禁地之中?」沒有理會男子的岔開話題,煙月如繼續不懈追問。
「有些事情不說反倒更好些吧?」商祭月笑容收斂,語氣冷了幾分。
「我倒是覺得,有些事情說開了的更好,畢竟事關合作的問題,不可怠慢,公子你說是嗎?」煙月如在笑,卻多了一絲挑釁。
「合作嗎?」被煙月如的話嚇了一跳,看著她那副絲毫不開玩笑的樣子,商祭月皺了皺眉,而後開了口︰「的確,之前有對月如姑娘說了謊話。
畢竟在這秦家,還是需要留下些秘密的。否則的話,豈不是要被姑娘吃死?」
「那麼公子,現在是否該解釋一下?」煙月如表情不變,坐在了荷花池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水面,也絲毫不管鞋子是否濕了。
「這里的女主人,是我的母親,當年,母親生下我之後,被人陷害,而我也被人給扔出了秦家,但是因為秦家的下人起了惻隱之心,所以便將我放走,甚至還寫下了血書,希望我長大之後可以清楚一切,從而遠離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