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可能性不大,但是也的確是有可能,自己和商祭月見面的事情,被她知道了。若是這般的話,那麼這個女人的動機也就很大。
為了愛情,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這一點她從來不否認,至少若是她愛著誰的話,也一定會拼盡全力的去努力爭取。那麼•••
這般想著,煙月如緩緩勾起了一抹笑容︰「其實有些時候,祭月公子還是很有用的啊,至少在現在來說。」
煙月如的態度有些模糊,讓人覺得奇怪,只是商祭月卻感覺到了,煙月如在笑。「月如已經被關在這里了,卻還是在笑,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還記得剛剛听說的時候,他也有替她擔心,可是到了這里,除了怕黑之外,卻不到她有一點點害怕之色,好似很快就能出去似的。
「當然不需要擔心,雖然說老夫人對這件事情很重視,可是卻也只是把我關在這里,她暫時不會想要對我怎樣,除了這里太黑之外,其余的我倒是還好。
更何況,現在已經開始了解了,會是誰陷害了我啊。」近乎感慨,煙月如很有耐心的給男子解釋著,顯然是心情好到了極點。
「呵呵,想想也是,畢竟月如姑娘的哥哥是不會允許你在這種地方受苦的。」模了模煙月如的頭,想到煙月如是因為這個才肆無忌憚,一時間,商祭月的心里有些怪異。
但是隨後,便被他忽視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怪異,名為嫉妒。嫉妒那個人可以讓懷中的女人依賴。當然,這是後話。
「你們兩個人,在這里攔住我,難道就不怕老夫人責怪嗎?」怒視著這兩個人,女子的聲音變得冷了幾分。
「老夫人不會責罰他們的。素琴小姐,我是來這里傳老夫人的口令——從現在開始,再想要去看月如夫人的人,會被當成是陷害月如夫人的凶手。」
男子的聲音好听,好似那清淨的潭水一般悠長。
屋子中,煙月如聞言,眉頭皺了皺,這是怎麼回事?老夫人會說這樣的口令。
「宸?你,你竟然敢胡說?老夫人怎麼可能讓你,怎麼可能讓你這種人來傳話?」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子,素琴的語氣中多了瘋狂。
這個人,到了這種地步還是想要妨礙她嗎?
當初,若非是他的話,自己也可以嫁給表哥,在這個家享受榮華,可是結果卻因為他的關系停滯了。如今,她不愛表哥,只是喜歡上了管家,卻還是要阻止自己。
「素琴小姐,不要忘了我的話,還有,這里的隔音並不是很好,相信你在這里說的話應該都被月如夫人听到。
雖然說不知道月如夫人會怎麼想,但是若是我的話,大概會誤會成你在陷害我吧。」
宸笑容無害,看著素琴,眼里多了一絲警告。這個笨女人,像是煙月如那種人,怎麼可能會連辯解都沒有就甘願被關起來?
怕是現在正在伺機尋找著真相,本以為她會收斂,結果竟然在這種節骨眼上來這里想教訓人家,怕是不等教訓了人家,先把自己,賣了吧。
無奈的嘆了口氣,宸沒有理會女子憤怒的眼神,強行的拉著她便離開了。
而門口的兩個侍衛,雖然說疑惑這個人是誰,但也沒有說話,他們的職責,是守護好這,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僅此而已。
「放開我,你這個下賤的東西。」被帶出柴房,素琴狠狠甩開了男子的手,如是罵道。這個男人,越來越過分了。
「素琴似乎忘了我之前的警告啊。」含笑,男子依舊那副平靜的樣子,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然而,話語卻多了威脅。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是說過彼此不干涉的嗎?」宸的威脅很好使,素琴的話軟了幾分,不悅的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不希望你去犯傻罷了。那個女人現在怕是正等著你過去,你若是進去了,雖然現在可以按照心思得到想要的。
但是很快還是會被她還給你。」
無奈的解釋著,宸對著女子,聲音盡力溫柔。
「你胡說,那種女人。」不信男子的話,素琴還想再多說什麼,可是卻被男子的眼神給震住了,沒有在說話。
「老夫人哪里,我已經見過了,而且她也同意我留在這里,從今以後我會用之前的身份留在月如夫人的身邊,也就是說,她是這家中唯一可以收留我的人。
雖然說你對我來說很重要,但是若是壞了我的計劃,我想大概你也知道下場吧?」宸的話說的冷漠,逐漸的發現了,對素琴溫柔。根本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她答應了?怎麼會,她怎麼會答應的?」難以置信的吼出來,素琴只覺得徹底崩潰了。不是說這個人會是毀滅秦家的人嗎?
怎麼,怎麼就允許了他在這里?
「怎麼答應的嗎?」男子聞言,輕聲喃呢了一句,而後腦子中浮現出了剛剛的事情。
大概一個時辰前。
宸站在老夫人的門前,瞧了敲門。
「是誰?」屋子中,正準備睡下的老夫人听到有人敲門,語氣瞬間變得嚴厲了起來。這個時間是睡覺的時間,怎麼會有不長眼的丫頭來打擾她?
「老夫人,是我。」外面,宸的話語含笑,單純直白的方式,讓屋子中,老夫人的心神一顫。猶豫著開了門。
「你怎麼會過來?」看著門外的宸,老夫人的語氣變得生冷,好似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