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你信不信本王可以讓你死無全尸。」
惱羞成怒的宮耀桐捏緊萬俟輕言的脖子,只要他稍微加大力氣就能結束這個讓他火大的女人的生命。他已經多少年沒有被別人如此愚弄?
「信,為什麼不信?因為你是睿王,惱羞成怒的睿王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萬俟輕言發現宮耀桐的眼神越來越冰冷,她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
一個容易被別人激怒的男人無法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難道他還不明白嗎?
她沒有行動,雖然只要她動動手指頭,衣袖里的銀針就能扎向他的穴道。她知道宮耀桐是高手,或許銀針不能要他性命,但是至少能夠擺月兌他的圈錮。
然而她沒有掙扎,因為她在賭,賭宮耀桐不會被憤怒沖昏頭腦,賭他明白她的重要。
宮耀桐松開了她,哪怕他的臉色很難看,但是還是為了大局放開了她的身體。
「王妃行為不檢,從此刻開始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踏出竹蕊院半步,否則院里所有的奴才杖斃。」宮耀桐冷冷地看著她說道。
萬俟輕風不是想她回丞相府嗎?沒有他的允許,他倒瞧瞧她有沒有膽子和本事離開王府半步。他要砍掉她的利爪,讓她乖乖地做後院的女人。
「你以為區區奴才的性命能夠影響我的決定嗎?」她血薔薇從來不受威脅。幾條人命而已,她惹下的命債還少嗎?多死兩個人少死兩個人有什麼區別?
她的雙手早就沾滿血腥。如果她擔心害怕就不會活到現在。或許她殺的人沒有他殺的人多,但是她絕對不會向他低頭。
「她們是你的婢女,你竟忍心……」宮耀桐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哪怕狠辣如他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送死,她到底有沒有心?
「生死由命,她們的性命從來不由我而由她們自己。如果連自己也無法保護自己,那麼還指望別人保護他們嗎?睿王爺,難道你在戰場上遇見生命危險的時候就等著別人搭救嗎?我從來不覺得你是如此天真的人。」萬俟輕言面露不屑。
宮耀桐心中一慟,只覺面前這張冷漠的小臉是那麼特別。她與其他女人太不同了,這引起他更大的興趣。她越是張牙舞爪,他就更想拔掉她的尖刺。
再這樣說下去也沒有結果,他突然發現世間並不是只有戰場才能引起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