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廂房,根據記憶尋找那幾個斗篷神秘人的房間。記得那里很安靜,應該不是前院。
清竹軒的內院有不少護院,而且個個身手不凡,不像普通人。雖然沒有與他們正面交鋒,但是他們的氣勢很有江湖味道,看來這個清竹軒以及那個弄琴公子都不簡單。
花弄水與那幾個神秘人必定認識,否則怎麼給他們這樣的優待?內院不是普通客人可以留停的地方,他們的打扮這麼奇怪,花弄水如此謹慎不可能沒有發現。
她之所以沒有直接翻牆而是選擇大搖大擺地進來,就是想調查清竹軒與那些人的關系。
以目前的局面來看,清竹軒應該是暗月教布置的暗樁。至于那個盒子的作用,她馬上就會知道了。她早就打听清楚,神秘人的住處沒有護衛駐守,而且白天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在這里。
「酒,我要喝酒,給我拿酒來。」萬俟輕言搖搖晃晃地闖入那幾個黑篷人的房間。
「誰?誰讓你進來的?」里面果然只有一個人,那人惱怒地瞪著萬俟輕言。
「嘿嘿,我要喝酒,拿酒來。」萬俟輕言一邊搖晃地走近那人,一邊含糊地說道。
「快滾,否則讓你好看。」那人脾氣火爆,伸出手想要抓住萬俟輕言的手臂。
就在這時,萬俟輕言利落地點住他的穴道。有了內力就是方便,她靈活的身手配合強大的內力,使得這具脆弱的身體很合她的心意。
那人終于發現不對勁,狠狠地瞪著她,無法說出只字片語。萬俟輕言拔出褲腿里的匕首,摘下他的面具,看見一張面目全非的臉。縱然她見多識廣,也被他淒慘的模樣嚇了一跳。
那人看見萬俟輕言眼里的驚疑,露出譏嘲的笑容。原本就奇丑無比,再笑就更丑了。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臉上的痕跡應該是劍傷,而且每條傷口的顏色和大小都差不多。
「我可以解開你的穴道,但是你不能大聲叫人,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明白嗎?」萬俟輕言將匕首抵在他的臉上說道。
那人眨了眨眼楮,表示同意。萬俟輕言解開他的穴道,只見他張嘴就要大叫。嘩!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插進他的胸口附近,只要稍微偏一下,他的人生就算結束了。
那人疼得倒了下去,想說的話無法再說出來。他驚懼地看著萬俟輕言,如同看見惡魔。
萬俟輕言冷笑︰「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听話,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可以說了吧?「
那人點點頭,老實乖巧了許多。萬俟輕言一邊用匕首切割著他的衣服一邊問出想知道的事情。那人的額間流出冷汗,視線一直跟著萬俟輕言的動作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