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月公主滿臉通紅地看著房間里的男女,本能的羞恥心讓她想要閉上眼楮,但是又不能無視那把抵著自己腰間的匕首。她現在恨死了這個逼迫她的女人,她是變態嗎?為什麼帶著她在這里偷偷地觀望別人歡愛?
萬俟輕言慵懶地打了一個呵欠,看了看銀白的天色,不得不感嘆人不可貌相。
宮耀樹看上去很純良,長著一幅弱受的模樣,沒有想到床上工夫這麼猛。從剛才到現在大約換了十幾種姿勢,現在還不願意休息,害得她帶著朝月公主在門外听了半個時辰的**聲。
算了!再等下去就要天亮了,皇帝也應該上朝了。她可不想特意熬夜趕過來卻一事無成。
想到這里,萬俟輕言塞了一顆紅色的藥丸給朝月公主,逼著她吞了下去。
朝月公主被她點了啞穴,此時有苦難言,又拿她沒有辦法,就算是毒藥也只能認了。
她現在十分後悔,早知道就不要離開西塔國,在那里還有誰敢這樣對她?
砰!萬俟輕言拉著朝月公主闖了進去,打斷了正在辦事的男女。
宮耀樹正想大叫,被萬俟輕言點住了啞穴。那位嬪妃慌忙地遮住了身體,滿臉驚怒地瞪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她剛想喚人,只見匕首的刀鞘飛過來敲中她的昏睡穴,她赤身**地倒下。
宮耀樹畢竟是一國之君,除了剛開始的驚慌外,現在已經面不改色。
他淡淡地看著她,毫不退讓地面對萬俟輕言的打量,包括她不知羞恥地看著他的。
對面的朝月公主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她還是黃花閨女,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
「皇上,總是玩一個女人多麼無聊,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宮耀樹不能說話,但是雙眼已經透露了許多信息,比如說不屑和冷漠。
他不屑朝月公主,女人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這種只有空殼而沒有腦子的女人。
朝月公主再傻也明白過來了,那個女人打算把自己送給這個無能的皇帝。
不!她立志要嫁給一個不輸皇兄的男人,這種無能的昏君怎麼有資格成為她的夫君?
「外面的人已經昏迷了,就算你大叫也不會有人听見。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死,一是玩了這個女人。」萬俟輕言解開他的啞穴,微笑地看著他說道︰「反正你的龍鳥玩誰都一樣,還不如玩玩這位高貴的公主,我說得對嗎?尊敬的皇帝陛下。」
「姑娘說得不錯,女人對朕而言沒有什麼區別。」宮耀樹冷淡地說道。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是西塔國的公主。」剛解開朝月公主的啞穴,她就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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