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她說下去,他就不是病死,而是被氣死了。
她還真勇敢,居然把他說她的話,悉數還回來了。
真是,白替她著想了。
「唔。」虞兮一怔,既而,用力掙扎起來。
她的掙扎他絲毫也不放在眼里,火熱舌尖輕觸她的貝齒,她清甜的味道媚惑著他每一條神經,修長的手指探入短襖下,隔著里衫,輕輕模索著。
她身子猛然繃緊,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努力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卻只是徒勞。
這個登徒子,還真當她好欺麼?
既然撕破了那份偽裝,就要好好給他點教訓才是。
再者,聖上就在隔壁,她可不想死。
虞兮嚶嚀一聲,他趁機竄入她口中,輕挑舌尖,唇舌相依,糾纏著。
就是現在,虞兮眸地閃過一絲恨意,用力咬了下去。
「啊喲………」他一把推開她,低咒出聲,「該死的,你竟敢咬本皇子。」
虞兮退開身,調整氣息,涼涼地看著他︰「四皇子盡可以叫得大聲些,奴婢可一點也不介意引來聖上,看看四皇子是如何調戲奴婢的。」
果真,長本事了。
知道,用他的話來堵他了。
皇甫鈺冷哼一聲,似笑非笑︰「本皇子重傷在身,哪有力氣調戲于你。倒是你,趁著侍奉本皇子之機,趁機勾引本皇子。」
「為了四皇子的清白,奴婢告退了,換別人來伺候好了。」
「本皇子為了你才受傷,你就是這樣報答本皇子的麼?」皇甫鈺沉了聲音,「連侍奉本皇子一下都不願麼?」
虞兮眉頭一挑︰「四皇子的恩,也要奴婢受了才算。奴婢可不記得拿那把屠龍彎月刀砍了你。」
「好,好。」皇甫鈺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半響,才指著她,怒道,「你去,找安邦,拿本皇子的東西回來。」
安邦雖然免了死罪,可杖責卻是受了。虞兮進去的時候,安邦已經敷好藥,爬在床上。
看見她進去,他愣了一下,既而趁著臉,語氣生硬︰「安邦從未求過公主相救,所以,你休想以此要求安邦為你做什麼。」
還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奴才。
虞兮也不理他,徑自伸過手去︰「你家主子問你要他的東西。」
安邦到底怔住了,眸地,閃過難以置信,頓了一下,才伸手從短衫內襯中取了一錦盒,遞給虞兮。
「喂,剛剛說的……」安邦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若是要求你為我做些什麼,你肯麼?」虞兮停步,回身。
「不會。」他飛快答道。
虞兮白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回到殿中,遞了過去︰「喏,你的東西。」
皇甫鈺卻不伸手去接,許久,才抿嘴吐出兩個字︰「打開。」
看著錦盒中的翡翠如意,到底,震驚無比。
這是,父皇與聖上簽定從屬國盟約,回西蜀之時,聖上,贈與父皇的禮物。
怎麼會,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