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稱王 第二卷,謀幽州 第一百四十八章,推倒

作者 ︰ 飛過天空

第一百四十八章,推倒

推到了,推到真的好難寫,尤其是對小飛這麼純潔的人來說……^_^

其實,王烈所說的石炭,也正是後人所使用的煤炭。只是在晉代,還沒有煤炭或者煤這一專有名詞,古人皆稱之為石炭或者石墨。

而在中國大面積正式開始使用煤炭,也是在在一千多年後宋朝的事情。至于煤這個詞,更是在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中才第一次提及。

而且古人之所以沒有大面積使用石炭(這里就沿用古代稱呼,否則主角和人稱時為石炭,小飛寫的時候卻是煤,很容易混亂的,不再累述),一方面固然是因為還沒有認識到石炭的價值,另一方面卻也是古代技術手段落後,采集不易。尤其是在采集石炭過程中,開采過程中很容易產生高濃度瓦斯氣體,而古代又沒有礦燈和瓦斯預警設備,一旦瓦斯泄漏,眾人不知不覺,點燃燭火照明,就會造成爆炸,死傷慘重。

與金銀銅鐵這些必須的礦物資源不同,生火取暖畢竟還可以用木材,但制造兵器盔甲,鑄錢、造幣卻是離不開金銀銅鐵。所以兩相利弊下,自然就沒有人特意去采集石炭,偶爾使用一些,也都不得其法。

就算在座眾人,也大都不明白石炭的作用,卻看向王烈,等他給出一個答案。

王烈道︰「其實除了在醫藥上的巨大作用,石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生火。和木材相比,這石炭的燃點高,燃燒後能產生很高的溫度,若再加以鼓風設備,就能產生煉制精鋼所需要的最高溫。

在座的諸位可能也知道,這煉鋼,尤其是煉制上好的精鋼是需要極高溫度的,若溫度不夠,很多東西都將制造不了,是不是,周大哥?」

鐵匠周興作為為狂瀾軍打造武器和新式農具的存在,一直也是重要人物,而且王烈也在狂瀾軍中給他安排了一個職位,不再叫什麼鐵匠、工匠,而是名為軍械師,這等場合自然也受邀參加。

此刻听王烈說這些,周興卻是連連點頭︰「首領說的沒錯,煉鋼煉鐵若溫度不夠,鋼鐵的堅韌度就會達不到要求,而且鐵水內的雜質也需要高溫錘煉提純,若這石炭真能產生高溫,我也就能煉制出更堅韌、輕薄的鋼鐵,首領您提過的那個什麼‘明光鎧’我也就能提前研制了;而我們狂瀾軍所制造的那手弩,若都能換上更堅韌的鋼鐵零件,射程和威力都會得到更大提高,嗯,至少能提高三十步。」

眾人聞言,眼神立刻炙熱起來。

石炭能產生高溫,單單這樣說,眾人可能不會有什麼概念和觸動。但那經過王烈改良,周興鍛造後的手弩的威力大家都已經見過,現在的射程就已經超過了晉軍的制式手弩,若在提高三十步,也就是二十五米的距離,這是一個何其恐怖的數字?

如冉瞻這樣的戰斗狂,更是直接坐到了周興身邊,開始討好起這個狂瀾軍的第一軍械師來︰「周軍械,這手弩若生產出,可否先給小弟我關瞧使用下。」

一旁的令狐泥也湊了過來︰「冉校尉,你是步軍頭領,這手弩更適合我們騎兵用。」

冉瞻聞言氣得怪叫︰「令狐都尉,你雖比我官職大,但你休要和我爭……」

令狐泥呲笑一聲︰「冉校尉,既然你知道你是下官,是不是應該謙讓與我呢?」

冉瞻一瞪眼︰「胡說,蘇校尉,你給評評理……」

蘇良撇了兩人一眼︰「此等利器,有能者先用,要不你們先和我比試一番,誰勝過我誰先用,勝不過我則我蘇良先用。」

冉瞻、令狐泥頓時齊齊豎起中指︰「誰和你打我們一定要先用……」

王烈見眾人都熱情高漲,興致也更濃烈起來,又道︰「為我軍制造更好的裝備只是其一,所以如果我們擁有石炭後,再低價收購各地鐵礦和鐵器,用石炭加之精煉,再制造出上好的精鋼和器具,諸位覺得這買賣可做得不?」

衛雄眼神更亮,下意識問道︰「阿烈,難道章武郡內,就有你說的無煙石炭?」

王烈點點頭︰「正是。」

衛雄一拍手︰「如此卻的確可做得,不過我在平城時也見過這等石炭,但地表存量極少,很多都是山崩之後,山民偶然采得,而據他們說這東西平日需要深入地穴才可采集,極其危險,而且洞穴內還不可有明燭,否則會隨時發生爆炸,卻是得之不易。」

王烈卻一咧嘴︰「章武郡的這些石炭卻是很好采集的,多在地表暴露,等過兩日我就帶眾家兄弟把那地方圈起,省得被別人佔去。」

衛雄點點頭︰「如此說,這章武還勉強算的上是個寶地。」

心下卻驚訝王烈竟然能知道章武哪里有地表的石炭礦,難道真的是天書所授?

王烈卻道︰「其實若光有石炭,這章武還不算什麼風水寶地,更主要的是章武郡的地理位置好。」

衛雄奇道︰「好在哪里?」

王烈索性攤開地圖︰「大哥請看,章武東邊不足百里,內海,若有大船,當可順海岸線南下,繞過陸路各方勢力的阻礙,直接與江左富庶之地交易,要知道,去年北地大旱,一石糧在江左不過是幾十錢,而經陸路運到北地,經過那許多勢力的盤剝稅收,就漲到了五兩銀子,若經海路,這些消耗就虧避免,而且若將來有意,還可……」

衛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中暗自接道︰「還可以直接順海南下,進攻江左,阿烈,你真是好眼光」

王烈卻仿佛知道了衛雄在想什麼,卻繼續道︰「至于章武西邊,有一片大澤,人稱掘鯉澱(今河北白洋澱),掘鯉澱水草肥美,水源豐富,不但可以捕魚,更因這掘鯉澱四周都有河流匯入,有不少淤泥堆積,開墾後極其肥沃,可以在沿岸開墾良田,最益種植安南舶來的水稻,絕無缺水之虞。」

衛雄聞言點點頭︰「這掘鯉澱我卻听過,本朝‘二十四友’之左太沖(即左思,晉代注明文學家),曾在那名噪一時的《三都賦》中曾言︰至于山川之卓詭,物產之魁殊,或名奇之見稱,或實異而可書……其中側有鴛鴦交谷,虎澗龍山,掘鯉之澱,蓋節之淵……這其中的掘鯉之澱指的就是阿烈你所言的掘鯉澱吧?只是我卻沒想到在這岸邊開墾良田的辦法。看來阿烈你想的的確長遠,這章武郡也的確可當得上風水寶地的稱呼了。」

眾人听完王烈所言,多少也都明白了王烈為何選擇章武郡作為自己的根據地。

王烈目光之長遠的確令人驚嘆,從發明新式水車、到制造鼓風機,從鼓風機再引申出了無煙石炭,利用股風機的強大能量,與石炭的威力結合,最後制造出優良的鋼鐵,可謂一環扣一環。

而那掘鯉澱的千萬畝等待眾人開墾的良田,更可以期待出其未來魚米滿倉的昌盛景象。

有錢有糧有軍械,眾人不禁對未來更加充滿了希望。

酒宴結束,眾人散去,王烈卻因為達成了心願,心情十分高興。

這次他不但順利擁有了章武郡,這個自己一直想要擁有的地盤,還在入城第一日,就利用偶然接觸的機會,成功和岑言為首的商戶達成了初步的契約協議,將自己的理念也趁機說出,初步獲得的了眾人的認同。

更因為再次和眾家兄弟團聚,無憂無慮,心下暢快,卻是多飲了幾杯,一向號稱不醉的他,腳步也有些漂浮起來。

這種輕飄飄的微醺麻醉下,王烈的神思在這一刻卻分外清晰起來,往事如潮水一般涌進腦中,有平淡、有激烈,有快樂、有悲傷。

前世二十五年,今生十九年,四十四年的生命,兩世為人的王烈早已經看淡了一切。

至少在這微醺的一刻,王烈好像可以不在乎一切,天地之間,長風浩蕩,男兒烈酒,壯懷如斯。

也站立在這屬于自己的一片土地上的時候,王烈還是忍不住心有感慨,過去的影像卻是紛至沓來,甚至讓他有一種喘不來氣的感覺。

這感覺並不是沉重,而是對未來的一種熱切無比的期待,所帶來的緊張與激越。

遠處外重的院落中,蘇良親自布置的崗哨正警惕的看著四周,以保證內宅王烈的安全;近處內庭的草木里,夜蟲不斷得鳴叫,叫人神經慢慢放松下來。

王烈索性依靠在門前的廊柱上,總那樣挺拔身姿卻也會累的。

此刻就這樣抬頭仰望半輪明月,王烈神飛天外。

前世,那個窩在家里、學富五車,卻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獨自苦讀的宅男;今日,卻已經在這亂世中獨自打拼了十九年,手中也有了許多的人命。

一切似乎都與在書中讀到的,和當日所想象的並不一樣。

曾經的王烈不是沒有想象過,自己變成冷兵器時代的戰士,手握刀槍,與敵人拼斗。

但那些想象更多的是一種鐵血的激動,一種對戰爭的瑰麗幻想。

可當第一次把手中的武器刺進敵人身體,王烈還是驚呆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殺人竟然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但穿越十幾年的經歷告訴他,那時候不是惆悵、茫然的時候,于是,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的敵人們倒在了他前進的道路上。

那些書本中、屏幕上,文字中,畫面里,帶著幾分英雄情懷的戰爭,早已經成了嘶吼、哀號、麻木中的求生。

就算到現在,王烈都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為活的更好,而一切敢于阻撓他這個理想的敵人,都必然要付出血的代價。

酒如烈火,灼燒人心,這一刻,王烈站在章武郡長史府的院落里,仰望夜空,心中卻是再無顧忌。

「阿烈……」一個柔柔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王烈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程翯,反手一撈,手中立刻握住了一支柔荑︰「阿瓔,你怎麼還在?你怎麼不和紫萍她們一起回去麼?」

程翯任王烈抓住手,並沒有抽回,反而將身子慢慢靠在了王烈的身上,柔柔道︰「阿烈,你喝了這麼多酒,我不放心你,我扶你去休息吧?」

王烈心中感動,轉身看著少女的如花嬌顏︰「阿瓔,你真美,像天上的仙女一般,不,是比仙女還要美。」

程翯輕啐一聲︰「你又說這些傻話,我哪是什麼仙女?阿烈,其實我想對你說,不管你將來是將軍還是回到青山村做獵戶,我都會一直陪著你,就像在山中,你陪著我瘋鬧,有危險就會擋在我身前一樣,這輩子,我都不想離開你。」

少女的羞澀,讓程翯的話音越來越低,最後低垂下頭。

這番話不見得多麼動听,但卻溫暖人心,直達心底。

听在王烈心里,卻更覺得有一種激動的感覺,王烈伸出手,輕輕抵在程翯縴細的下頜,抬起她的臉,柱廊上的燈光下,程翯那張光潔如月的小臉帶上了一抹紅潤之色,分外嬌女敕動人。

王烈卻是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在少女的臉龐撫過,撫過那一縷青絲,撫過光滑的額頭,撫過那嬌女敕如花蕊般的嘴唇……

程翯的面色變得越來越紅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很多酒的原因,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隨著王烈手指的撫模,只覺得那張略有些粗糙的大手,仿佛帶著無限的熱度,雖然只是在她臉上撫模,但已經灼烤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王烈的手最後停留在程翯的唇邊,在那嬌女敕處輕輕點了下,就又收了回去,嘆息一聲︰「阿瓔,你才十五歲。」

程翯心底的緊張立刻變成了微微的失望,瞪著大眼楮撇了王烈一眼,潔白的貝齒輕咬住嬌女敕的紅唇,然不住辯白道︰「我已經不小了,爺爺說我娘親十五歲就已經和我父親訂婚了……很晚了,我想去休息了……」

語氣中的哀怨和失落,听的王烈心中一莫名的一緊,一陣愛憐的刺痛瞬間讓王烈鼓起了勇氣,伸出手死死抓著程翯的柔荑。

程翯有些嬌羞、又有些埋怨道︰「阿烈,你抓疼我的手了。」

王烈忙訕訕的松開,程翯氣得在王烈手上掐了一下,但卻馬上又心疼的捧起王烈的手吹撫起來。

王烈只覺得一股溫柔的氣息在自己的手掌上掠過,帶動得自己整個人都仿佛輕舞起來,索性一把拽住了程翯的胳膊。

很難想象,這樣一支柔弱的胳膊,卻可以射出那樣有力精準的羽箭,就如瓔珞這個名字一般,柔弱的外表下,卻有著玉石一樣,不遜色男兒的堅韌。

那含笑帶羞的面龐,那如瀑的青絲,那如花的嬌顏,如那最富有吸引力的漩渦,讓王烈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但最吸引王烈的卻始終是那眼中的深情與堅定,和嘴邊那一抹倔強的弧線。

愛與被愛,都是那樣的坦蕩與直接,不會為流言蜚語改變,哪怕是生死相隔,這樣一個女子,也會苦守自己,那一抹倔強的味道,再次讓王烈心中一疼。

但此刻,晚風習習里,程翯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的更加嬌柔,仿佛在有意對王烈訴說著什麼一般,而王烈總想要把程翯拉進懷里,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這個同樣用生命守護自己的女子。

王烈心下一動,抓住程翯的手下意識的再次一緊,程翯微微蹙眉,王烈才醒悟自己又攥疼他了。忙松開手,怕拽傷她,但卻忘記了兩個人今天都喝了不少酒,腳下都有些踩在棉花上的感覺,因此猛一失去相互之間的拉扯,卻是直接腳下一軟,眼看就要跌倒。

王烈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手摟住程翯的腰肢,一手攀住程翯的後背,兩個人卻一起跌倒在草地上。

程翯輕呼一聲,王烈忙緊張道︰「怎麼,阿瓔你沒有摔傷吧?」

程翯此刻已經是半躺在王烈的懷里,王烈身上那股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身子一陣發軟,想要起身,小手扶在王烈身上,卻掙扎不起。

下意識之下,那雙小手不斷亂模,想要掙扎起身。

王烈被她的小手模的渾身更加燥熱,猛的一把摟住程翯,在她耳邊輕聲道︰「阿瓔,今夜陪陪我吧。」

程翯一听,臉色更紅,呼吸也急促起來,猶豫片刻掙扎道︰「阿烈,我知道你想要,可是爺爺說女孩子要矜持,我們還沒訂婚呢……」

正說著,王烈的大嘴已經遮住了她的小口,程翯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渾身頓時癱軟下來。

王烈兩世為人,但這卻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與女生接吻,之前不過是在屏幕和書本上,看到過一些介紹,什麼深吻,什麼濕吻,王烈卻是一概不懂。

這一刻,他只會笨拙的伸出自己的舌頭,拼命想要進入程翯的小嘴。

程翯卻輕咬貝齒,阻擋著那搗蛋舌頭的進入。

王烈一時間不得門而入,索性一把抱起程翯,在少女的輕聲嬌呼聲里,直接向屋內走去。

程翯此刻卻是心有千千結一般,少女的心扉里自然早就有了這個青梅竹馬的男孩子的影子。

兩小無猜的嬉戲打鬧,第一次進入山林,王烈舍命擋在自己身前為她阻擋熊爪的決絕,不斷有奇思妙想,讓青山村變成世外桃源一般的天縱奇才。

哪一個,都是少女心中不可磨滅的印象。

曾幾何時,她的心底也以為王烈已經遇難,但卻依然固守在村頭,並在內心里發誓,若苦守三年,王烈不歸,她就要出山為王烈報仇,然後與他同眠。

可是,老天有眼,把他的阿烈哥哥送回了身邊,而且更加英武有擔當,也有了更多的伙伴。

少女卻開始擔憂起王烈會不會有一日再次離開她,所以她說什麼也要跟在王烈身邊。

她不是不明白王烈要做什麼,這些事情村里的一些姐妹在一起的時候也曾偷偷談論過,在青山村,也有不少剛過十五歲就結婚的少女。

但少女一時間,卻還是有些害怕,她不是不能接受王烈,而是實在沒有想過這麼快就……

但此刻,程翯卻又不知道如何阻止王烈,卻是緊閉著雙眼,心底又恐慌,也有一絲期待。

「阿烈如果要了我,那我就永遠不會失去他吧?」

少女的心思是那樣的簡單、純潔。

王烈卻仿佛看穿了少女所想的一般,輕聲道︰「阿瓔,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

程翯嚶嚀一聲,卻是把頭緊緊埋在胸前。

到了屋里,王烈將程翯輕輕放在床榻上,此刻少女已經是臉色嬌紅如血,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王烈看著少女嬌羞的模樣,只覺得心底有一種要好好疼愛、憐惜眼前佳人的感覺。

眼前這個絕世佳人,就是他王烈的,任誰也無法奪去,就算那賊老天也不行。

而這一刻,王烈若再退縮,豈不是辜負了眼前少女的一番柔情,和這千金難換的良宵。

王烈的雙手伸向程翯的外衣,程翯此刻卻是渾身顫抖,根本不知道反抗,王烈很快就將程翯外邊的襦裙月兌下,露出胸前粉紅的抹胸,和那一抹驚人的雪白。

程翯感覺到了身上的涼意,再次開口道︰「烈哥哥,不要……」

這哀求,卻更激起了王烈的興奮,他再一次用大嘴蓋住了少女的嘴唇,舌頭與程翯的香舌瞬間抵觸在一起。

這一刻,少女不再緊咬牙關,讓王烈的舌頭順利的進入了自己的口中。

而程翯口中的的香津就如瓊漿玉液一般,讓王烈不斷貪婪的索取著。

程翯的嬌軀不斷輕輕顫抖,月光下,那潔白的身軀如初始如玉石一般,然後就慢慢沁入一股粉紅之色,淡雅的體香不斷涌入王烈的鼻翼,王烈被這處子的清香刺激的更加瘋狂起來。

前世今生王烈雖然都是處男,但也算是包攬島國生活片的極品宅男,但若說實際經驗,王烈卻是一點也沒有,大學時候到嘗試牽過一個還算兩廂情悅女生的小手,可那都讓他臉紅心跳半天。

在剝掉了程翯襦裙之後,面對橫臥在床榻之上少女的嬌軀,王烈卻有點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

夏夜的風有些凝滯,王烈的思維也有些停頓,手指笨拙的在這如畫的嬌軀上拂動,但就是這樣笨拙的觸模,卻每一次都能讓程翯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輕輕喘息之音。

程翯咬著朱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申吟,可是王烈的一雙大手就好像具有魔力一般,每一次觸動都讓她忍不住要挺起嬌軀去迎合著什麼……

這一章推到的不算徹底,想要繼續推到麼?那就請各位大大給點支持鼓勵吧,只要刺激足夠,明日肯定堅決完全推到……其實,寫到這里,蠻舍不得推到程家小娘的,這麼可愛的姑娘,也是小飛心里的女生,啊啊啊啊,糾結啊……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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