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剛才,有使用幻術吧?」一個低沉悠遠的聲音響起。
「呀∼不愧是紅,還真是瞞不過你呢!」卡卡西波瀾不驚的抬頭說道。
「的確對真崗使用了幻術,讓我的位置在他腦海里生了變化,但是,攻擊卻沒有因此而停止或改變方位,看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武器是擁有自主意識的。」
「不過,」卡卡西再次轉過頭來看向我,「所謂的‘究極兵器’,很可能,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雖然很厲害,但並沒有,凶兵應有的貪婪、殺戮和讓人絕望的死氣!」
「你是說,‘究極武器’,另有其事麼?」
「哪,大概就是這樣了∼」卡卡西無力的坐下。
「不過,也很奇怪呢,單純的兵器的話,為什麼可以大量的制造查克拉使用?……」
我的自言自語在所有的人身上都產生了共鳴,恐怕,看過剛才的比賽的人,都會對真崗和卡卡西二人的表現感到震驚吧?
大津出場之後,就輪到我了。
本還擔心會遇到同盟國的忍者無法立威,但是從對面走過來的,正是老對頭岩忍啊,連他的名字都懶得問,只是像看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過去。
兩個互相敵視的人站在那里對峙著,誰都不動。
「喂∼!」我抬頭對著虛空處喊道,「只要雙方都進入場地,比賽就自動開始了是嗎?」
廣播響起︰「是,請您不必擔心!」
!∼嘴角微微勾起,我才不會擔心呢∼
听到我的問話,岩忍已經站不住了,邊結印邊向這邊跑來。
輕輕探手出去,「冰錐術!」當然,是強化版的,強烈的氣旋中蘊含的冷氣冒出絲絲白煙,連肉眼都可以看得見,似乎連空氣也要被凍結了一般。
岩忍保持奔跑的姿勢停住了。
頓了一頓,暗紅色的冰屑撲簌簌的從眼前的冰雕上滑落,很快在地上堆積起諾大的一攤。
每一個守在投影儀前的人都從心底里感到冷,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哼∼現在的我只希望將來的每一個對手都是敵對國的,否則,威力還真不好把握呢!
施施然轉身離開道場。
回到木葉的休息室。
「啊∼現在的我真應該感到慶幸自己還活在世上哪!」卡卡西嚴肅的說。
「噢?」似乎,好像,大概……是這樣啊∼不過,沒有分清敵我的情況下,應該不會用全力的吧∼「呵呵!」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雖然看似無動于衷,但是即使是敵人,那樣的死去,也讓我覺得很壓抑。
「悠悠你,做了很好的收尾工作哪!」中村說道,「到目前為止,木葉方面的單人對抗項目已經全部結束了,八連勝的戰績非常的讓人滿意!」
「明天起,就進入下一階段的比賽了,大家,要再接再厲啊!」卡卡西也做著戰前動員。
「是!」
最令人擔心的,好象是你自己吧?我在心里暗想。不過,考慮到今後的比賽里都可以和卡卡西在一起,倒也不擔心會生什麼意外。
當天夜里。
規則來講,並沒有要求參賽人員各安其命,不得四處走動,但作為當事人來說,卻都很守本分的呆在自己的居所,一方面,是為了養精蓄銳,另一方面,也是擔心會有人蓄意鬧事吧,畢竟,出門的話,就很容易遇到敵對方的勢力。
但是,從雷達上看,卻有一個紅點突然出現在宿舍附近,並且迅的接近著,只是,到了一定的距離就停止了。
如果是工作人員的話,行動不會這麼怪異的,一定是,和我們有利害關系的人才會這樣吧。
輕輕把窗子支起一條縫,放出基爾格羅之眼,吸取了以往的教訓,這次灌注了查克拉進去,效果就是延長了它存在的時間。
眼楮悄悄在夜幕中飄蕩,一個影子出現在面前。
這個人雖然帶著面罩,但是那種敏銳的眼神和氣質卻讓人覺得熟悉。
在木葉的宿舍外面徘徊一陣,又走開了。
跟上去,來到另外一棟較小的房子,門口掛著一個大大的號牌,「匠」。
呃∼匠之國的宿舍啊,到這里干嘛?
這人,居然就長驅直入了。
啊呀,對了,匠之國,只有一人前來參加比賽而已,而且,還丟了兵器,現在,根本就是只能任人宰割麼!
真崗根本不需參加今後的比賽,所以也還沒有休息,正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麼,面對突入起來的入侵者,表現的甚為驚慌。
算算眼楮的持續時間快到了,直接用心靈視界進入到了真崗的眼中。
剛剛轉換到新的視角,就看到對面的人在結印……
這可∼真是∼
居然還是幻術……
雖然很快就突破了,但是眼楮卻已經回到本體……
「唉!」不知不覺出輕嘆。
「怎麼?有什麼現麼?」原來紅也一直沒有睡,看我在窗邊了半天的呆,早就有所察覺。
「是。有人闖入了匠之國的宿舍並對真崗施展了幻術,後面的,就不知道了。」
邊說邊分出了影分身,隱身跳出窗外一探究竟。
不知為什麼,對那個入侵者,很感興趣。
分身迅向目標移動,沿途卻看見了兩個川之國的工作人員躺倒在路邊。
蹲下檢查一番。
是幻術啊∼那個人,很擅長這種技巧呢。
並不打算替他們解開,就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吧。
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從匠之國的宿舍出來,急忙跟了上去。
走到另外一棟房舍,屋里迎出一個人,兩人打了照面之後,互相點了點頭,「砰」,里面出來的那個人消失了。
分身麼?
入侵者摘下面罩收好,自顧進去了。
抬頭一看,號牌上一個「」字。
嗯?很難理解啊……且不說這樣的小國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制造分身這麼麻煩呢?
呃∼事情好象糟糕了呢。
回想到這次的對抗賽有借助虛擬影像這樣高的技術,似乎,在選手的房間里安裝攝像頭也不是什麼難題吧?
制造分身留守,大概是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而從剛才的場面上看,應該是避開了攝像頭去做的。
反觀我自己,就很不聰明了呢!
不過,真崗那邊,到底生了什麼呢?
想到這里,急忙向來路跑去。
還好,似乎,沒什麼血腥的味道,我的潛入也很順利。真崗只是在地上昏睡著,倒沒有受什麼傷。
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模啊!
就在我想退出房間的時候,又從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想留下來靜觀事態展的我,只好繼續保持隱身狀態縮在牆角里。
結果,來人一踏進房間,就讓我差點驚呼出聲來。
幸虧分身是由查克拉構成的,否則單單是氣息的波動就會被人現了呢。
因為這個人,也是熟人呢,正是我在匠之國做吉廣江之肋差任務時遇到的血忍啊!
「哼哼,隱的小子下手還挺快的,讓你佔先了呢!」來人冷笑著把真崗從地上拎起來。
「喂∼醒醒,本大爺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去催眠!」
真崗打了個冷戰醒來了,看到眼前的陌生男人就想開口大叫,被一把捏住了喉嚨。
「亂叫的話,下場就是——死!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真崗瞪大了眼楮點了點頭。
「好了,說出你們究極兵器的秘密吧!」
真崗的眼中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血忍一把把他摜在地上,「說!」
「可是,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啊!」
「哼!」血忍的袖口飛出幾只猩紅色的蝙蝠叮在真崗身上。
「啊——」真崗的慘叫只出一半就被捂住了嘴巴,但是從他幾近渙散的眼神和不斷顫抖的身體上卻可以看出,他正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一會兒,血忍收回蝙蝠,松開手,「現在,可以說了嗎?」
真崗已經癱軟在地上,此時努力的抬起頭,出細若蚊蠅的聲音︰「饒,饒命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血忍仔細盯著他看了半天,最終自言自語道︰「被抹去記憶了麼?忍小子,你這樣做,可把我激怒了呢!不過,秘密知道得太多,可不會有好下場的!」
真崗已經被嚇得閉上了眼楮,覺得情況似乎有所緩和才偷偷睜眼觀瞧,不提防血忍又來了一句︰「廢物的話,也是一樣!」大袖一甩,「噗」的一聲飛出無數的蝙蝠把他淹沒了。
「還有你,看夠了沒有?!」目光投向我的藏身之所。
原來如此,蝙蝠一出現,我就知道要糟了。
「就知道瞞不過你呢∼」現身出來,卻是已經變身為忍的樣子。
「哼哼,我的話,你都听見了吧!你想做什麼我不管,但是,妨礙了我的話,那可是非常的不明智呢∼」
一邊在心里替某人感到悲哀,一邊輕松的笑道︰「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犯科,不明智的,好像是你啊!∼」
「嗯?」血忍愣了一下,趁這個機會,我已解除了分身,「砰」的消失了。
「呼∼」本體長吐了一口氣,紅也還等在那里。
「清楚了,入侵者是忍,另外,血忍也有參與到這次的事件,剛剛把真崗給殺了!」
雖然事態很嚴重,但是,目前來說,和木葉似乎沒有直接的關系,所以,並沒有驚擾到其他人,兩個人便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出門之前,簡短的和大家講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生的事情。
「呀,那麼,就要看主辦國怎麼處理這一次的事件了!」卡卡西並未提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