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總算有了主意,「我從木葉雇佣了忍者守衛出來,但是進入這塊平原的時候,她卻說這里素無危險,因此就一個人走開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抱歉,綱手啊,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詆毀村子的聲譽的!
「木葉忍者!」三人面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你雇佣的忍者叫什麼名字?她離開多久了?」那女忍問道。
「叫,悠悠。」我逐漸恢復了平靜,眼楮望著從圈外徐徐走過來的一個女人。
那正是我——刺可是擁有查克拉的,我雖然諸事纏身,它卻可以自己跑去犬冢家學習忍術,而今,是驗證實效的時候了!
刺與我心意相通,明白我的想法之後,就在遠處用獸人變身化為我的形象到這邊來,雖然同樣是紅顏金,但一人著忍裝,一人卻穿著現代的休閑裝,又戴著口罩,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之下,也不是特別的引人注目。
「hi∼∼生了什麼事了,莎莎小姐?很抱歉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啊,幾位是岩隱的忍者吧?這位是我的委托人,請問有何指教?」刺倒是很熟悉我的聲線和語氣,只是身體構造畢竟不同,貿然摹仿起來,就像是得了重感冒!=。=
「悠∼悠!」鮕貝薩驟然激動起來,露出復雜的神色,另外的一男一女倒沒有什麼奇怪的表情。
我心下了然,能驅使這大蟑螂的,必然是鮕貝薩無疑,因為只有蟲使家的人,才會和我有說不清的恩怨。
不過前兩次對陣蟲使,多少都借助了身邊孩子們的力量,了解內情的鮕貝薩也未必會在此時退讓呢,何況現在力量的對比,正是此消彼長。不過,對方也只是三個下忍的孩子而已。
「餒,正是我∼如果沒什麼事,我要和我的委托人離開這里了。」說完刺就把我攙扶起來,作勢要走。
「不行,我的測量儀……」我著急的拉著刺的衣角。
「對不起,莎莎小姐,讓你遭受了損失!」刺裝作重新打量了一下場內的形勢,「那麼,三位,請就此事作出賠償和解釋,否則,我就要上書土影,用外交手段解決了!」刺強硬的說。
「你有什麼了不起,敢用這種口氣說話!?」對面女忍上前一步,驕橫的問道。
「我賠!多少錢?」卻是大塊頭角倉制止了她。
我頗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嘴里繼續搶道︰「賠錢有什麼用!我的數據都還沒有錄入,即使買到了一模一樣的儀器,像今天這麼好的天時也不會再有了!」
角倉也有點慍怒,「那你想怎麼樣!?」
刺抬手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就這樣吧,天時地利人和,不是用錢能夠買到的,我接受你們的賠償。莎莎小姐,請問你損失的儀器價值多少?」
我不情不願的報了一個數字,角倉如言把錢遞了過來。
「ok,公事已經辦完,接下來,是了結私人恩怨的時間!悠悠前輩,請與我一戰!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們決不會再威脅你的委托人,如果你失去了保護她的能力,我們也會替你履行你應盡的職責,請接受我的挑戰!」
卻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鮕貝薩話了。
我和刺都皺了皺眉,這家伙,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我和你有私人恩怨?」我傳訊給刺讓它問道,笑話,即使有,也應該是村子之間的恩怨吧,神鶴家族依附岩隱村不是一代兩代的了,若不是看在他身後的背景,對付東三四郎,我就不會只用那些手段而已了。
鮕貝薩臉色微赧,卻仍然堅定的說︰「悠悠前輩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無論如何,請多多指教!」說完便向前踏了一步。
我還以為他迫不及待的要動手,誰知他只是來到大蟑螂的身邊,一臉為難的低聲與它交流了幾句,而武飛猶豫片刻,竟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中有 厲厲的磨擦聲,還有金屬的腔鳴。
「好,很好!你上來吧!」這一句聲若洪鐘,倒是讓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鮕貝薩一跳便站上了武飛的背,「多謝了,武飛君!」神色倒是威風得緊,眼神盯住刺便不放。
「這樣啊——」刺左右看了看,「那麼我建議你們再離遠一些,同時我也要把自己的委托人帶到安全的位置。」說著就上來抱起我往蟲海外遁去。
「干得好,刺!」我悄悄的說,和刺同時使用了忍術。
它再次獸人變身化成我現在的樣子,而我則使用了替身術與刺對調位置,同時換了一身忍裝。
在蟲海邊緣把刺放下,「你真重……」我抱怨道,說完便轉身回返。
「怎麼樣?做好準備了嗎?」面對鮕貝薩及另一邊的兩個潛在對手,我好整以暇的問道。
「哼∼」三人都用一聲低哼來回復我。
我聳聳肩,「那好,來吧。」
鮕貝薩動了動手指,立刻便有鋪天蓋地的蟑螂大軍從周圍涌起,劈頭蓋臉的向我砸了下來。
「颶風之刃•;鎧化!」這招可是好久沒用了,不過隨著我查克拉的增多,而今的風鎧更加的凝實,隨著風刃的旋轉不斷的出尖厲的嘯音。
雖然鮕貝薩驅使的並非普通的蟑螂,但面對風鎧也只有被宰割的份兒,可是不斷落下的蟑螂體液和殘肢也能要了我的命……只好打開冰盾抵擋一二。好在那些渣滓只是自由落體,並無攻擊力,冰盾並不受什麼影響,幾乎可以一直維持下去。
正松了一口氣,就听對面狂吼一聲︰「土遁•;土龍彈!」
寒,也不用這麼大聲吧?!我倒是警醒過來,原來這些蟑螂不僅僅是炮灰(對我而言=。=),還有障人眼目的作用。
而且,風鎧對這類並不是直接接觸的遠程實質性物理攻擊,防御效果還是比較低的,不斷襲來的土龍彈幾乎把正面的風鎧全部打碎,好在風鎧並非是靜止的,而是處于持續的旋轉之中,各部分之間可以互相調配,並不會在短時間內被全部打散,何況我還有冰盾——蟑螂潮在阻礙了我的視線的同時也阻礙了他自己的視線……由于事先沒有估計到我的冰盾的存在,土龍彈的威力還不足以對我造成威脅。
不過顯然,這些蟑螂的死活並不被人放在心上,因為土龍彈是裹著厚厚一層蟲尸砸上來的……
但也因為這次攻擊,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暫時性的空缺,可以看到鮕貝薩和武飛一人一蟲在空中的位置。
我也不說二話,一個強化火沖扔了過去。
所謂的瞬法術,並非是指在法術出的瞬間其效果就能作用到敵人身上,只是不需要引導時間罷了。火焰沖擊從我的手上出到砸在對手身上大概需要o.4秒,如果對方反應足夠快身手也足夠靈活,還是可以躲開的。
而武飛雖然是飛行類的寵獸,但小範圍內的移動顯然不夠靈活,想要往左或往右盤旋都是需要啟動時間的,向上飛肯定是來不及,唯一的選擇就是直接收翅下落,但它目前本就是在低空懸停,下落的空間並不是很大,考慮到它的背上還有一個人,等到它降到安全範圍,我的火沖應該是正好砸到鮕貝薩的身上。
所以,武飛並沒有躲避,而是在瞬間豎起身體,用胸甲迎上了我的火焰沖擊。
其實,昆蟲的背甲總是比胸甲要堅硬許多的,不過,一來,鮕貝薩還在它身上;二來,正豎比倒豎要敏捷得多,所以才做了這樣的選擇。
強化火沖可是曾經直接熔掉蠍的緋流琥的,所以我對這一擊也很有信心。
但是,我身前的缺口也只是打開了一瞬間,之後就被武飛的徒子徒孫們不要命的又再次擋上,所以,火焰沖擊打到武飛身上之前,就已經吞噬了無數的「小」蟑螂,耗費掉了一些能量。盡管如此,這種熱度應該也是能秒殺上忍的。
可是,讓我難以置信的事情生了,強化火沖居然只是把大蟑螂擊退了一段距離,在空中搖擺了幾下,甚至都沒有落地,就又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
鮕貝薩倒是無法在武飛豎立起來的光滑背甲上再呆下去,再加上沖擊的震動,直接掉到了地上。
不過,一人一寵都受到了震擊,對蟑螂群的控制也松懈了下來,雖然仍然是源源不斷的往我身上擁,但卻達不到全方位的覆蓋了,所以我可以透過不少的縫隙看到他們的情況。
不管再怎麼龐大,蟑螂仍然是蟑螂,可以看到武飛的三對足都是從胸甲正中的根部長出,而昆蟲的足本身也是包裹著一層甲殼的,因此,當其沖受到火沖灼燒的,其實是這三對足,在燒毀了這一層甲殼之後,才真正打到了武飛的胸甲上,這樣一來,傷害就少了許多。
然而,三對足都齊根斷裂,胸甲也被燒的焦黑一片,武飛顯然是出離了憤怒了。
「女人,你的下場只有死!」從喉嚨里喊出這句話,武飛根本忽略了鮕貝薩的存在,渾身一顫,直直的向我撲來。
現在的武飛體型比起剛才要大了一倍不止,而且全身紅得紫,一副失去理智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是鮕貝薩能夠控制得了的了。
狂化!我的腦子里立刻反映出這樣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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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話說寫這章我找了無數張蟑螂圖片來看……本來想去廚房抓只小強仔細研究下,但實在沒有那個勇氣!不過即使這樣估計至少三天吃不下飯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風平浪靜
我本來還在驚嘆蟑螂的生命力果然頑強,沒想到轉瞬之間武飛就又撲了上來。狂化之後它似乎多了一個「沖撞」技能,我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已經被武飛的大塊頭撞暈。
嗯,我可是布衣職業,不能和這狂化了的精英怪硬扛,在冰盾破碎的瞬間開了無敵急急掉頭閃現了出去。
在蟲海之間落腳,放下一個冰霜陷阱,回頭給它上了個標記+毒蛇釘刺,繼續疾跑。
看來沖撞技能總是會有距離方面的限制,由于我應對及時,武飛還是踏入了陷阱區。雖然那陷阱早就被無數的小蟑螂踩翻造成遍地的霜白,但已經頭腦熱的武飛又怎麼會注意到這個。
趁這個機會趕快給自己補充風鎧。武飛瘋了鮕貝薩可沒瘋,若是他清醒過來指揮小強們繼續奮不顧身的往我身上涌,到時候我就要欲哭無淚了!
冰盾當然要一直掛著,真言盾也要見機早開,即使明知是無意義的耗藍……也不能惡心著自己。唉!真是無奈啊∼
陷阱並未能困住武飛太久,給了它一個震蕩,似乎效果甚微,而此時我現剛才的釘刺好像也沒收到效果,平射出去的箭根本無法插入它的身體,只有奧射之流灌注了大量法力的射擊才能對它造成一點點傷害。
暈啊,一般來說,狂化之後,防御力應該降低的才對吧?難道武飛的情形正好相反?又或者,它的防御力已經降低了,仍然這麼變態,那麼正常情況下豈不是……
眼看武飛再次接近我,急忙一個驅散過去,無效……
于是乎,我又被撞暈了。
這次冰箱瞬解,然後恐懼它,無效……
啊啊,沒辦法了,我可不喜歡肉搏,試著對它投出撒網器,還好還好,經我改造過的侏儒撒網器在使用方便程度和堅固程度上都有所提高,而且,再也不會出現把自己也一起網住的可恥局面了∼!
既然被罩住了,那麼看你要怎麼躲開我的火沖!雖然你的殼硬,但眼楮總還是怕受傷的——我已有注意到武飛在面對我的箭支的時候總會側身避開頭部的位置。
誰知就在我要出手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喊︰「且慢!」
嗯……法術可是收不回來了,火焰沖擊照樣了出去,而且是直接打到了它的一只復眼之上。
這個時候遠方來人也匆匆趕到,一落到我們身邊就听到了武飛的慘叫和怒吼,不由得臉色一黑。
我攤攤手,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
確實,在听到喊聲的那一瞬間,我把本來要一並出的查克拉收了回來,釋放的不過是普通的火沖而已。武飛的那只復眼看起來黑乎乎的,其實只是燒焦了表面的一層,將來傷好了表皮月兌落了下去仍然可以正常使用,不過比另外一邊小了一圈而已。要知道昆蟲的復眼中,每一個小眼都是能單獨使用的。
「有馬老師!」鮕貝薩三人都站了過來。
這家伙就是有馬啊?我大感興趣的看了看。從剛才過來的度看,怎麼說也是個上忍了。
有馬也在正面色不善的看著我,「請問這位為何要對武飛君下如此毒手?!」
「毒手?如果我要下毒手,你口中的這位武飛君半個腦袋已經沒了!」我冷然應道。
武飛在一旁出含糊的威脅,但考慮到自己斷掉的六條腿,終于不再大聲的咆哮。
「你這樣做是在挑釁我們岩隱村的威嚴!」有馬也很強硬。
「 ∼」我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只把目光盯著鮕貝薩。
後者上來小聲的說了事情的緣起,雖然有些添油加醋,但是還算大致不離其中。
有馬的臉色也一變再變,最終緩和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麼我為剛才的魯莽道歉,孩子們不知輕重,膽敢向木葉的冰火旋風出這樣的挑戰,現在他們也受到了懲罰,我看,不如此事就這樣過了吧?」有馬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我挑了挑眉,也只能過了,現在是一對五,我能怎麼樣?
「有馬?」
對方點點頭,「是,我是岩隱的阿部有馬,請多指教。」
「有馬君是他們的老師吧?雖然有你在這里,但我也要不客氣地指責幾句,貴村的忍者曾經無理的威脅我的委托人,甚至危及她的生命;雖然這並非是在火之國的範圍內,但作為忍者,即使是剛剛踏上這條道路的下忍,不得向普通人貿然出手,這是最起碼的準則,否則,只是給忍者這一身份抹黑而已!即使不顧及到自己的尊嚴,也要為其他的人考慮考慮啊!」
其實我說的都是廢話,如果「莎莎」真的只是一個人,被殺了也沒人知道,當然也就無所謂尊嚴榮譽之類的,不過姿態還是要做的。
有馬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但卻未在臉上表現出來。
「是,悠悠君所言極是,你們幾個,還不快過來受教!」回頭招呼鮕貝薩他們。
三人不情不願的低頭過來,「是,知道了。」
一場爭斗居然就雷聲大、雨點小的平息了,有馬推說還要帶著孩子們繼續進行特訓,所以先行告辭。我與他們打了招呼之後便直奔刺藏身的地點,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確定沒有人跟在後面之後,也就沒有必要刻意維持雇主和護衛的身份和距離,開始和刺手挽著手走起路來。
說起來,除了和香子偶爾會有這樣親密的行為,在火影的世界里還真的沒有機會與其他人作親密接觸呢。但是據專家考證,作為人類,是很需要與他人進行身體上的接觸的,甚至還有所謂的「觸模療法」,因為肌膚相親(莫要想歪了哦!)會給人帶來愉悅和放松的感覺,能在很大程度上舒緩心理和生理上的緊張,並且會增強對生活的信心,給人帶來積極向上的力量。
所以,單親家庭的孩子通常會顯得孤僻,而單身漢也總是有些偏激,正是這個原因。
不過,挽著「自己」的感覺還真是怪異,雖然明知道是自己的寵物,但是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餒,你這樣維持變身會不會很辛苦?」
「才不會,我也有一直在刻苦的修煉啊!」刺很驕傲的說。
「噢。」我簡單的應答,心里卻是充滿了感激之情。雖然並沒有抱怨或者督促過刺什麼,但是已經有了自己思想的它,卻是一直在為我著想著。
「嗯,你不覺得鮕貝薩他們幾個有點莫名其妙麼?」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問。
「嗯……不像是岩忍的作風啊∼!」
不過,再多考慮也是無益,出了這檔子事請,我也再沒有心思搞測繪活動,直接去了小千谷。
公事第一,所以先去了龜井家說明來意,而對方看在我們驅逐雷牙(其實是擊殺=。=)的面子上也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運貨的問題經過協商,還是落在了相生的頭上,之後我再去找他,果然也是一口應承,為此我還特意留下了一個符文布包給他,一個格子放2o個礦石,14個格子可以放個,一個月送一次貨便可以滿足我們的需要了。何況符文石並不適宜大批量制作,從小千谷訂貨只是為了應急而已。
回到村子,離正式選拔居然還有2o天。先去交了任務,和綱手說起期間與岩忍的沖突,果然有馬一行四人是來參加這次的中忍考的,這樣來說,似乎也並非是出于什麼特殊的目的出現在火之國的外圍,但是綱手還是叮囑我與第二場的主考神月出雲溝通一下。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有這個必要,總是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太對。
果然在我描述了當天的所見所聞之後,出雲也皺起了眉頭。
「因為是岩隱的選手,所以也曾特別的注意。悠悠君所說的叫鮕貝薩的孩子,是出身于蟲使家族沒錯,但是在復試之中,他所驅使的,並非是蟑螂,而是蝗蟲啊!」
……
難道我連蟑螂和蝗蟲都分不清麼……
再次述說了鮕貝薩的身材和面貌,確信無疑是他,可是……
「這就奇怪了啊!」我真是越來越頭大了。
告別了神月出雲,想了想,還是去找志乃吧。
幸運的是,志乃正在村子里,直接看著地圖跑去他的位置,卻是一個人站在樹林里呆。
「喂,志乃!好久不見!」真的是有一段日子沒見了,雖然是在同一個村子,但彼此踫面的機會很少。作為忍者來說,見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直屬上司而已……
「啊,悠悠老師!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志乃也有些意外,我這個架勢,明擺著是找他有事。
「很好。志乃,我來問你,作為蟲使,可以同時驅使兩種以上的蟲子嗎?我是指的大規模的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