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一個驅散射擊,考慮到鬼鮫的水遁體質,所以放棄了常用的冰箭,而是用了大火球。驅散的迷惑時間是4秒,而火球術的引導時間是3秒,雖然鬼鮫其實還是提前了一些就清醒過來,但我們之間本也有著一定的距離,因此,強化過的火球還是在他來不及制止之前就出手了。
鬼鮫很清楚這是個能夠自動追蹤目標的術,所以並沒有妄想去躲開,而是立刻站定,把鮫肌夾在腋下,用最快的度動了一個水陣壁。
12級的火球,需要點魔法,我加了4個單位的查克拉進去,實際上是造成了16倍的傷害,而火球術本身就已經有六、七百點的傷害,雖然現在並沒有太多裝備的加成(飾品和戒指之類的我還是戴著的∼∼),不過算起來無論如何也有1+的火傷了。
而實際上這1+的火傷完全被水陣壁吸收進去了,幾乎沒有對鬼鮫造成半點的傷害,但是在水簾消失,水霧蒸騰的那一剎那,我又已經打出了一個強化火沖,這一下又是左右的傷害,卻是讓鬼鮫吃了個正著。
我仍然沒有停歇,繼續一個強化暗影灼燒了出去。這個技能的級別還低,但升冪之後,也有+的傷害,雖然必然要浪費一塊碎片,但是卻勝在是瞬。
這後兩個技能,我並不是站在原地出的,而是在不斷的與鬼鮫快接近之中,現在的形勢,反而是我進他退了。
之所以要拉近距離,是因為我還有一個強化冰錐沒有哩!那可是32倍的傷害,就算鬼鮫的抗性再高,也是吃不消的!
不過,事實證明,在四周都是水的環境里,鬼鮫比我的動作要迅得多……我不僅沒有拉近與他的距離,反而讓他退出了我的最佳攻擊範圍,眼看事不可為,只能遠遠的丟出幾個痛、詛咒之類的,然後就在霧隱術中失去了他的蹤影。
「這條死泥鰍魚!」我不由得抱怨道。
其實,事情完全要怪我自己,和這身大力沉的家伙玩什麼體術啊!?上來就一個冰錐吹死他多好!說起來,自從在上忍對抗中玩了這一手,之後我的敵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敢和我近身戰的呢∼!(白痴就另說……)所以,我也才會想要在鬼鮫身上驗證一下關于近戰的心得,誰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雖然看不見,但是雷達上還是有顯示,我循著地圖一路追去,穿越了龍門湖,直到龍門瀑布的近前。
代表鬼鮫的紅點幾乎已經和我重合了,但是無論怎樣尋找也沒有他的蹤影,而我的腳下,就是飛流直下,出巨大轟鳴的龍門瀑布。
難道,他跳下去了?
我就汗……這瀑布的高度,也是不可小覷的呀……我至于把他逼成這樣麼?
其實算起來的話,鬼鮫先後差不多受到了點左右的傷害,而他的生命值應該是在-左右,也就是說,他現在應該是半殘的狀態,會跑路也是很正常的,而我現在又不能追下去,畢竟後面還有讓我掛心的事,這瀑布跳下去簡單,上來可就難了!
鬼鮫大意了啊!以為我近身好欺負,哼!
其實他只要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兩個人互拼忍術,他還真未必會輸,畢竟我法術的最大攻擊距離才36碼……哪怕之前和我只有2o碼的距離,在我引導的過程中,他都可以跑出很遠,當然,根據他躲避與否,我也可以選擇是否強化自己的術,畢竟,查克拉是要在魔法出手的最後那一刻才會摻入進去的。
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回頭去找大家,看看鼬到底有沒有跟著一起過來了。
不過,我真的不怎麼樂觀……
唉!好好一個預演,怎麼又這麼多事?邊嘆氣邊往回跑。
懸崖邊上風大,早就被浸濕的衣服經冷風一吹,更是刺骨的冷,傷處更是像刀割一樣的疼。
呃……忘記了哈,站定,給自己一個愈合,一個大治療,想了想,再來一個聖光閃。最近身體似乎比較虛,千萬不要生病了啊∼!
邊跑邊檢點這一戰的得失︰加上之前的那兩個分身,查克拉已經去了大半,動烈焰風暴是不可能了,但是其他任何一種強化魔法都還可以,當然,我要選擇風遁的話,也可以。
另外……我還是又停下來一次,把比奇召喚了出來,小惡魔有的時候也會格外的有用呢∼不理會他的聒噪,把刺也叫了出來,至于乎乎就算了……
不過,我現在想的是,既然刺已經成為與我平等的戰斗伙伴,有了健全的智能,那麼如果它死了的話……要復活的話……是不是也……
所以,突然就一個激靈,望向了刺,而它雖然無法具體的感應到我的想法,卻能感覺到我心里的惶恐和急切,而且也知道那是和自己有關的,所以,幾乎在同時就回望了過來。
「那個,無論如何,如果有危險的話,還請照顧好自己,必要的時候,就回到召喚空間去吧!」
刺琥珀色的大眼楮在我身上停留了那麼一忽兒,又轉望向前方,淡淡的答應了句︰「知道了」,就不再說話,一人兩寵就這麼沉默著向前跑去。
地圖上可以看到兩個分身已經帶著為數不少的同僚們從兩端向中間靠攏,本來在我的右手邊的一位和左手邊的相馬、伊魯卡兩人還未歸隊。
我當然是直奔相馬而去。說起來,他是所有人中最沒有抵抗力也沒有戰斗經驗的一個了,而且,目前也是最靠近中心位置的一個。
那麼,相馬,現在處境如何呢?
因為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從一開始就被千叮嚀萬囑咐要小心再小心、慎重再慎重,學生們的安全可就交給你了之類的話,所以自然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眼楮在周圍的土地上一寸一寸的瞄,不放過任何一處安全隱患,再加上這一片地形本來就是額外的復雜多變,因此度要遠遠落後于眾人也就是理所當然的。
而伊魯卡為了照顧他,在兩人偶然各自走到自己所負責區域相接的邊緣,能夠彼此踫頭時,總是惦量著相馬的度來調整自己的進度,以便不時能夠看到他——說起來,比起我來,伊魯卡可是要有耐心得多,也負責任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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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馬。
在再一次短暫的踫面及分手之後,保持著臉上的微笑,轉身回返。
雖然悠悠老師不在,但是有伊魯卡老師的看顧,也是一樣的安心呢∼說起來,悠悠老師不在也好,這樣,在再見到她時,應該就會認為我是獨立的完成了任務吧?!總是把人家當作小孩子來看待,還真是很無奈呢∼!一想到葵那小子那麼早就能夠自由活動,甚至作為中忍,還可以帶領其他小隊……唉!據說,他是從小就接受了忍者的教育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麼?
相馬想的復雜,手和眼卻一點都沒停下,不停的在地圖上記下幾筆——其實,僅僅從標準地圖上看,這一塊就已經很不適合作為忍者學校的學生們畢業演習之用了,當初我們討論內定的結果,就已經放棄了這一條路線,而把相馬調到這一邊,一方面有鍛煉他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真的很放心絕對不會有什麼不良後果……
當然啦,個中內幕,相馬是不會知道的,但是就他現在已經掌握的信息,他都已經可以做出同樣的結論了︰第一,這條路線真的很煩、很累;第二,這條路線絕對不是忍者學校的那幫小豆丁可以走的!
若不是想要早一點見到我,得到我的肯定,恐怕他現在就會郁悶的把手里的地圖扔掉,然後躺在地上不起來了吧!
不過,當然啦,工作還得繼續。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啊嘎?又一個暗坑……角度的話,大概應該是……」抬起手腕來,用指針對著太陽看了一下——話說現在相馬做這種事情熟練得都不用抬頭,看著葦草投映下的影子就好——「那大概是12.7度,很好。」在地圖上又標記了一個實心的圓。
可是,就在要繼續向前走的時候,猛然現,地面上的影子,似乎不太對勁……
如果是葦草的話,應該是疏密有間而瑟縮不止的一排,可是,這個影子,卻是修束有力的、靜默的,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不由得悚然抬頭,卻是一個容貌俊美但卻滿臉疲憊的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少年穿著一件華麗的大氅,如夜空般的靛黑靛黑的底,如火焰似的大團大團的紅,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煢煢孑立,形單影只,顯得那麼的沉靜,卻又那麼的招搖。
少年的眼底,左右各有三點血色的勾玉,似動疑靜,讓你一望便再也拔不出來,陷入他深邃的雙眸之中。
相馬不由得一驚︰紅雲大氅?這是,「曉」啊!老師曾經先後兩次提到過這個神秘的組織,應該是,極度危險,絕對禁忌的。可是,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
而這,寫輪眼,難道,這就是佐助的哥哥,鼬麼?
受我的影響,雖然相馬一早就認識到「曉」的成員的可怕,但是,卻總顧念著其中某些成員和木葉的千絲萬縷的聯系,事實上並沒有把他們當成危險人物來看。
因此,他對鼬,抱有相當的好奇,並且,此時正在毫無防備的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