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他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教導玄丸,即使不說是天方夜譚一般的事,恐怕也是有諸般為難吧?
不過上天還是很照顧我的,在我悄悄隱退後,轉天就听到有消息傳來說,卡卡西請了大假專門留在村里給鳴人做特訓。
特訓的內容可想而知,必然是利用千人影分身去體會「風」的性質變化∼而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那是因為預想中必須要有其協助的大和,剛剛才把自己手下的三個下忍培養得像個樣子,能夠獨立作一些任務了∼!
說起來,卡卡西有這個設想應該是很久了,只是,幫助鳴人固然重要,對于大和的學生卻也不能放任不管,他私底下是如何跟大和商議的我並不清楚,然而眼前這個機會我是一定要抓住的!
于是,就在他們的訓練步入正軌,開始穩定下來的當天,我帶著玄丸跑去觀摩了——說起來,卡卡西要給鳴人做特訓的事情,本來也是玄丸告訴我的哩!畢竟人家兩個是住在一起的。
「鳴人哥哥是很幸福的人呢∼!」玄丸撫著身旁的樹干,似乎是不經意的自言自語。
「嗯?」我也含混不清的應了一聲。
「有明確的目標,並且為這個目標而努力,時時刻刻都能提醒自己是走在想要走的路上,那麼,在他的面前,就永遠是光明。這樣的人,難道不能說是幸福的麼?」玄丸像是在解釋,卻並沒有看我。
「哦……」我沉默了。
玄丸的生活,應該也是有目標的吧,只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為這個目標而努力、而奮斗,他甚至都還沒有啟程哩∼!這樣的重擔壓得他過早的成熟了。還沒有開始,卻認為已看到了終結,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太過于絕望了?
他大概還不知道我帶他來這里的目的吧?我帶些憐惜的低頭看著這個孩子,又把目光投向前方。
卡卡西作了一番講解,便自顧找個陰涼地兒看書去了;鳴人練得正投入,嘿哈之聲不絕于耳;大和被祭柱環繞著,頭頂著太陽,頰邊已隱隱有汗流下來——他那身行頭,看著就熱∼!
「嘿嘿!」我這邊出不明所以的陰險的低笑,惹得玄丸打了一個寒顫,回頭怯怯的看了我一眼。那邊,卡卡西突地打了一個噴嚏,狐疑的四處觀瞧。
我讓你偷懶!嘿嘿……
拉了玄丸一把,煌煌然地走出去。
「喔!?」大和分了分神,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著點點頭,繼續向前走。
「哈?悠悠?呃——玄丸?」卡卡西也是一愣,不過隨即卻是領悟到了什麼似的,微微皺起了眉頭。
真無奈呢∼!和這麼聰明的人打交道,其實也並不是件好事,看來對于自己未來一段日子的命運,某人已經有所覺悟了呢∼
我轉頭看了看鳴人,才回過頭來對卡卡西說︰「很努力呢,他。」
「是啊——」卡卡西懶洋洋的答應我。
「看著鳴人,就覺得自己也應該大干一場呢∼!」我用試探的語氣說道。
卡卡西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餒,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繼續挑逗。
卡卡西把書合上,作思考狀。——「有什麼事?」停頓一下,「其實我覺得你直說比較好……」
我的嘴巴動了動。「……」把玄丸拉到前面。「你看,這孩子……」
「嗯?」卡卡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事不關己的表情。
「說起來,如果對他教導不力的話,你也應該有責任的吧?」也不知怎的,這句話就月兌口而出了。
卡卡西卻是突然變了臉色,而我也才明白過來自己到底說了怎樣的話。
如果說,對玄丸教導不力的話,那是因為缺乏了一個與他有相同的血繼限界的前輩來教導啊,而那唯一的一個天才的少年,卻是被……扼殺在……
卡卡西的臉色會變得那麼難看,那也是意料之外,情理當中的事了。
「總之,就拜托你了!」我稍稍有點尷尬,就像是在不經意間揭了別人的短處一樣的感到臉上泛起了熱潮——事實我就是在揭短……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
「啊,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反正最近我也會很閑……玄丸就交給我把,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卡卡西卻突然振奮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玄丸,讓我有種上當的感覺。
不過,卡卡西既然這麼說了,應該是值得信任的,我也就不再多想,對玄丸囑咐了幾句就把他留在這里,自己又跑去忍者會所。
雖然一直都很忙,但事實上我一點也沒有放松對自己的訓練,提出了對五行遁術及屬性關系的設想之後,我也不斷的進行著相關的思考和試驗。當然了,這套設想太過于新鮮,我也很有一些藏私的念頭,所以並不好在野外的訓練場拿出來現眼,只是沒事兒就找一個空著的道場把自己關起來嘗試著改變自己體內能量震蕩的頻率。
但是體質這東西是天生的,雖然我特意學習了不少風、火之外其它屬性的低級忍術,但是真正要使用起來,卻要經過千百遍的嘗試——或者不如說是調試,才有可能成功的用出一次,而下次要再找到這種感覺卻很難,畢竟我沒法用什麼儀器去測量和維持某一特定頻率,只有在不斷的失敗和偶爾的成功中甄別、判斷和鞏固那正確的道路,最終能夠自然而然的施放出某一遁性的忍術。我想其他的人在初接觸其他遁性的忍術時,恐怕也要經過這樣艱苦而枯燥的過程,只是,他們的心里沒有我這般的見識罷了∼有目的性,並且知道最終定能取得成功,這使得我練習起來也格外的放松,當然更容易達到預期的目標。
只是在施放風、火之外的系別的忍術時,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些不和諧的頻率對身體組織及器官的傷害︰低級的忍術還好,只是有些怪異的不舒服的感覺,施放中級的忍術往往會令我頭暈眼花、惡心嘔吐,而若是強行釋放更高級別的忍術的話,甚至會造成組織細胞的燒灼、肌肉撕裂和器官移位!我只嘗試了幾次,最後一次的實驗令我昏倒在了道場之內,隔了很久才被人現,之後我便放棄了這方面的練習——只要我的理論被證明是可行的便可以了,沒有必要身體力行……我可不是受虐狂。
但是這項試驗當然還是非常的有意義,因為這說明只要經過適當的練習,不論本身是什麼體質的忍者,都是可以通學五行遁術的!然而這也只是理論上可行,因為每個人的悟性以及對查克拉的控制能力都是不同的,以小李那樣飽經鍛煉的身體,應該可以承受得了不適合自己體質的查克拉震蕩的傷害,但是我卻懷疑他那簡單的頭腦是否能夠區分不同查克拉的頻率差異,至于鳴人……我覺得還是有希望的,只是我懷疑他有限的生命夠不夠投身于無限的調頻事業中去!
至于尋找風、火兩屬性之外的倍頻……等我活夠了的時候,會去嘗試一下的!——無數次失敗的經歷告訴我,創新的道路並不好走,成就和風險並重,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理解了「科學家要有獻身精神」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事實上我已經在獻身了……
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肆意釋放著各個系別的五行遁術,當然了,都是低級的︰我期望自己的身體能夠逐漸地適應各種不同的頻率,或者說是期望自己能夠漸漸習慣于那種不適也可以……
訓練還是有效果的,至少,我已經不再需要刻意去調整能量震蕩的頻率,只要結出正確的手印,查克拉自然會表現出恰當的形態流出體外,形成我所希望的忍術,不過對于中高級忍術,我還是力不從心。
接下來要做的,當然是找到與水、土、雷遁屬性相對應的法術,把有了屬性變化的查克拉摻入進去。
水,應該可以應用在冰系的法術上;土,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用查克拉摻入能量來完成的潛行術效果居然出奇的好,雖然沒人來幫我印證隱身的效果到底有沒有加強,然而至少有一點︰不減了;雷,當然了,閃電鏈……
可以應用的技能還有很多,無法一一枚舉,不過與此同時,我也現了一些問題︰圖騰是很實用的道具,然而在穿越過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得到它們……應該想些什麼辦法來制作或者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