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玄丸……」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啊!
「別擔心,我只是讓雪蘭檢查一下他繼承了多少天賦,看看最近的忍者退化到什麼地步了∼!畢竟這種檢查只有同源的式神才可以做。」
停息了一會兒,原之助又感慨道︰「冰遁體質的忍者實在少見,又被安倍家控制了大半——說起來,那些特殊體質的血繼家族差不多都被安倍家網羅一空了啊……」
我的心里漸漸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原之助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這是屬于陰陽師世界的事情,和我無關啊!
聯想到這一路上戒備森嚴的模樣,到底生了什麼?
玄丸並沒有消失太長時間,不久就滿臉泛紅的從後面轉出來,而雪蘭並沒有跟著一起出現。
原之助有些失神的盯著玄丸看了一會兒,沒說什麼,揮手讓我們出去,門外自有內院弟子帶領我們歇息不提。
隔了兩日原之助那邊也沒有動靜,我有些按捺不住,幾次出去打探,都被迫退了回來——山門內的陣勢實非我之所學能看清、看破,沒人帶路我真怕會陷進去再也出不來——雖然原之助不會眼睜睜看著我不管,但我又何必自找麻煩。
所以還是靜心等待。
幾次和玄丸踫面,他都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顧慮,在別人的地盤上,我也不好深問,只是越的迷惑。
又過了兩天,原之助喚我前去,特意交代,是「一個人」前往。
還是那套熟悉的房間,原之助端坐在中央,雪蘭站在他的側後方,手里還牽著——雪女小一只!
我默……
這個∼∼難道∼∼嗯嗯∼∼
黑線…
原之助欣賞了一會兒我糾結的表情,開口道︰「覺得奇怪嗎?按照人類的理念來看,雪蕊的確是玄丸的後代,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也可以說是玄丸的先祖。」
我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冒出一個很神奇的念頭︰難道原之助要把玄丸留在這里當種馬,批量制造小雪女?!一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再也不敢多想——人家還是未成年!這樣是在犯罪!
不過說起來,雪蕊——是怎麼被「制造」出來的哩?!
看到我曖昧而又不懷好意的目光,雪蘭有點局促不安,在得到原之助的允許之後,開口解釋道︰「當年各個陰陽師家族都在研究如何改變忍者的體質以便使他們也能像式神一樣擁有操控自然之力的能力,但是成功的案例很少,而且大部分都僅只能作用于一人,無法傳承給後代,所以後來研究的重點就轉移到了式神身上。一些有智慧、對主家有著忠實感情的式神想辦法把自己的本源力量強行剝離,通過導入忍者的體內,讓他們在繁衍後代的過程中,把這種本源力量傳承下去,不過,每次傳承本源力量都會減少一些,因此‘血繼’的力量也就越來越弱,但是當兩個擁有同樣血繼的人結合之後,就會引起體內本源力量的共鳴,大量吸收外界游離的能量來進行補充,所以,忍界很少主張兩姓通婚,而本家子弟的地位也總是較分家的高。這實際上也是為了忍界能夠更好的延續,並非完全是門第之間,勢利之舉。」
「經過那次大戰之後,殘余下來的仍然侍奉陰陽師的式神已經不多,更沒有以前那麼強大,現在的我,想要強行剝離自己的本源力量也不是做不到,但那樣做的結果就是死……而想要快培養式神,最簡便的方法也就是使用本源力量,所以我們的家族始終不能興旺。我從玄丸的身上取出了一點屬于古時那位先輩的本源力量,雖然只是一點,但細心培養的話,也足以再讓我多出十幾位姐妹了!」說到這里,雪蘭終于露出了一點笑容。
「呃……」好吧,就當玄丸為了木葉的盟友義務獻身吧,可是……「本源力量被取走的話,玄丸他……」
這回是原之助開口了︰「你放心好了,那小子的能力和以前不會有任何差別,只不過,他的家族,血繼的傳承可能會減少很多代,當然這是在他以及他的子孫後代都不與冰遁體質繼承者結合的情況下!」
那也就是說如果我給他找個同樣是冰遁體質的老婆的話,就沒任何問題嘍?
可是……我在心里啐了一口,給玄丸找老婆關我什麼事!
好吧……既然實驗成功,那我們……?
「安倍家這樣明目張膽的擴張實力,其他隱居的世家也不會坐視,你回去告訴綱手,最好是收縮實力,韜光養晦!走吧。」說完便閉目不語。
呃……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間,玄丸已經在那里等我。開了傳送門兩人回到木葉,叮囑他本次行動為機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便直奔火影府。
正好辦公室里沒有旁人,很快就把任務交代清楚,沒想到綱手反過來要問我的看法。
「這個……我想,其實要找冰遁的忍者的話,並不像原之助說的那麼難,只是村子里恰好有一個,所以借此事把木葉拉進漩渦而已……又或者說,借機向我們剖析一下天下的局勢,畢竟忍界目光有限,所謂‘風光長宜放眼量’;而玄丸的介入,就是我們了解相關情報的代價。」
綱手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還有,所謂的韜光養晦……這個現在看來,實在很難做到,因為木葉已經隱隱成為各個勢力關注的焦點,而且與大多數的勢力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彼此絕無和解的可能!」
「所以要保存實力,只能把這缸水攪得更渾,讓他們顧不上來找木葉的麻煩,甚至互相爭斗,互有折損;而我方不動則已,要動必以雷霆之勢徹底覆滅一方勢力,如此方能度過此次危機。」
我的話完了,綱手卻也不語,良久方長嘆一聲,隨即道︰「你說的很好,下去吧。」
兩天之後,綱手布了一系列任務,派出了大量的精銳人手,木葉忍者,再次成為推動忍界歷史展的重要角色。
(第五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