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剛回屋,便看見澈臣坐在自己的床上「你有事??」
「婧,我是來帶你走的!」看見她回來,澈臣急忙起身,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
在她面前,他永遠都無法冷漠的起來,永遠都像是一個孩子,他的浮夸,他的戾氣,他的殘忍,他的孤傲,他的一切一切,都無法在她的面前豎立起來,只因當初的一句話。
詩音淺淺一笑,抽出他手中的手「你?」
「是的!」
詩音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鼻翼間輕嗅「你覺得,可能麼?」
澈臣的眸子暗了下去,
詩音淡淡一笑,那笑極其冰凝,暗藏著一些情緒「走!是一定要走的!但是我要堂堂正正的離開!」
清晨
詩音褪去以往清冷的裝扮,一身張揚的紅色紗衣,長發沒有任何裝飾,搭在身後,用一根紅色的長段子系著,最樸素的裝扮,卻是最妖治的嫵媚,眉間的紅色印記是象征著身份的一種標志,臉上的傷疤依舊,雖然過得時間很久,還是會有淡淡的痕跡,詩音用紅銀的條紋勾勒出一個花紋,更嫵媚味道
這樣的女子,恐怕細輸天下,也難再見吧!
「你說什麼?」
淡淡的看了看落座的兩人,詩音出聲「王宮甚至是北殤國都已經知道了本尊並非王後您的女兒!想必我也應該退出這個組織,讓楚情溪正位」
詩音的高傲是任何人都無法侵犯的!無論面對的那個人是誰?
此刻,柒痕和澈臣也走進,看著立在大殿中央的那個美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
「你要退出組織?」
「是!」淡淡的一句,
「我會在離開後,在為你們做最後一件事,我會去刺殺江竹聲,為你們解決一個最頭疼的對手!然後,與這里再無任何關系!」
听了這話,王後眼前一亮,如此,那便是最好了!
「婧兒!好歹我們母女一場,此去多加小心!」王後聲音帶著一點難得的興奮和溫柔
詩音冷笑,轉身欲要離開
柒痕瞬間移到她身後,緊緊的抱住詩音「婧兒!你不能走!你不可以,你不是答應我了麼?這江山為你而爭,如今你已不在,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門主!」詩音將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扯開,轉過身退後一步「門主!我配不上你,對不起!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最後一件事了!你,好自為之!」
澈臣皺眉,慢慢的走過來,沉默、、、
「柒痕,母後說要我三天後舉行儀式,恢復我的身份!母後還說要我們那天訂婚、、、」
詩音沒有再听下去,拉起一旁的澈臣「臣!我們走!」轉身踏出大殿
「婧兒!」柒痕隨後想要去追出去,王後的一句話把他攔住「門主!你忘了你父尊臨走前說過什麼麼?」
他停在原地,看著詩音越走越遠,如果他能不顧一切的追出去,也許還有很多可能,可是沒有,一念間的錯過,就注定了一生都要錯過,當然,這是後話。
「婧、、、」走了很久,澈臣才吐出這一個字
詩音按了按太陽穴,看了一眼澈臣「臣!我現在就走,臥房里的東西,你分給下人吧!」
「什麼!?」澈臣驚訝「不用收拾一下麼?」
嘆了口氣「不用了!我沒有什麼東西留戀,除了這把玉簫,如今還戴在身邊,所以,什麼都不用了」突然想起了什麼,詩音從身上接下來一個溫紅色的玉佩,
「我不知道這枚玉佩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上,但是我現在交給你,這是我意外得到的,
這里面封印著火魄珠,你已經得到了冰魄珠,有了這兩顆珠子的感應,你很快就可以找到另外兩顆珠子,要幫助柒痕完成霸業,然後就將這種異能毀掉,就這樣吧!這是我唯一一次對別人解釋!應該也是最後一次!我們有緣再見!」
詩音的一襲紅紗,妖艷而決絕的轉身
澈臣想挽留,卻收回了欲要拉住她的手,從來,就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決定,她永遠都是那麼高貴的女子,她有她的選擇,沒有人能干預的了不對麼?
無奈的轉身,卻有了一個想法,既然無法挽留,那麼何必不追隨左右?嘴角揚起了一個幅度,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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