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鈺听了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曄無情居然能在一招之內傷了血魔,雖然有些僥幸在,但普天之下也難找出第二人了,自己一直奇怪,冷王,睿王,北堂逸都是人中之龍,怎會對曄無情俯首稱臣,甘心賣命,原來自己是被曄無情的優雅給騙了,看來還是師尊說得對,自己對人沒有對鬼了解,人心難測一點兒也沒說錯。
玄鈺長舒了一口氣道︰「如此我的心到放下不少,冷王的玄功依我看也有第七重,這樣我們的勝算就大了許多。
宓兒搖頭道︰「咱們千萬不可大意,個人生死是小,一旦失敗,為禍蒼生,咱們怎能對得起師尊,怎能對得起玄門。
宓兒從衣袖內取出一把小巧的刀,外觀古樸典雅,型似鳳尾,精致之極,宓兒輕撫刀身,懷念的道︰「師尊對你我恩重如山,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玄鈺一听更是難過,自己是個棄兒,因為這雙奇異的眼楮,被世人視為怪物,父母死後將自己驅除村子,棄之荒野,如果不是師尊收留,自己恐怕早已成為孤魂野鬼,如今自己卻不能在他老人家身前盡孝。
宓兒見玄鈺一臉難過,不禁自責,好好的惹她傷心。忙岔開話題,吩咐綠繚傳早膳。
秋夕帶人將早膳端上,秋夕一邊擺膳一邊道︰「奴婢昨兒沒來得及會您,蘇霖說,淳郡主和方琴琴被皇上禁足了,皇上听說她們來打擾娘娘,當時就怒了,不單處罰了她們二人,而且下旨不準任何人來打擾娘娘清靜,違者嚴懲,又特別拍了八個親衛保護娘娘。」
「昨兒,連睿王妃的面子都沒給,罰了方琴琴,睿王妃覺得過意不去,提出親自來給娘娘賠罪。」
說到這里,宓兒大概明白了曄無情等人為何會來,宓兒抬手讓秋夕退下。
玄鈺有些感嘆的道︰「他們兄弟雖然冷情,但都算是君子,對待女人雖不喜歡,卻不會苛待,宓兒听了沉默不語,玄鈺也不再說話,二人沉默用膳。
曄無情下了早朝,領著蘇霖獨自回了御書房,朝賀在即,冷王幾人都很忙,倒把自己閑了起來,難得清閑躺在龍榻上看起了書,看了幾頁覺得無趣,便扔在一旁閉目養神。
心中想起早晨自己懷里那個嬌軟的女人,那個女人後半夜又迷迷糊糊的鑽進自己懷里,自己心中有氣,本想推開,可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將她抱在懷里,嬌軟的身子散發著醉人的體香,讓自己有些舍不得松開。
自己一向討厭女人靠近,又因修練純陽玄功,從來不近,如今純陽玄功已成,有這麼個不讓自己討厭的女人在身邊似乎也不錯,皇後的位置總要有人坐,至少目前來說,她還是最合適的,即可繼續穩定南郡的民心,又可防止那些老臣的妄想,只要她不包藏禍心,既是玄門弟子,自己倒放心許多,曄無情不禁心中自嘲這就是一個帝王的悲哀,高處不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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