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那麼自私嗎?宓兒本能的搖了搖頭,不讓曄無晴看到自己的掙扎,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而為自己擔心,軟軟的道︰「好!」
曄無情本來一直沒有听到宓兒的回答,擔心的身體有些僵硬,見宓兒如此柔媚的答應自己,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本來以前一直覺得不管宓兒喜不喜歡,自己都會不顧一切的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可是到了現在才知道,自己做不到不顧她的感受,做不到看到她受一點委屈和傷害!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看著外面的雲霧出神,山里的夜本就來得早,雨天就來的更加快了,轉眼外面已經黑透,黑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听見隱隱的風聲和雨聲,宓兒多少有些害怕,緊緊地靠著曄無情不敢看外面。
自從上次宓兒被虜去關在密室里,曄無晴已經知道宓兒怕黑,見宓兒如此,摟著宓兒進了內室。
內室里燭火也有些昏暗,曄無情從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個錦盒,從內取出了一顆隋侯珠放在宓兒的手上,隋侯珠不比普通的珍珠,異常珍貴,原因在于它不僅可以照亮,更是驅毒的聖物,在這山中有了隋侯珠,任何毒蛇猛獸都不敢靠近。
宓兒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隋侯珠,忍不住拿起來細細的把玩,曄無情見宓兒喜歡很是高興,柔聲道︰「今日來本也是為了取這顆珠子送給你的,夏日馬上就到了,有了這顆珠子你就不怕蚊蟲滋擾了!」
宓兒欣喜的道︰「皇上是說要把這顆珠子送給我嗎?」曄無情溫柔的點了點頭,柔聲道︰「喜歡嗎?」
宓兒用力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喜愛,宓兒雖富可敵國,這隋侯珠卻是可遇不可求的聖物,宓兒一直無緣擁有,想不到今日居然如願以償,怎能不高興,宓兒將隋侯珠放在手里反復的把玩,隋侯珠不僅是驅毒聖物,更是解毒聖物,宓兒身為醫者怎能不愛不釋手,正在這時,藍夫人和朱雀還有藍衣,先後走了進來,藍夫人手里提著食盒,藍衣手里拿著宓兒的衣物,朱雀則為兩人提著燈籠照明。
幾人見皇後一臉喜愛的看著隋侯珠,而皇上則一臉寵溺的看著皇後,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們,自然都識趣兒的趕緊放下東西躬身告退,藍夫人似有些猶豫,在門口躊躇了一下,似有話要說,但見皇上皇後如此,也不敢打擾,心里暗想,罷了,還是明日再說吧,以後有的是機會的!
曄無情任宓兒賞玩了一會兒,柔聲道︰「先用膳吧,一會兒再看好不好?」
宓兒點了點頭,小心的將隋侯珠放在木幾上,任由曄無情拉著一起坐在餐桌旁,山中雖然食物匱乏,但有藍夫人這個名廚,食物倒也精巧美味,而且相對清淡,十分適合宓兒口味。
宓兒真的有些餓了,用的十分香甜,曄無情見宓兒喜歡,不時的給宓兒布菜,最後又給宓兒倒了一杯酒。
宓兒用完飯,端起了酒杯正要飲下,可到了唇邊,宓兒皺了皺秀眉卻猛地放下,曄無情有些明知故問的道︰「怎麼了?」
宓兒臉上微紅,扭頭不看他,起身想離開,卻被曄無情拉住,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依舊一本正經柔聲追問︰「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
宓兒有些羞惱的道︰「皇上明知故問,皇上明知道這酒有問題、、、皇上故意的!」宓兒羞急得有些語無倫次,結結巴巴。
曄無情溫柔淺笑,自己的確是故意的,這酒里有依蘭草,而且含量是上次的一倍,依蘭草不但暖身暖情,更重要的還有一個功效,可以暖宮助孕,曄無情知道自己有些著急了,如果宓兒有了身孕,即可以堵住前朝那些言官的嘴,又可以讓太皇太後安心,更主要的是自己也會安心些,自己和宓兒在一起已經有三個多月了,以兩人如此頻繁的歡愛,宓兒有孕應該並非難事,可宓兒卻遲遲沒有動靜,曄無情也知道宓兒是至陰之體,想要受孕並非是那麼容易的事,那他就多努力些,抓住每個有可能的機會。
可這些曄無情並不想讓宓兒知道,曄無情依舊故意逗弄宓兒︰「朕知道什麼,什麼是朕故意的?」
宓兒本想掙月兌,可是怎麼可能掙得開,宓兒有些生氣的道︰「你明知道這酒里有依蘭草,你明知道上次喝完酒、、、、、,你、、、、、。」宓兒氣的第一次不顧尊卑,以你來稱呼曄無情
曄無情抱著宓兒,邪笑的道︰「上次喝完酒怎麼樣,不是很好嗎?朕可是一直都很懷念呢!」說著,已經飲下了一杯。
宓兒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看著他怯怯的道︰「宓兒不要,上次喝完酒後太瘋狂了,宓兒怕,宓兒會受不了!」
曄無情看著宓兒怯憐的小臉,心里一嘆,俯身穩住宓兒的粉唇,將自己口中的酒都度給了她,強迫她喝下,又狠狠的吻了一會兒,才松開她,抵著她的唇喘息著道︰「這次你喝就好,朕不會再喝,因為宓兒本身就是朕最好的暖情酒!說罷,抱著宓兒來到內室。
宓兒被強喂了一口酒,微咳了幾聲,才發現此酒似乎比上次更烈一些,依蘭草的分量似乎也更重,本就有些暈眩,在被曄無情一陣索吻,早已經迷迷糊,任由曄無情為所欲為,宓兒隱隱的覺得有什麼不對,曄無情為什麼一定要自己飲下暖情酒,似乎有什麼是自己忽略的,可未等宓兒細想,曄無情的唇已經又吻了上來,雙手也正在自己的身上四處游走。
宓兒趁自己還有一絲清明,嬌喘著道︰「皇上,為什麼、、、?啊、、、、、、、。」
可未等繼續問下去,曄無情已經扯去她的衣物,俯首襲上她的嬌軟,宓兒嬌吟出聲,暖情酒的作用和曄無情的激狂已經徹底讓她沉淪,再也沒有能力思考,只能無助的顫抖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