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如重型炸彈在這個小房間猛然炸開了。
裴浩揚深深抿著薄唇沒說一句話。
倒是馮大有些慌張的先開了口道︰「連小姐,你再好好看看,或許有什麼誤會也說不清。少爺他,不是……」
「閉嘴!」裴浩揚咒罵了一聲︰「滾出去!這里沒你的事!」
馮大被少爺這一吼嚇得直哆嗦,顫抖了兩下才記得抬腳往外閃。
「你凶什麼凶?」連可可再次咒罵了一聲。恨不得直接上去給他一拳,這家伙無可救藥了。
「呵。」裴浩揚的唇際染上一抹邪肆的笑,充血的眼眸看向連可可,淡淡的問道︰
「連可可,你有沒有相信過我?!」
這個問題他其實很早就想問她了。
從第一次的遇見,她就開始誤會他。直到現在這麼些日子的相處,他真的很想問連可可,她的內心里是否有相信過他一次?
沒見過他那麼嚴肅凜冽的眼神,連可可有些驚愕的倒退了兩步。
裴浩揚挑著眉,半迷著眼,結實修長的雙臂一撐,倏地一下將連可可用力扣在自己懷中。
「說。有沒有相信過我?」
這男人危險冷冽的氣味糾纏著連可可的鼻息,就像是個牢籠要將自己死死禁錮住。
低下頭,一顆淚光無聲地滑落下來。
「我要怎麼信你?」連可可倔強地猛然抬頭,絕美的柳葉眉深深一蹙。
裴浩揚看著她,卻沒出聲。
半響,她淡然一句︰
「只要你告訴我實情,我就相信你。」一字一句,真實地從她肺腑中道出。
好,裴浩揚!連可可我這次選擇跟著自己心走,願意相信你這麼一次。
如果你敢欺騙我,不給我一個真實的解釋,那麼現在起我們兩個就從此形同陌路。
連可可瑩瑩清澈的眼眸直直瞪著裴浩揚,等待著他的解釋。
裴浩揚揚唇一笑,緊了緊手臂,更是用力扣住懷中的連可可。
偏著頭傲慢地看著林主任,冷冷道︰
「那麼就請小林替我解釋好好一下吧!」
沒有多余的表情,冷冷的語調中卻是讓人有被刀槍穿月復的恐怖。尤其是‘好好’兩個字更是如一把匕首直接刺入林主任的心房。
林主任被嚇得背脊猛出冷汗。開了空調的房間里就他一個人臉色蒼白無血,手心冒汗。
戰戰兢兢地看向裴浩揚,他那震懾不懼的氣場就算是隔有距離林主任仍舊覺得非常毛骨悚然。
「是你干的?!」
連可可立馬轉頭看向林主任,一雙厲眼猛然擒住了他,握緊的粉拳咯吱咯吱地響聲更是讓房間內的恐怖加劇。
要不是裴浩揚事先把連可可禁錮在自己懷中,這刻她不直接上前擰下這個老野的頭她就不叫連可可。
原來A大啊,馬爾代夫啊,新房子啊,這一切的美夢都是潰滅在這個禿頂的老野手里。
「裴浩揚你放開我,我要幫咱倆報仇!這老混球太他娘可惡了,居然把我的幸福玩弄于鼓掌。看姑女乃女乃我怎麼教訓他!」
連可可雙目赤火,額頭青筋泛出。一個利索直接擼起袖管,拼命掙月兌著裴浩揚的懷抱。
剛才裴浩揚問著的時候,她還半信半疑,怕是他想要推卸責任到這個老野身上。
但是現在看這個老野哆嗦害怕的熊樣,她百分之百肯定這事兒他肯定有份。
想不到好好的參加一個考試,連可可居然考著也「中槍」?!
丫的。此仇不報非為人!
看著連可可發了瘋,顛了狂的不停地揮舞著手腳,就像是頭要掙出牢籠向自己撲來的猛獸,林主任徹底癱軟了。
膝蓋一下發軟,他扶著椅子身體慢慢滑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聲嗷哭著︰
「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答應裴老先生幫忙查閱裴少爺您的卷子而已啊。」說著淚花唰唰直流。
听到這貨口中的裴老先生,裴浩揚的唇際更是抿得很深。
轉來轉去還是那老頭搞的鬼。
連可可听見後更是張大的嘴兒十分詫異。難不成朝自己「開槍」的是裴浩揚的老爹,宴會那晚爹地介紹的慈祥和藹的裴叔叔?!
果然老鄉老鄉,背後開槍!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裴浩揚松開了連可可,一身冷氣襲人徑直走到林主任面前居高臨下瞪著他。那充血的眼眸里冒出的熊火快要將人燒成灰燼。
「我說,我說。」胡亂擦了口鼻的水漬,林主任接著哭訴︰
「我本來下個月就要退休安枕晚年的。但是因為在一個政府和裴老先生合作的學校項目中作為負責人的我私自挪了一筆款項在郊區買了一套房。不料卻被裴老先生發現了。于是他要挾我說要麼送我進牢房,要麼就幫他一個忙。」
「裴老先生原本就猜到少爺您會交白卷,于是讓我當槍手在閱卷的時候幫你答卷。可是審卷的時候我只發現了一張有姓名的白卷和另外一張有答題卻沒有姓名的滿卷,唯獨就是沒有找到裴少爺您的卷子。」
「于是我就猜想或許是另外一位同學交的白卷。因此沒多想我就在那張滿卷的卷子上寫上少爺您的名字。因為你們考場的卷子是我審改,因此我不擔心會有別的老師發現字跡不同。」
「可是剛才李秘書來查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告訴我這個卷子上的字跡不是您的。我當時就嚇蒙了。然後您的電話剛好到,說是要查一位叫連可可同學的卷子。所以李秘書前腳一走,我立馬就抽出連可可的試卷來看,才發現交白卷的人叫連可可,而她寫下的姓名跟您答卷上的字跡是一模一樣的。這個時候我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你們都知道的。」
為毛推薦那麼少,哭死咯。嘿嘿,再接再厲,努力更文!戴鋼盔飄過,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