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又捏捏,陳詩琪的小爪子從紀凡的女乃罩里掏出一疊皺巴巴的東西。
「報告連司長,贓貨已經搜出來了。」詩琪攤開手心,將那疊東西恭敬地遞給連可可。
「不要啊!」紀凡又一聲滔天大吼。
完了,死定了,她的尸身離太平洋又近一步了。
「好啊你個紀凡。」連可可放開架著紀凡胳膊的手,接過那疊東西準備打開來看。
「你居然給你的**蓋那麼厚的棉被?!也不怕悶壞它們啊~」嬉笑的句子卻是刀鋒般的冷冽。
紀凡的臉色已經蒼白到極點了。
「看!灰機!」她隨手朝另一邊亂指,準備趁機逃跑。
哼!小兒科!
連可可沒有攔住她,也沒看那所謂的灰機大炮,反正要是紀凡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估計她也沒命逃到天涯海角那麼遠的。
「哎——」長長的一口噓氣,紀凡低下頭認輸了。
連可可好笑得看著她,大家都是一條褲子長大的,她的脾性紀凡還模不出來?
逃?!談何容易。
忽然,連可可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握住照片的手那麼用力,根根骨節分明。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可思議的朝紀凡大吼。
嗚嗚。紀凡啪啪的兩串淚花就掉下來了。
陳詩琪也發覺不對勁,趕緊上前拿過連可可手中的照片一張張的翻開看。
天啊!這些照片全部都是報紙雜志刊登的連可可和裴浩揚一起滾草地的各個角度的照片。
不會吧?!難道這是……
陳詩琪不敢看下去,只是很擔憂的看著眼前對峙的兩人。
「可可,對不起。」紀凡哇的一下哭叫出來,直接奔上來緊緊摟住連可可的腰身,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里拼命哭泣。
「是我不對,我八卦,我無聊,我多嘴又多手。不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好玩就拍下來而已,不是我發到報行的。你要相信我。」
紀凡哭得悲天泣地,抖身顫腳的。讓人听著都不禁被她感染,一起悲切萬分。
「可可,你就听凡凡解釋一下吧。或許有誤會。」不知什麼時候,詩琪也哭得梨花帶雨的抱了進來。
三個妞,死死摟在一起。
「松開,快松開。我要窒息了。」連可可被卡在中間被她們身上四個大女乃女乃擠壓得胸部都快變形了。
「紀凡,免你死罪,快放開我。」連可可漲紅著臉下了最後一道聖旨。
死罪減免,那活罪呢?不行,聖旨不滿意。連太上皇請重下一道。
紀凡收緊了手臂,一只粗蹄子更如蛇般死死纏上了連可可的小腿上。
「好好好,你松開我,活罪減半,減半。快點!」連可可被擠壓的已經吐字不清了。
紀凡這廝平時到底吃幾碗飯啊?怎麼兩天不見體重比股票升得還快啊。
「嘿嘿。」
一听見‘活罪減半’的紀凡立刻諂笑地松開了手腳,再飛去一個超級無敵感謝的眼神給陳詩琪。
咳咳。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連可可連忙吸氣。
「說吧,怎麼回事。」她邊拍著胸口順氣,邊嚴肅問道。
因為這張照片連治國可是拿她開涮了一個晚上。其實被老爹請去喝咖啡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連哲好像因為這張照片有些誤會她了。
雖然那天晚上在林淑如面前連哲還是跟她站在統一戰線,但是她仍然依稀能感受到連哲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苦澀。
「可可,你一定要相信我。」紀凡立刻湊了上來,可憐巴巴的道著這幾天的悲慘命運。
「其實那天晚上我就是用自己的拍立得拍了你們一起的照片,但是後來我把它們全部打包回家準備藏起來以後交給你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張居然跑掉了,而我沒發現。直到看到那張報紙我才知道事情大條了。」
紀凡說道這里抽噎了兩下。
「後來我立刻回家上網查資料,知道了《大視界》其實歸亞聞集團管轄。它的總裁叫施以城。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順利進入他的辦公室找他談判。奈何那個混蛋不好對付,要我跟他簽一個協約才願意擺平這事。」
一听見「協議」這兩個字,連可可好看的眉毛就狂抖。
這是什麼世道?難道她和紀凡都被人渣被「淺」了不成。
有些擔心這妞賣身或是賣腎去了,連可可緊急問道︰
「你沒受傷吧?」
紀凡含著淚花看見連可可關心自己那緊張的模樣,頓時感到陣陣暖意染上心頭。
「沒有,沒有!」她再次伸出胳膊狠狠抱緊連可可,埋首在她高聳中放聲狼叫。
就知道一條褲子長大的朋友那份情誼是重于泰山黃山峨眉山趙本山的。
「接著說,接著說。」連可可輕拍著紀凡的背。
沒被潛規則就好。
詩琪也及時遞來了一包「tempo」給紀凡擦鼻涕。
「後來,我就答應做他的私人特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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