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兒憐惜地安慰著上官雲,這個女孩身世如此淒慘,原以為瑾瑜已是萬分不幸,想不到這個小女孩更為可憐。蕭玉兒只覺一陣心疼,「別怕,丫頭,只要你不嫌棄,讓我來當你的娘親吧,讓我來替你娘寵你疼你。」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上官雲心中暗喜,繼續抽泣道,「真的可以嗎,我真的還可以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娘嗎,你不是安慰我故意騙我的吧。」上官雲是那般小心翼翼,不敢確信,脆弱得好似一踫就會碎掉。
「丫頭,過來,我蕭玉兒在觀世音菩薩面前發誓,認上官雲為干女兒,會好好疼她愛她,把她當作自己女兒來看待。」
上官雲喜極而泣,一把抱住蕭玉兒,「太好了,我有娘了,謝謝你,干娘,遇到你是我最幸運的事了。」
「丫頭,如今你已是娘的女兒了,你的事就是娘的事,你的仇也是娘的仇,娘一定會幫你的,別害怕,乖。」蕭玉兒擦了擦那哭得如雨後梨花的小臉。
「雲兒想讓娘親教教那些容部的女孩。先教她們最基本的琴棋書畫。再教她們如何討好男人,抓住男人的心。最後嘛,讓那些女孩聰明一些,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若能讓那些女孩對男人深惡痛絕,絕情絕義的話就更好了。」
蕭玉兒想起那負心漢,恨透了那些臭男人,所以對上官雲的話深以為然,頗為贊同,並未感到有什麼不妥。
「好,干娘一定會為雲兒好好教導她們的,一定不會讓雲兒失望。」
蕭瑾瑜此時進來了,大汗淋灕,臉色紅潤,讓他的容貌更加美艷了幾分。
「瑾瑜,來,雲兒以後就是你的干妹妹了,你們一起出去玩玩吧。」
庭院里,長廊上。
「怎麼一聲不吭的呢,不高興我成為你的干妹妹?」上官雲問道。
「不是,不是的,就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反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蕭瑾瑜慌忙解釋道。
「瑾瑜,你一個人練武多沒勁,要多與別人切磋切磋才好。你進殺部去吧,怎樣?」上官雲岔開了話題。
「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雲兒,我一定會好好練武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午後,上官雲躺在軟塌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江易水在一旁撫著琴,琴聲優美動听,繞梁三日不絕。
「你不放心讓蕭玉兒管理容部?」江易水一听到上官雲拜蕭玉兒為干娘的事就猜到了個大概。
「她畢竟不是從上官府出來的,雖然我們對他們母子有救命之恩,但人心難測啊,誰又知道呢?」上官雲上午的時候實在是費盡心神,現在累得連眼皮子也不想睜開。
「你還是少耗點精力,多休息休息,當初逃難時種下的病根,這幾天又復發了,一整晚一整晚的咳下去怎麼得了。」江易水擔憂地說著。
「這幾天驟然降溫,才導致舊病復發。易水,不用太擔心,調理兩天,自然就會好的。」上官雲無所謂地說著。
容部的清閑日子終于到頭了,女孩們開始圍著琴棋書畫忙得團團轉,此時她們又開始懷念之前無所事事的日子了。人就是這樣,得到的時候不會珍惜,失去之後才知道寶貴。而其他三部的人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生活,越來越游刃有余了起來。上官雲建立的商殺文容四部日漸步入了軌道。
一月後,上官雲召集四部之主在書房內共商大事。
「依你們之見,培養他們哪一方面才是最重要的?」上官雲一來就拋出了一個問題。
「經商才能」
「武功殺技」
「讓男人欲罷不能。」蕭玉兒最為直白地說道。
屋中的三個男人不自覺地抖了抖,天啊,他們的小姐才8歲啊,怎麼,怎麼知道得這麼多。記得剛知道容部的學習內容還是小姐特意吩咐下來的時候,大家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小姐謀略過人,卻沒想到小姐已經無所不知的到了這種地步。
「易水,你怎麼不說呢?」上官雲問道。
「小姐既然有如此一說,那便定然不是這些,所以多說無益,還不如等小姐告訴我等。」江易水說道。
「一把再鋒利的寶劍都是一把雙刃劍,運用得好,可以刺向敵人,可是運用得不好的話,反會自傷。所以我們要鑄造劍柄,先護住自己,才好一心對付敵人。而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把劍柄。」上官雲說道。
「小姐是擔心四部之人的忠心,害怕他日他們會不受控制?」江易水馬上領會了上官雲的心思。
「所以你們下去之後不僅要教給他們本領,更重要的是要給他們灌輸思想,這一點尤為重要。」上官雲說道。
「小姐準備具體怎麼做?」沈叔請示問道。
「四部之人所學各不相同,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必須學習一樣相同的東西,就是流雲山莊的門規。這些門規得熟記于心,日夜誦讀。而你們也要對他們時時提點警告,不得有絲毫違反。而對門規的掌握也是最後評判他們能力的一個重要部分。」上官雲道出自己的想法。
「雲兒,那些門規有些什麼內容?」蕭玉兒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收得真是不錯,女兒真是聰明伶俐,面面俱全啊。
「我已經把門規的內容寫好了,你們先拿下去看看,過幾天就把它安排進四部的學習中。這可是我熬了幾天幾夜才寫出來的,你們可不能辜負了我的一番心血啊。」上官雲看事情辦妥,也輕松了下來,半開玩笑地說著。
「小姐別擔心,沈叔一定會一個字一個字地仔仔細細地看,絕不會浪費小姐的心血。」
「我家女兒的東西,作娘親的當然會好好珍惜了。」
「那就好,不然我一定哭給你們看。」上官雲打趣道。
書房內又是一片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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