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傲天攻打的第二個目標——金槍寨!
修養幾日後,寧傲天帶著官兵奔上了金槍寨的山頭。
這次竟然出奇的順利,不再有令人聞風喪膽的巨石,官兵們一帆風順地到達了山頂。
山頂很是冷清,沒有一個人影,房屋空蕩蕩的,但是桌面上卻是縴塵不染,像是剛剛才打掃過的。
寧傲天立馬意識到情況有些怪異,上次的教訓讓他這次小心翼翼,步步謹慎,再也不敢輕敵大意。
「王爺,看來山賊听到了風聲,提前躲起來了。」王澤在一旁說道。
「我們兵分四路,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搜索,一定能把隱藏的山賊揪出來!」寧傲天看著初升的旭日,冷靜地說著。
「分兵會有各個擊破的危險,說不定這正是山賊的圈套。」王澤沉穩地說道,對此法不太贊同。
「本王何嘗不知,可是我們總不能無功而返,空手而歸,除了這種辦法,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對策了。」寧傲天知道自己下的是一步險棋,但也無可奈何。
王澤無話可說,確實正如王爺所言,這的確是下策之法,但是如今也沒有什麼上策之計。
兵分四路,寧傲天自己帶了一路,往向北的方向搜查。
一路風平浪靜,寧傲天有些煩躁了,這該死的山賊,有本事就出來一戰,縮頭縮腦的算什麼男人!
一片梅林,梅樹種得到處都是,好不美麗。一眼望去,到處都開滿了梅花。臘梅散發出陣陣的花香,讓人沉醉。
官兵們從梅林走過,一路走來,太過平靜,太過順利,一個敵人也沒見到。官兵們覺得不像是在打仗,倒像是在登山賞景似的。
官兵們有些懶洋洋的,神經也有些松懈下來,有些人已經在盤算著回去後中午會吃些什麼。
越是安靜的時候,越是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征兆。
「殺!」一聲聲驚天的喊殺聲如驚天巨雷般炸開,梅林中,竟然冒出一個個的山賊,拿著斧頭鋼刀迎面砍了上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寧傲天苦苦找尋了半天都不見終影,想不到山賊居然自動出現。
但是如今,寧傲天倒希望他們不要出現了,至少不是這種偷襲的方式。
官兵毫無防備,一時之間,被打得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
山賊偷襲一舉成功,打得官兵分不清東南西北,更是被耍得團團轉。
偷襲,又是偷襲!
之前上官雲用這招偷襲黑風寨的人,想不到幾天後,金槍寨的人又用這招來對付寧傲天。
真是風水輪流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當官兵回過神來,開始和山賊硬踫硬,憑借真實實力交戰的時候,山賊又向梅林更深處逃跑了。
寧傲天被山賊用陰招暗算,心中委實不爽,打得也很是憋屈。
如今山賊自知不敵,慌忙逃跑,寧傲天是不會放過把他們全部鏟除的機會的。
「追!」寧傲天下達命令道。
梅林中的視線越來越不好,山賊一直在前方若即若離的地方,眼看就要追上了,突然……
「啊!」官兵中出現一聲聲的慘叫呼痛的聲音。
原來山賊在逃跑中,故意把官兵朝自己引來,然後在身後悄悄丟下了無數的釘子,捕鼠夾等等的東西。
官兵匆忙追了過來,一時不察,就中了山賊的詭計。
不少官兵的腳受了傷,有些被釘子刺穿了腳掌,有些被捕鼠夾夾住了腳趾,一時之間,官兵們混亂不堪,更毫無斗志。
山賊一見得手,更是得意洋洋,這些官兵不過是些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
寧傲天自知中計,但為時已晚,只得及時逃跑,保存實力,減少損失。
「撤!」寧傲天命令道。
以寧傲天的性格,山賊屢次玩弄戲耍,遭受這種奇恥大辱,一怒之下,說不定會下令血戰到底。
不過他還是冷靜了下來,如今軍心渙散,若是硬拼,定是傷亡慘重。
寧傲天不得不再次佩服逐月的料事如神,未卜先知。
早上臨走之時,上官雲托人帶去一句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寧傲天當時不太明白逐月說這話的意思,如今卻是完全領悟了。
寧傲天再一次被追得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寧傲天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能再這樣窩囊了,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終于擺月兌了山賊的狂追猛打,寧傲天松了一口氣,轉身看去,自己的官兵不少都掛了彩,有些走路都是一蹶一拐的。
寧傲天又頭痛起來,原以為黑風寨就算麻煩,沒想到這金槍寨還要麻煩!
寧傲天到了山腳,其他三路的人已經在那里等著匯合了。
寧傲天看看他們,和自己這邊相差不多,都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來他們也遇到了相同的伏擊和暗算。
王澤說的果然不錯,山賊果然采取了各個擊破的方法,寧傲天在心中不禁有些後悔沒听王澤的勸告。
寧傲天本就對王澤頗有好感,如今更是多了幾分敬佩。
戰敗了!
官兵不見幾日前的興奮驕傲,一個個灰溜溜地回到了營地。
上官雲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當然這個功勞當之無愧的便是為上官雲治病的江易水。
上官雲的書房內,江易水手拿白棋,苦苦思索。
上官雲看著江易水拿著白棋的手,是那般的白暫修長,就連棋子的白也不能掩飾分毫。
「雲兒的棋風怎麼突然大變了?」江易水問道,棋子一落。
上官雲以往都是主動進攻,如今卻換為了躲躲藏藏,時而偷襲伏擊,出其不意。
「我是在模擬山賊的戰術。」上官雲回答道,黑子落下,又是一次暗算偷襲,白棋果然不敵。
「雲兒可是想到了對策?」江易水笑問道,急忙把白子撤退,以防全軍覆沒。
「差不多吧。」上官雲神秘地一笑,黑子窮追猛打,絕不放過白子。
「雲兒又何必趕盡殺絕。」江易水無奈地嘆道,白子四面楚歌,面臨絕境。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上官雲的聲音還是那般平靜柔和。
「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上官雲毫不在意地笑道。
江易水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他分明听出雲兒言語中的孤寂和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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