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緩緩的,緩緩的點頭。
同一時間,她揚起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只听到清脆的一聲響,打疼了他的臉,打疼了她的心。
「龍御影,我恨你!」
她咬著牙,在淚水決堤之前,她又一轉身。
「曲兒!曲兒!你听我說!」他擋在她面前,壓著門,他手臂一伸,圈住她的身子,心里壓抑的疼痛不比她少︰「曲兒!曲兒!曲兒!」
他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卻什麼都不能說。手臂死死的環在她的腰上,說什麼都不放。今天放她離開,他們之間,就徹底回到原點了,他不能放任這種情況發生。
跟林雨霏結婚,是事實。
放不開她,也是事實。
「龍御影,你抱錯人了。」
听著她冷漠的聲音,他的心一陣陣的抽搐︰「曲兒,別走,你听我解釋。」
「解釋什麼?龍御影,對我而言你的解釋一點都不重要,我不想听你說話,你走!你走!不要踫我,反正你一點利用價值都沒了……」
「利用價值?你真的這麼想?你真的這麼認為?」見她沉默,他死命的搖晃她的肩膀︰「夏曲然,你說話,你給我說實話,告訴我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是,這就是我的真心話!」
保護自己受傷的心,這也許是每個女人反射性的言行,只是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而他,卻信了!
「曲兒!」他重重的喊著她的名字,扳過她的身子,卻在觸及她滿臉的淚痕時,他狠狠一震。有那麼兩秒鐘的時間,他忘記了自己該怎麼反應,就只是傻呆呆的看著她。
「曲兒,你是故意的麼?故意要折磨我?」
「……」
「曲兒,說話!」
她這樣不聲不響的,只一直流眼淚,他心慌的感覺越來越重,只怕自己這一松手,她就不見了。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啊,好不容易……
「龍御影,告訴我,為什麼要和她結婚?」
「曲兒,你相信我,我不會對不起你,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既然這樣,無話可說了。她奮力的拍打著他的手臂,想掙月兌他的桎梏,「龍御影,你放開我,我要走……」
「不許走!」
他死死的抱著她,努力壓抑著,忍耐著︰「曲兒,告訴我,我不是你的利用工具,你心里對我是有感覺的,是不是?」不然,她怎會哭?
怎會掉眼淚?
「曲兒,說話。」
他沒轍了,久久听不到她的聲音,他開始心灰意冷,狠命的**她軟弱的軀體,似乎是要懲罰她,不顧她的意願,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這麼來勢洶洶的,失去了以往的溫存。
他不給自己留任何的余地,不管如何,他不能這麼放她走。
「龍御影……」
她掙扎著想推開他,這個男人怎麼這樣?一邊說愛她,一邊跟別的女人準備結婚,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這些男人怎麼都這樣呢?說一個樣,做一個樣。
掙月兌不開他,她就哭,一個勁的掉眼淚。
「曲兒……」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他放開她的唇,身體還牢牢的貼著她的,右手指輕輕的劃過她臉上的淚痕︰「曲兒,我拜托你,不要這樣看我!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她不掙扎了,可是她的眼中,滿滿的全是恨意。這是一種絕望的眼神,一種哀莫的眼神。就是這種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仿佛他是一個怪物一般。
「龍御影,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小澤生也好死也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盡管去結你的婚,林雨霏和你門當戶對,跟你正相配。你娶她,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她不像是在賭氣,輕聲呢喃著。
「曲兒,你講講道理,你別說走就走,你也有點良心好不好?不能用完了我,就一腳把我踢開。」
在她這樣的情況下,尤其是在她這樣的眼神中,他無法放她離開。是,他不能再給她任何的保證,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他完完全全的亂了,只知道,不能讓她走。
此刻的他們,就像是兩只刺蝟,拼命的想要擁抱彼此挽留彼此,卻一不小心扎到了對方,也任由對方扎傷自己。
她一聲不吭,清澈的眼眸中如一潭死水。
這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自己要打開她冰封的心,是多麼的不容易。而他們之間,也似乎毀在了這個明媚的上午。
過了好久,她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想通了,想明白了!
他把她抱到了沙發上,壓著她的身體,他只想問,曲兒,你當真這麼狠心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心?你自始至終只把我當成一個有利用價值的工具嗎?
可是,這些問題他問不出口,只能借由她的身體,一次次的發泄。
她不再反抗,任由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她看起來,很平靜。
自始至終都不曾反抗。
他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次次的在她體內沖刺,把自己埋在她柔軟馨香的身體里。似乎只要不去看她的眼楮,他就可以讓自己永遠停留在此刻……
至少此刻,她還在他的眼前,還沒有消失。
這個早晨,他也不記得自己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他只知道,只有和她的身體合二為一的時候,他胸口的那份空虛才能被填滿。
只是,她沉默的讓他心驚。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停頓,她默然起身,撐著無力的身子穿自己的衣服。唇瓣上的絲絲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嚇住了,也似乎清醒了,看著她身上片片的淤青,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怎麼又失控了呢?
怎麼又這麼對她?
他,又一次失去理智了!
看著她沉默的穿著自己的上衣,他害怕,卻還是靠近她一點,環住她羸弱不堪一擊的身子︰「曲兒……」
對不起!
他該死!
「還不夠嗎?」
她輕聲問著,本來在系扣子的動作又開始解了起來,把好不容易才穿上的上衣,又月兌下。「請繼續吧!」只要,做完了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