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听了這麼久,還不現身一見嗎?」
假如不是楠楠告訴自己,劉少華還不知道,竟然有人,在暗處偷听了這麼久,而且,自己絲毫沒有發現,哪麼只有一種可能,暗處之人,也是精能量者。
不光劉少華驚訝,無情與冷血當听得劉少華的話後,冷血的臉上再無一絲笑容,左手出拳變掌,在劉少華的目瞪口呆之下,只見得花叢中突然炸裂開來,然而,緊接著一聲大笑傳了出來。
「哈哈,執法司冷血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聲音一落,從內飛出一人,一身白衣,溫溫爾雅,臉上戴著墨鏡,掛著陽光的笑容,一米七八左右的身材,手中拿著一支長笛,如此另類的打扮,卻在其身上,展示出了完美的協調。讓人一眼望去,增加些許好感。
其腳尖著地,不到幾個呼吸就到了劉少華的面前,然而,卻絲毫未做攻擊動作,而是從其腰間,拿下一塊金牌,朝著冷血亮了一下,接著,看也不看他們,朝著劉少華歉意的說道。
「天龍門,田雨,有禮了。偷听是在下的不對,在這里,賠不是了。」
本來劉少華滿臉怒氣,但是,自從此人來到之後,一身不做作的打扮,異常誠懇的道歉,讓劉少華心中怒火,減去大半,此時,見田雨如此的禮數周全,劉少華如果再追究顯得自己心胸不夠了。
而還不等其開口,冷血卻滿臉怒容的說道。
「田雨,你來這里干什麼?此人,是我們執法司先發掘,你們天龍門橫插一腳算什麼?」
不光冷血,無情此時也是滿臉怒氣,雖然其一直看劉少華不順眼,但是,熟輕熟重,無情也明白,尤其此時這個重要的環節,于是,也大聲說道。
「田雨,我們兩派曾經都有過規定,都不能插手雙方的事情,你這麼做?難道想要破壞規定嗎?」
看著這幾人,明顯認識,劉少華退到一旁,不發一言,而田雨卻依舊一臉的笑意,滿頭的長發隨風飄動,笑著朝著冷血與無情開口說道。
「兩位這就不對了,雖然你們是執法司,而我們是懲罰司,分司不同,但是,都是同歸六扇門,你們兩人竟然一直將我當作旁人,這樣,可是不對的。」
田雨溫和的說著話,雖然臉帶笑意,但是卻有了一絲咄咄逼人,尤其是其說出的話,還全是事實,這時冷血突然平淡了下來,臉上也露出淡然的笑容,輕輕的打開扇子,面帶微笑的說道。
「呵呵,不錯,剛剛是在下的不是,不過,田雨,我們曾經都有過規定,誰先發掘的,則誰佔主動權,而且,你這般偷听的行徑,也太給你們天龍門長臉了!」
說到這里,冷血並未給田雨說話的機會,而是轉過頭,望著無情,語帶勸慰的說道。
「正派也罷,邪派也罷,我們萬萬不可做偷雞模狗之事,無情,你要記住了。」
接著,無情非常配合的點了下頭,而這時,田雨的臉上也終于不復笑容,可是,陰沉之色一閃而過,接著,面帶認真的望著冷血說道。
「難怪在,八大派中,你冷血位居第一,不錯,我倒是小看你了。」
听著田雨的話,冷血並無一絲自得,而是依舊是一副慎重的樣子,雖然自己在八大門派中,正榜中,自己位居第一,但是,面前的田雨,卻也是,邪榜第三,第一,與第三,其實相差不大,望著田雨,冷血謙虛的說道。
「閣下渺贊了,既然如此,哪麼,此人,閣下是否還要插手?」
說著,將手指向了劉少華,而劉少華卻一直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于是,也一直未發一言,這時,只听得田雨哈哈大笑起來,語帶嘲諷的說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準備騙下去嗎?」
田雨話音一落,冷血還好,無情卻突然失控,仰天大吼一聲,竟然將劉少華的耳朵震的差點聾啞,這時,臉色猙獰的望著田雨,厲聲說道。
「我們如何騙了?我們是為了世界和平,我爸媽的死,難道也是自願騙的嗎?而且,讓他進入哪里,對他也沒有壞處,這個有什麼不好?」
望著無情哪失態的樣子,以及面目的扭曲,劉少華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害怕,到底田雨說的是什麼,能夠讓無情如此失態,而這時,冷血輕輕的將無情給打暈了,然後,回過頭,面色平淡的望著田雨,反問道。
「難道你們也不是哪樣想的嗎?而且,我們只是為了這個社會的平衡,可是你們卻想,將社會顛倒,這個,你們覺得現實嗎?」
田雨這時臉上再無一絲笑意,面帶陰沉的說道。
「有什麼不現實,憑什麼有的人就可以一生下來就是有錢人,憑什麼你們為正派,而我們卻被你們稱為邪派,憑什麼,我父母死的時候,竟然沒有一人上前抓他們,幫助我。」
田雨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可怕,他想到了,自己五歲時,父母被車撞之後,竟然仰長而去,而自己的哥哥,竟然求告無門,生生的在告狀時,被人生生打死,想起了自己被現在的師傅收留後,說的哪一句話。
「想報仇,想當世界的主宰者,哪麼,就變強,為惡!」
天龍門,當時自己的師傅一共帶山了六名弟子,可是最後活下來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著小師妹,想起小師妹,田雨就感覺頭大,哪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主。
想起自己此來的目的,田雨從回憶中抽了出來,面帶陰狠的說道。
「不用來教育我,既然你說規矩,哪麼我們就說規矩。」
說到這,田雨一聲長嘯,面帶殺氣的說道。
「行者,還不現身?」……
京都,重陽觀。
一名身穿道教服裝的老人,看其白色胡須,其年紀估計快有上百了,然而,此時其臉色異常的蒼白,此時,其雙眼緊閉,口中振振有詞,突然,只見得其一口鮮血噴出,語帶驚恐的說道。
「破軍出,蒼天有難了。」
而此時,離重陽觀不遠的另一道觀,從外面看,其不像道觀,更像是一府教堂,而入眼一看,里邊,男男女女,竟然在翩翩起舞,衣著暴露的女子,臉帶的男子,笑聲歡語,然而,外邊卻听不到任何響聲,只有敲鐘的聲音,傳出來。
而其牌匾中,寫三個大字,星宿派
而在大堂處,也坐著一名老人,只見其身材矮小,雙眼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猥瑣之色,然而,只見得其突然臉色一變,露出嚴肅之色,手指一算,接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破軍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無論你是誰,我們邪派出頭之日來了。」
而無論是重陽觀,還是星宿派,此時的弟子們都是一臉的迷茫,破軍到底是誰?為何讓他們師傅如此失態?難道,是隱世高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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