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隨著一聲聲激烈的歡呼聲響起,33班的學員率先登場!一連九名學院緩緩登上高台,而為首之人,正是上次賭約輸給羽天齊的陰冷男子!
「天齊,就是這個人,就是他成天來酒樓找我們麻煩!」見到那為首的男子登場,劉晉當即憤怒的說道,雙眼之中盡是怨恨。
「不錯,這個人名叫玄青,乃是名四星元使!就是因為他的實力太過強橫,所以幾次沖突之下,我們吃了不少虧!」謝路飛低沉地說道,顯然心情也極度不好!
「哦?是嗎?放心吧,交給我好了!你們在這里看清楚了!」
羽天齊淡笑一聲,僅僅在風中留下一句話,便緩緩走上了高台。
隨著羽天齊的出場,對面的玄青九人先是一怔,隨即臉色陰沉了下來,但是僅僅瞬間,玄青的嘴角便露出抹冷笑。對于羽天齊帶給自己的恥辱,玄青一直耿耿于懷,這兩個月來,玄青雖然不斷欺壓著謝路飛等人,但卻沒有尋到羽天齊,這叫玄青如何能夠輕易釋懷,即使今日的決戰橫掃了謝路飛等人,玄青也絕不會善罷甘休,直到此時瞧見羽天齊出現,玄青才露出抹猙獰的笑容,因為他知道,今日自己便有機會一雪前恥!
「哈哈!小子,你終于肯出現了!一躲兩個月的時光,我以為你真不敢出來迎戰了!」見到羽天齊走來,玄青當即大笑出聲,語氣中滿含著狂傲與不屑。
「恬燥!」羽天齊冷笑一聲,隨即目光緩緩掃過玄青九人,淡漠道,「就是你們九人來找我們班麻煩是吧?也罷,今日就將事情全部了結了!」
「哼,不知好歹的小子!」玄青嗤笑一聲,隨即目光落在了遠處台下的謝路飛幾人身上,道,「小子,喊你的隊友上來吧!」
羽天齊淡淡地搖了搖頭,嘴角露出抹戲謔的笑容,道,「對付你們幾個,我一個足矣,你們要是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什麼,小子!你竟然想一人迎戰?」玄青一怔,隨即仰天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小子,雖然你很強,但是你想以一己之力抵擋我們,恐怕自視甚高了吧!」
「是不是高看自己不需要你管,要是你覺得沒有動力,我們大可以繼續賭錢!怎麼樣,敢不敢賭啊?」羽天齊調笑一聲,道。
听見賭錢兩個字,玄青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臉色陰沉了下來。自己當初不僅輸給了羽天齊,還損失了兩百萬金幣,雖然這筆錢玄青出得起,但卻也不是個小數目,也正是因為如此,玄青的日子過得不比從前,許多地方還必須省吃儉用,與其一貫的行事作風大相徑庭,而且他還因此,沒少受到同級學員的嘲笑,所以對于玄青來說,這丟人和丟錢都是如芒在背,其恨不得好好教訓羽天齊一頓!
「小子,你確定你要賭?」玄青冷笑一聲,隨即陰沉道,「既然你想賭,也罷,今日我便讓你們傾家蕩產,要是我贏了,你們的酒樓歸我!要是我輸了,就輸一千萬金幣!敢不敢!」
「一千萬金幣?」羽天齊微微吃驚,頓時眉開眼笑道,「既然玄青學長如此仗義,那小子就隨了你的心願!」
「嘶!」場外的圍觀者听見雙方又再次開賭,頓時倒吸了口涼氣,而一雙雙詫異的目光也全部投向了羽天齊,因為從先前的對話中,眾人已經明白,羽天齊便是那名贏了玄青兩百萬金幣的猛男,而且此刻的他還要以一敵眾,這等魄力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
想到這里,眾人看著羽天齊的目光也變得怪異起來,有嘲諷,有佩服,有幸災樂禍!但是卻沒有幾個看好羽天齊!似乎在這一刻,眾人都覺得,羽天齊的單獨應戰已經是變相的服軟,而那酒樓,也只是為了息事寧人而已,只是這代價實在未免太大!
不過一想到一群乳臭未干的新生開學之初就得罪了老生,而且是玄青這等睚眥必報的老生,那任誰也會想方設法的化干戈為玉帛,畢竟在學院還要繼續學習下去,若是被老生逼得寸步難行,不說畢業遙遙無期,就是普通的修煉學習,也是難上加難。所以這一刻,眾人僅僅在心中默默的同情了一番羽天齊,然後便給其掛上了敗家子的稱號!
羽天齊自然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所有人都看不好自己,不過這些也無關緊要,因為羽天齊的腦海中,此刻浮現著的都是金幣!
「,原來你小子是96班的學生,難怪如此支持96班!」正當所有人熱切期盼之時,一道聲音陡然響起,然後眾人便看見一名胖子緩緩走上了高台,朝著場中走去,而他的一雙小眼楮,正注視著羽天齊,笑容之中說不出的猥瑣!
羽天齊眉毛一挑,看著走來的金善賭,嘴角露出抹弧度,道,「你怎麼來了?莫不是來退還我的賭資了吧?」
金善賭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露出抹神秘莫測的笑容道,「有賭未必輸,哥哥我可不會拒絕任何人參賭,現在過來,只是因為我是此場決斗的裁判而已!」
說話間,玄青也走到了金善賭的旁邊,說道,「金胖子,你既然來了,那我們就開始了,你可得看好,這小子要是輸了,那他的酒樓可得歸我了!」
金善賭點了點頭,道,「自然,先前你們的賭約我已經知曉,放心吧,有我在,絕對會維持公平的!」
羽天齊微微一怔,實在沒想到金善賭會來這里做裁判,隨即仔細地瞅了幾眼後者,當即眼中閃過抹訝異,這金善賭雖然長得極為猥瑣,但其一身修為卻不簡單,竟然已經達到了元使頂峰的修為,這等修為,即使在寶玉學府之內,也算是頂尖的強者。羽天齊怎麼也想不到金善賭竟甘于留在凡玉之內!
「這位同學,你要是準備好了,我們這便就開始吧!」
就在羽天齊詫異之際,金善賭的聲音緩緩傳來,當即讓羽天齊回過神,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抓緊時間,既然有金兄在此做公證人,在下也放心多了!」
隨著金善賭的到來,決戰終于拉開了帷幕,而玄青九人也是在第一時間取出了各自的武器,然後爆發出渾身的氣勢,而與之相對的羽天齊,則僅僅傲立在原地,臉上無悲無喜,僅僅掛著抹淡漠的微笑看著玄青等人!
「哼,小子,我會讓你後悔得罪我的!」
見羽天齊絲毫不做準備,玄青的眼角露出抹嘲諷之色,當即不再猶豫,對著身後眾人打了個手勢。頓時,九人便紛紛展開了身形,以一個品字陣型朝著羽天齊撲殺而去。這一幕,頓時引得全場眾人發出了一片噓聲!
原本眾人就不怎麼看好羽天齊,即使單打獨斗,誰也不覺得羽天齊可以勝出,本以為玄青等人會借機饒過羽天齊,微微懲罰一番羽天齊也就算了。可誰料,玄青竟會全力以赴對待羽天齊,顯然是不打算輕易放過後者。
身為學長,如此與個新生斤斤計較,要不就是新生狂妄到人神共憤的地步,要不就是老生小肚雞腸,否則眾人根本想不出任何原因,會讓兩方如此仇視。不過此刻的眾人,都選擇了同情羽天齊,而蔑視玄青等人,不為別的,就因玄青等人風評不好!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羽天齊,則完全不這麼認為,對于玄青全力以赴的態度,羽天齊心中還是頗為贊賞的。畢竟玄青不是個草包,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羽天齊絕不簡單!
「不錯!還有些水準!」看著已經圍攏在自己身周的九人,羽天齊露出抹戲謔的笑容道,「不過光憑這點實力,今日的戰斗也就沒有意義了!」
雖然玄青九人能夠使用陣型,但卻不懂得合擊之術,所以九人所能發揮出的戰力並沒有得到很大的提升,而對此,羽天齊更是不將其放在眼中,僅僅不屑地瞥了眼玄青,身形便突兀地消失在了原地。
一步,一瞬間,眾人僅僅看見羽天齊在原地消失,便徹底失去了羽天齊的蹤影,而圍攻羽天齊的玄青九人更是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因為此刻的他們,是真真切切失去了氣機對羽天齊的鎖定,似乎羽天齊就此憑空消失了一般。縱使玄青早知羽天齊極為棘手,也不曾想到羽天齊竟然強大到了這般地步。
似乎在玄青的記憶中,能夠如此輕易地躲開自己靈識之人,也唯有自己的導師。可一聯想到自己導師已是元師頂峰修為的強者時,玄青的身體就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要說羽天齊如此年紀便擁有足夠與自己導師相抗衡的能力,這打死玄青也不會相信,所以此刻,玄青寧可相信羽天齊是憑借秘法做到的!
想到這里,玄青趕緊出言提醒道,「小心戒備,這小子很詭異,切莫大意!」
可是,玄青的話音未落,一股危機感便油然而生,還不待玄青反應,其眼瞳之中便出現了羽天齊的臉孔,而此時的後者,僅僅面帶著一抹微笑。
玄青心中大駭,剛要躲閃,便感覺到小月復處傳來一股大力,然後渾身的元力竟不听使喚地退回了元晶,而自己的身體,則是在無數道驚呼聲中飄飛而起。
一招封住玄青的元晶,羽天齊並沒有繼續下手,而是嘴角露出抹戲謔的笑容,轉身望向撲殺而來的其余八人。
此時的八人,雖然並沒有使用出合擊之術,但是八道攻擊匯聚在一處,其威勢也不容小覷。不過羽天齊並沒有上心,僅僅眼角劃過抹冷忙,便散發出一股滔天氣勢。
強大的氣勢爆發,瞬間帶起一道狂風四散而開,而羽天齊也在此刻使用出引氣化劍訣,不僅將周身的氣勢全部轉化為凌厲的劍氣,還指揮著這些劍氣第一時間迎上了八人的攻擊。
霎時間,漫天劍氣飛舞,僅僅眨眼間便淹沒了八人的身形,而那羽天齊,則猶如一尊戰神,佇立在原地不動分毫,僅僅其嘴角處,露著抹自信的微笑。
「噗!」「噗!」「噗!」……
一連八道吐血聲驟然響起,八人的攻擊根本沒有觸踫到羽天齊的身體,便悄然消散于無形,而且不僅如此,在化解掉八人攻擊之後,凌厲的劍氣猶如旋風般的席卷過八人的身體,僅僅一個照面,便將八人打得盡皆重傷,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一擊打飛玄青已經使眾人面露驚顫,此刻竟憑一己之力,化解掉八人聯手攻擊的強大威勢,那就猶如晴天霹靂般的炸響在每個人腦海之中,深深震撼著每個人的靈魂。
此時此刻,整個武斗場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屏息靜氣,面露驚恐地望著場中那道白色的身影,絲毫不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事實。即使此刻戰局已經分出了勝負,但所有人卻根本沒有反應能力,仍就處在先前那震撼的一幕中。
即使站在戰場一角修為不凡的金善賭,此刻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其嘴巴張得似乎可以塞進一個饅頭,看著羽天齊的目光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勢利。若說金善賭原本將羽天齊當做一名冤大頭,那此刻的金善賭就已經將羽天齊列到了危險人物的名單中,因為他,已經清楚的知道,羽天齊究竟強大到了怎樣的地步!
但是出奇的是,金善賭雖然知道自己輸了錢,但並沒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雙眼中爆發出一縷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麼,竟不自覺地嘴角劃過抹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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