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高考的同學們,祝你們取得一個妖孽的成績。
听了大青衣的話,男人明顯很無奈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別的地方,伸手從地上拔下一根草叼在嘴里,看著趙致遠和柳晴嘻鬧的身影,嘴角不經意露出一抹笑意,大青衣轉過頭,看著男人熟悉的笑臉,嘆了口氣,道︰「真的要走?」
「真的。」男人絲毫不帶猶豫,仰頭看向天空。
大青衣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這不像你一貫護犢子的作風。」
男人猛的轉過頭看向大青衣,沉默了兩秒鐘,道︰「這也不像你的作風,你以前沒有這麼多的話。」
大青衣突然笑了,看著男人笑道︰「因為他是你趙玄士的佷子。」
趙玄士沉默了,無言以對,模索著從兜里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卻不點燃,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次,他必須要一個人面對,如果他連這個坎都過不去的話,還是趁早回河南吧。很多事我可以幫他,但是媳婦必須靠他自己領回家。」
大青衣拿起地上的橙色煙盒,從里面拿出一根修長的女士煙,兩指夾雜,配著臉上那副傾國傾城的面容,再次眼神飄向趙致遠身上,站起身來拿出打火機肆無忌憚的把煙點燃,抽上一口,緩緩突出一口白煙,眼楮轉回趙玄士身上,只是抽了一口就把手中的香煙扔到地上用力踩滅,伸手把後面披肩的長發束在一起扎成馬尾,轉身向門口走去,猛的回頭看向趙玄士,輕笑道︰「有時候,他比你男人。」
坐在地上的趙玄士听見這句話只是一抹笑意,至于大青衣話中有話的說法,趙玄士選擇了沉默,模出兜里的兔女郎打火機,笑著點燃嘴里的煙,笑道︰「兔崽子。」
樹下的趙致遠沒有注意到一旁趙玄士跟大青衣的舉動,依舊沉溺在柳晴的補習中,對于趙致遠來說,這幾天的生活只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了,本來有低血糖的他睡眠不足的情況下完全有可能處于不清醒狀態,奈何趙致遠似乎絲毫不受影響,依舊是每天爭取把時間合理安排到他所能承受的極致,柳晴也看的出來,趙致遠的的確確用心了,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個男人肯為她改變,那只能證明這個男人把她放在心里了。
此時在吃著愛心早餐的趙致遠完全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放養了,之前在深圳的三年放養生活已經讓趙致遠習慣了,只是沒有這次在浙江得罪的人多而已,吃完早餐的趙致遠陪著柳晴到食堂刷碗,在別人眼里完全就是小兩口的幸福生活,其中也踫見過幾次楊洛書,每次趙致遠都是一副笑臉相迎,楊洛書也是笑著回應,只是有柳晴在身邊楊洛書沒有多留,每次打完招呼就轉身離開,雖說看起來楊洛書也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趙致遠卻不會認為楊洛書會就此罷休,咬人的狗通常都是不叫的,當然,趙致遠也不會嫌棄日子太平靜,少了楊洛書的干擾這幾天內趙致遠很是愜意,除去陳青火那一天的訓練之外,趙致遠相當享受現在的日子,只是很忙,忙到趙致遠在上廁所的時候也會在琢磨微積分,甚至還會拿著筆在衛生紙上畫一條弧線來研究勾股定理。
每次到二胡老人家里趙致遠很少再像第一次那樣說上那麼多話,之後的幾天兩人只是默契的下棋,走上兩盤棋,對于二胡老人的棋藝趙致遠很是無奈,每次到了最後關頭都能反敗為勝,現在的趙致遠只想贏上二胡老人一局,奈何每次都是黯然落敗,唯一讓趙致遠能找回點場子的就是每次跟柳晴下棋趙致遠都是毫無疑問的完勝,基本上趙致遠唯一的樂趣就是在柳晴那里找回場子,雖說每次柳晴都落敗,卻也每次都會陪著趙致遠下完一盤棋,然後去廚房做飯。等到柳晴到廚房以後,孔雀都會一臉不屑的走到趙致遠身旁,皺著眉頭把柳晴之前落下的棋子重新擺好,看著孔雀一臉不屑的姿態,趙致遠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挑釁,當時就跟孔雀走上一局,結果毫無懸念,趙致遠被虐到毫無還手之力,趙致遠郁悶的看著孔雀那副精致的臉蛋,醞釀了半天終于總結出來一句,這他媽就是個妖孽阿。
在趙致遠被孔雀足足虐上三局的時候,趙致遠很沒出息的落荒而逃,只剩後一臉高傲的冷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不屑,趙致遠也懶得跟身後的那個小妖孽計較,對于孔雀的棋藝起初是驚訝到了後面趙致遠已經被虐到麻木了,二胡老人的棋藝已經到了巔峰狀態,卻沒有想到又教出一個絲毫棋藝不亞于二胡老人的小妖孽出來,趙致遠對于孔雀的期待是越來越大,天知道這個小妖孽還會給他帶來怎麼的震撼。
下完棋之後,趙致遠走到院子里享受這江浙小院的風景,躺在院子里的搖椅上,趙致遠也會很開心的哼上一曲《黃梅戲》,當然更多的是二胡老人躺在搖椅上趙致遠在一旁拿著扇子扇風,每次看見趙致遠這副巴結相孔雀都會不屑的哼上一聲,趙致遠則是一臉笑容的繼續,完全無視孔雀從跟前走過。
當然二胡老人在享受過趙致遠的服務以後也會很盡職的給趙致遠講解一些風水堪輿的知識,對于這些個未知的東西趙致遠顯得是相當好奇,趙致遠也會在听完之後讓二胡老人給自己看相,二胡老人無奈的回上一句只會看風水不會看相,趙致遠撓了撓頭,說自己在《盜墓筆記》上看到那些風水堪輿的都是大師,看相這種小事應該不是問題吧,你看人家悶油瓶都是沒有不會的了,當然這句話說出引來的柳晴無奈的嘆氣,當然趙致遠也承受自己的看小說看多了,孔雀則是對于趙致遠講的《盜墓筆記》顯得相當有興趣,害的趙致遠在第二天早上騎著尹平安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輛二手單車到地攤上租了一本《盜墓筆記》回來給孔雀看,之後便是孔雀滿臉好奇的問趙致遠後面的故事,趙致遠只能偷偷的在孔雀的耳邊說一句,悶油瓶的老婆是天真,當時孔雀就暴怒了,一個撩腿就讓趙致遠同學放倒在地上,趙致遠很無辜的站起身來,結果還沒輪到趙致遠出聲,孔雀就大聲喊道你當我傻,天真明明是男人。趙致遠很無奈的無話可說,總不能告訴他天真跟悶油瓶有基情吧。當然,趙致遠更多的是對孔雀武力值的震撼,趙致遠對于自己的抗擊打能力相當自信,雖說不是一人能打十個的主,卻怎麼也不至于被孔雀一個撩腿給放倒在地上,當然更驚訝的是柳晴掩著小嘴看著孔雀把趙致遠放倒在地上的全過程,相比趙致遠的震撼更為夸張。
一旁的孔雀則是一臉稀松平常的神情,繼續一個人坐在門口燈光下研究《盜墓筆記》里面天真跟悶油瓶的愛情故事,趙致遠對于孔雀的期待簡直已經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當下討好的跑到孔雀身邊拿著扇子扇風,並且許諾在看完《盜墓筆記》以後還給他帶來一本《鬼吹燈》,在孔雀的威脅下趙致遠只能咬著牙決定再加上一本《陳二狗的妖孽人生》孔雀才滿意的笑著繼續嘟著小嘴看書,趙致遠無奈的看著一旁捧月復大笑的柳晴,繼續蹲在地上給孔雀扇風。
在討好過孔雀以後趙致遠也會陪著二胡老人打上一套太極拳,對于太極拳趙致遠也算是駕輕就熟了,在小時候就已經被老爺子逼著練陳氏太極長大的,結果在二胡老人這里趙致遠才發現似乎兩個人的套路似乎並不一樣,相比較二胡老人的太極,趙致遠的太極明顯有些剛猛,二胡老人則是以柔和為主,趙致遠也隨著二胡老人打上一套太極,對于孔雀武力值的估計趙致遠沒有問二胡老人,更是沒有提出向二胡老人學武的請求,一來是沒有時間,二來趙致遠也知道武功是需要從小學習的,更多的是趙致遠壓根沒有學武的想法。
等到過了兩三天的時候趙致遠在刻意尋找大青衣的時候才發現大青衣已經退學了,趙致遠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也不會對大青衣放心不下,只是有些納悶是怎麼回事,當然對于大青衣趙致遠下意識的是躲避的,只是突然少了大青衣的存在,趙致遠似乎猜到了些什麼,轉身離去的時候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又他媽被放養了。」
在回到宿舍的時候,依舊沒有徐子恆的身影,自從上次徐文宇死了之後徐子恆就一直沒有出現過,趙致遠雖是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變動,但畢竟是人家大哥死了,就算不來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趙致遠一直好奇為什麼徐家一直沒有動作,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