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時不時用目光意示那側的秦小柰，待秦小柰回望他們時，他們就不約而同地轉移了目光，相互打著哈哈。
她又不是傻瓜，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呵，噙著自信的笑，優雅地朝辦公室走去。
「小柰，你沒事吧？」
「你怎麼都不跟我們說呢？」
「是啊，你都不知道老大有多擔心。」大米擠弄著他那厚重的眉毛，咧著嘴，壞壞地笑著。
笑得很淡，墨如星辰的雙眸沒有看他，只是盯著地上的某處，「我沒事。」過了一會兒，望著大米，「宋庭呢？」
「開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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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一行人陸續走出了會議室，只剩下坐在一旁一副漠不關心的曲熠，以及正在整理資料的宋庭。
「不去新西蘭？」曲熠開口。
手上的動作一滯，「曲總，很希望我去？」宋庭望著那個穿著銀白色Dior西服的他。想到剛才在會議時，網絡工程的總管推薦他去新西蘭深造一事。
不是他不動心，而是不甘心……
「我們有義務送你去深造。」笑得很得體，故意忽視他眼中的那慍火。
「我也有權利不去。」
「好，隨你。」風描淡寫說完，曲熠也獨自離開了會議室。誰會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刻意安排，為的就是不讓他在她周圍，就是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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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余光始終注視著那側的素白的身影，但腳步沒有任何的停留。直到進入辦公室，關上門，才轉身肆意地注視著那張略顯蒼白的小臉。
曲熠板著臉，眯著鳳眼，我不會放過你的。
走向自己的座位，帶著一股隱忍，還有那麼一絲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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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麼痛，秦小柰再一次告訴自己，不再可能了。
感覺到手背上傳來陌生的溫熱，秦小柰回過神，發覺是剛開完會對的宋庭早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怎麼都不告訴我？」深深地自責。
「我沒有事。」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對于他，她真的不想傷害。
「哎。」手上的「空」遠及不上心里的失落，「小柰，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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