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六十七章生死一線
一聲安全,兩聲危急,向金剛炮出安全的信號之後,我開始打量眼前的這座山峰。全文字無廣告
在湖心孤島遠眺時感覺這座山峰並不高聳,可是真的到了近前才現攀登眼前的山峰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容易。
更何況現在的我還餓的前『胸』貼後背。盡管如此我還是不敢有絲毫的耽擱。時間就是生命,我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強忍著月復中的饑餓,我拄著一根樹枝,踏著積雪向山頂爬去。
在天黑之前,我抓到了晚餐,一只賊眉鼠眼的田鼠。
看著手里的獵物我哭笑不得,幾天之前還嘲謔金剛炮想吃田鼠,結果人家沒吃我先吃了。
簡單生火將田鼠烤了個黑不溜秋,撕咬著仿佛吃到了人間美味。盡管這美味沒有任何佐料,還半生不熟。
「田鼠和老鼠不一樣。」我掩耳盜鈴似的安慰著自己,抓起啃了一半的田鼠站起身來邊吃邊走。現在的我連吃飯的時間都不敢『浪』費。因為我好孬還有果月復之物,而島上的金剛炮等人可沒我這麼好的運氣。
肚子里有了食兒,很快體力就恢復了不少,夜幕降臨之前我已經攀爬了將近一半的距離。這回是徹底的走不動了。
找個避風的旮旯簡單蹲了一會兒,夾上一支煙眯了幾分鐘,香煙燃盡燒到手指後,重新站起來,繼續走。
夜半時分,終于爬到了山頂,靠在一棵大樹上剛點上一支煙,意外情況就來了,我身後那棵兩抱粗細的大樹竟然傳來了輕微的震動。
我急忙轉身『抽』出干將戒備起來,捏起觀氣訣竟然現眼前的這棵大樹的氣息之中夾雜著一股黃『色』靈氣,盡管不是很濃烈,但是樹中藏有活物是錯不了的。
自從進了這萬里無人的昆侖山,怪事頻,到了今天對于意想不到的情況我已經不再感到驚慌了。持著干將靠近大樹,提腳踹了幾下樹干,現樹干震動的幅度增大了,隱約的還傳來動物的喘氣之聲。
「什麼東西,給我出來!」深更半夜,沒有了伙伴,獨自一人面對著未知的情況我選擇了先下手為強,揮起干將沖大樹就砍了下去。
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生,干將雖然砍倒了大樹,但是我卻感覺到從劍身傳來了巨大的反震,這棵大樹竟然比其他樹木硬實許多。
被砍倒的大樹樹干之中果然已經被挖空,轟然倒地的同時從樹干底部躥出一只黑『色』的動物,咆哮著沖我撲來。
我定楮一看,竟然是只黑『色』的巨熊,頭頂的皮『毛』已經被干將削掉了,鮮血直冒,表情痛苦更顯猙獰。
說心里話,我壓根就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如果出現的是鬼靈『精』怪我倒不意外,可是樹干之中竟然藏著一只冬眠的黑熊,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看著撲到眼前的黑熊,我本能的倒地翻滾,堪堪躲過了迎面而來的巨大熊掌,嚇出一身冷汗。
對付野獸之流,道法真言作用不大,只能和其比力氣比度。可是現在的我疲憊不堪,哪有什麼力氣和度。
黑熊撲空之後,並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後肢站立,沖我快撲來。
「杳杳冥冥,『陰』陽……」情況危急,我本能的想到了自己的道術,試圖使用觀氣搜魂訣直接將它的陽魂給『抽』出來。可是人家並不給我捏訣念咒的時間,我念了個開頭人家的巴掌就掄到了,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躺地翻滾試圖故技重施。
這回晚了,我還沒來得及躺下,熊掌就到了,強悍的力量和鋒利的爪子瞬時將我左臂扯出一條深深的傷口,鮮血頃刻之間就流了出來。
我一骨碌爬起來,快的活動了一下胳膊,現沒傷到筋骨,轉身撒『腿』就跑。什麼風行訣雨行訣的全忘了個干淨。
以前在書上或者是電視上也見到過別人介紹遇到熊之後裝死逃月兌的事情,後來到了特種部隊才知道,遇到黑熊裝死是非常錯誤的。黑熊如果不餓那還好說,如果餓了它連尸體都不會放過。很多人遇到黑熊以後躺地上裝死,結果一裝就真死了。至于為什麼裝死的人上不了電視,那得問電視台了。就像咱們經常看到電視上干了壞事的壞人被抓住了,主持人到最後都會給來一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快拉倒吧,漏的你能報道嗎?不好意思,又跑題了,言歸正傳。
眼前的這只黑熊體形龐大,不但被我驚擾了清夢還被我削掉了頭皮,狂怒之下對我是緊追不舍。我不由得暗暗叫苦,這家伙的步子這麼大,用不了幾下就能追上我。無奈之下只好圍著山頂的那幾棵大樹不停的轉了圈子,並『抽』空拔出神龜炮開始壓子彈。
慌『亂』之際雙手抖,抓出的一把子彈只摁進去兩,其余的全部灑進了雪地。我也來不及多想,抬手就沖身後的黑熊開了槍。
「轟轟」兩聲之後,徹底傻眼了,本來是瞄的是腦袋結果卻打中了右肩,黑熊皮糙『肉』厚,根本沒對它造成多大的傷害。黑熊中槍之後竟然一坐到了地上,熊掌開始在受傷處抓撓,試圖拔掉『射』進體內的鋼針。
我暗道一聲「這麼聰明,真成『精』了。」捏訣躍起,跳上了眼前的一棵大樹。
終于安全了,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視樹下坐著的黑熊,黑熊見我跳上了大樹停止了抓撓,站起身來狂吼連連,後肢著地走上前來,用前肢環抱著大樹,試圖將大樹拔起。
我躍上的這棵大樹有幾抱粗細,它肯定是拔不動的。想到此處,我急忙將襯衣劃開,簡單的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掏出神龜炮開始壓放子彈。這里友情提示一下大家,包扎流血的外傷千萬不要用棉『花』或純棉衣物,那會使你血液流失的更快。
不多不少,又是兩,樹下猛然傳來的巨大晃動令手里剩余的幾子彈全都滾落到了樹下。我低頭一看,受傷的黑熊已經改變了策略,正在下面用粗壯的肩膀撞擊著樹干,試圖將我震下去。
我冷笑著拿起神龜炮瞄準了樹下的黑熊,果斷的將最後兩子彈『射』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中黑熊的腦袋!
喜悅之情還來不及從心底泛出,就被寒氣和驚愕取代了,頭中兩槍的黑熊竟然並沒有倒下,反而怒吼著爬上了樹。
「草,看來教官說的也不全對,誰說狗熊不會爬樹來著?」我暗罵一聲將神龜炮收起,拔出了干將。看來對付這只生命力勁的大個子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我手持干將等待著黑熊爬到近前時好給它來上一下子,誰知黑熊爬到半路見到我手里拿著的干將,朝下又退了回去。坐到了樹下跟我耗上了。
我點上煙狠『抽』幾口,命是保住了,先歇會兒吧。
誰知煙還沒『抽』完我就坐不住了,冬天里山風本來就大,我還自作聰明的跳山頂的樹上了,一會兒工夫就給我凍的渾身抖,手腳麻木。
俯視樹下的黑熊,情況倒是比我好了不少,肩膀『肉』厚的子彈是『射』進去了,可是流血並不多,腦袋上的那兩槍連骨頭都沒打碎,兩枚鋼針早被它拔出來扔到了一旁。神龜炮畢竟不是制式槍支,威力差的太大了。
我掏出神龜炮,『模』索著衣兜尋找著遺漏的子彈,樹下的黑熊一見我掏出神龜炮,條件反『射』似的站起來就用肩膀撞樹,感情我剛才失落子彈的情形被這家伙看進眼里,在它看來撞樹就是它對付我手里神龜炮的辦法了。
子彈全掉光了,我怏怏的將金剛炮揣入腰間,樹下的黑熊見我收槍也重新坐到了樹下,『舌忝』起了傷口。
我坐在樹上不『挺』的掏槍收槍挑逗著黑熊,試圖消耗它體力,結果沒用幾次,它就現我手里的槍根本對它構不成傷害,任憑我怎麼折騰,人家也不撞了。後來干脆走到不遠處的一處草窠鑽了進去,只『露』出個腦袋監視著我。
我坐在樹枝上喝了半個小時的西北風,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開始環視左右,尋找逃生之路。結果一看之下現了一個奇異的現象。砍倒黑熊藏身的大樹之後,山頂處竟然隱約逸出些須綠『色』木氣,盡管很淡但是的確有了。
我數了數山頂處不知名的大樹一共有二十幾棵,分布的位置也比較雜『亂』,沒什麼章法可尋,不過卻都圍繞著一棵綠『色』怪樹生長著,之所以說是怪樹是因為三九天氣如此寒冷,別的樹木早已沒了樹葉,而它竟然枝繁葉茂,寬大的葉子在山風的吹拂之下沙沙作響。捏訣細看之下終于現了怪樹的蹊蹺,它竟然沒有一絲木氣。任何樹木都會散出木氣,就算是干枯了的死樹也會或多或少的殘存著木氣,而眼前的怪樹枝繁葉茂竟然沒有一絲木氣,這本身就不正常!
現了線索,我收回目光開始打量不遠處草窠里的黑熊,考慮著對敵之策。跟這個大家伙這麼耗著總不是辦法啊。
屋漏偏遭連夜雨,竟然開始下雪了。
當我被雪『花』徹底裹住之前,我終于失去耐心抓著干將跳了下來。
黑熊見我躍下,猛然之間睜開微閉的眼楮,站起身咆哮著沖我撲來。這次,我沒躲。
俗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既然躲不了避不開,只能硬踫硬了!
我雙手緊握干將,瞪大雙眼注視著迎面而來的黑熊,捕捉著最合適的時機,對付這個大的野獸,刺不如劈。如果不能一劍將它劈死,那麼它臨死之前的反撲一定會置我于死地。眼前的局面完全可以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形容了。
干將完全無愧于神兵之稱,因為我有干將,所以我沒死。
黑熊的上半身已經被我劈成了兩半,腥熱的熊血淋了我一臉。而巨大熊尸臨終前的猛烈撞擊也令我跌坐在雪地之上,半晌緩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我沒有馬上去砍那些大樹,而是蹣跚著走向之前黑熊趴臥著的草窠蜷縮了下來,我凍壞了。
走進草窠才現,草窠竟然直通先前被我砍倒那棵大樹的根部,由于大樹已經被我砍倒,所以冷風還是從身後吹來。我趕忙抱過枯葉堵住寒風,在殘存著黑熊體溫的干草中躺了下來。
是叫對錯,什麼叫是非?正所謂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在于實力。這頭冬眠的黑熊何其無辜,落得被我分尸的下場。算了,現在不是慈悲的時候,我不殺它,它就得殺我……
胡思『亂』想著終于睡了過去,危險一解除,破陣又有了線索,這次我沒有再用香煙定時,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時分才醒了過來。
活動了一下酸痛的筋骨,檢查了一下左肩的傷口,我提著干將鑽出草窠,持劍凝氣將山頂的大樹全部砍倒,終于那棵怪樹的氣息產生了變化。濃濃的翠綠木氣從樹身散了出來。
我手捏觀氣法訣,口念凝神真言,果然現怪樹的翠綠木氣是遙對著湖心孤島出的。
「太好了,只要砍了你,五行大陣就破了」,我強抑著喜悅,握著干將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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