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二百二十五章神秘道士
「我沒進去過。」我搖頭說道。老李的話令我大為震驚,盡管自己早已分析出了昆侖山的那處馬蜂巢內藏有古墓,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秦始皇的陵墓。
「那這些東西于真人是怎麼得到的?」老李伸手指著桌上的兩枚銅錢和那塊牛皮表連的手表。
「馬蜂帶出來的」我力求簡略的將在昆侖山中受到蜂群襲擊的事情說了出來,那些與之無關的事情我並沒有提起。
「于真人的應對方法是正確的,那些馬蜂無懼煙火,修道中人的護體真氣對它們也不起作用。」老李听到我使用風行訣躲避馬蜂連連點頭,他所謂的真氣和我們所說的靈氣是一個意思。
「你們當初進山尋找林氏三兄弟的時候去了多少人?」我出口問道。老李並沒有靈氣,他的話間接的說明當初他們那一行人中有人能夠使用靈氣護體。
「連我在內一共二十五人」
老李當初帶領的隊伍一共有二十五個人,除了老李之外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道士,之所以說是半死不活是因為這個道士有病,犯病的時候就靠『抽』大煙緩解疼痛,雖然頂著冠簪卻不穿道袍,大夏天的穿著厚厚的棉襖還經常凍的直哆嗦。那次進山就是以他和老李為主力,其他的那些人是林家臨時召集的,都是些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老兵,林家平時沒少資助他們,所以關鍵時候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
與我們由南至北的路線不同,老李當年是從內『蒙』進山的,走的是捷徑,根據地圖走了一個多月便找到了地頭兒,而這時老李和那些老兵已經對這個道士敬若神明了。
「他有什麼能耐?」我出口打斷了老李的敘述,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想讓老李敬佩,這個道士必定有過人之處。
「此人可凌空飛渡,日行千里,」老李面『色』凝重,「當年走到呼和浩特的時候,這個人又回了趟北京,晚飯後離開,第二天晚上就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他回北京去了?」我出言問道。
「他跟我說帶的『藥』不夠,要回去一趟,第二回來的時候除了鴉片還帶回了富貴他娘寫給我的一封信!」老李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信是富貴他娘早上寫的。」
「你怎麼知道他是凌空飛回去的?」呼和浩特離北京可不止千里,我如果施展風行訣一晚時間也可以趕過去。
「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凌空飛回去的,還是後來他使用真氣沒能擋住蜂群躥到空中躲馬蜂我才知道此人的法術已經可以凌空飛渡了。全文字無廣告」老李回憶著說道。
「這個人長什麼樣?」我皺起了眉頭,腦海中快的出現了三點疑問,
第一,雖然度過紫劫的修道中人大多可以凌空飛渡,但是凌空度能日行千里的卻並不多,據我所知當年只有我們觀氣『門』的風行凌空;禪教無極觀的鴻鵠掠影;以及道教落雲山的紫雲追月能夠達到這個效果。
第二,突破了紫劫的人是不容易生病的,即便生病也能很快痊愈,我和金剛炮這幾年別說大病了,連感冒都沒得過。而據老李所說這個道士似乎病的很嚴重,需要以鴉片麻醉神經才能止痛,這一點不符常理,因為**上的痛苦沒什麼比度劫天雷帶來的疼痛更令人無法忍受,此人能夠度過天劫不應該忍受不了區區病痛,所以我判斷此人不是患病而是有傷在身。
第三,度過紫劫的人自然不是老李這種使用符篆的茅山道士比的了的,他為什麼當初不跟林家三兄弟一起進墓,還有就是他為什麼會听從林家的調遣。
「個子很高很瘦,樣子很邋遢,棉襖睡覺都不月兌,吃飯很少,經常『抽』鴉片,不『抽』就哆嗦。」老李快的描述著此人的長相和習慣。
「他作法的時候有沒有說過真言咒語之類的話?」我故伎重施,希望能根據他的真言判斷出這個人的『門』派。
「沒听他念過。」老李搖頭說道。
「他使用什麼法器?」我追問道。
「劍。」老李回答。
「是劍還是 ?」由于老李已經在河南定居了好多年,所以口音不太準確,我進一步確認了一下。二師兄齊御風當年所用的兵器就是玄鐵雙 。他『性』情溫和待人寬厚,所以選擇了這種沒有刃口不易傷人『性』命的法器。
「普通的長劍!」老李加重了語氣。
「這個人後來怎麼樣了?」我掏出香煙遞給老李幫他點著了火,根據老李所說的情況這個道士應該不是觀氣『門』的某位弟子,因為老二齊御風身材並不高,使用的兵器也對不上號,所以肯定不會是他。老八溫嘯風是當年八位男弟子中最英俊的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但是他非常的愛干淨,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有嚴重的潔癖,讓他穿髒衣服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所以這個人也不應該是老八。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道士是無極觀或者落雲山的弟子。
「將我們護送到那里他就離開了,說是跟林家有過約定,只負責護送不負責進墓救人。」老李搖頭嘆氣,「他很可能知道自己命不長久,尋找長眠之地去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好奇的問道。
「茅山法術可以觀人陽氣,他的陽氣很微弱肯定命不長久,」老李面『色』凝重,「還有就是他擺月兌那群馬蜂之後並沒有向東返回,而是向南去了。」
「哎~」我搖頭嘆氣,向南就是連綿的昆侖山,看來正如老李所說,那個道士真的是尋找埋骨之所了。
「爹,俺回來了。」就在此時,富貴牽著娜魯走了回來。
「再出去遛一圈兒。」老李站起身打開了房『門』。
「哦。」富貴听到老李的話調頭走了出去。
「富貴啊,別遛牽狗了,回來歇會兒。」我看娜魯已經伸出了舌頭急忙喊住了富貴。
「于真人晚上有空嗎?」老李抬頭問道。
「這次回來得住些日子。」我笑著回答。常年在外奔『波』,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然不著急再出去,最主要的是慕容追風還『逼』著我立派,我想走也走不了。
「你回家吧,跟你娘說一聲,晚上我和于真人回家吃飯。」老李說話的同時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我微笑點頭同意了他的邀請。老李不會平白無故的邀請我去他家吃飯,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太好了,俺這就回去。」富貴將娜魯牽回籠子喂上了清水。
傻子的感情是最真摯的,他們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全都擺在臉上,看到富貴這麼歡迎自己,我的內心是很受用的。再看到他伺候娜魯這麼上心,心里更是歡喜。
「老李啊,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出去一趟。」我站起身拉開了房『門』,「桌上的東西你收拾一下」。
開車進入市區采購了幾樣禮品之後並沒有著急回山,給金剛炮打了電話之後,找到了正在采購的二人。
「這個『花』多少錢雇的?」金剛炮和慕容追風旁邊還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也就十五六歲,正小心翼翼的抱著牛義氣。
「八百,」金剛炮小聲回答,「才十五,沒人敢雇,讓我雇來了。」
「用童工犯法。」我轉頭看著不遠處的小姑娘。通過身上的衣著來看這個小姑娘的家境應該不太好。
「專業的保姆誰肯伺候她,」金剛炮苦笑的指著慕容追風,「現在的人誰還吃她那套。」
「你們都買了什麼?」我點頭轉移了話題,慕容追風的脾氣的確不好,對待保姆就像使喚丫鬟,動不動就呵斥人家。
「你等著當掌教吧,我們剛才去金店定制了一百多張請柬,一張三萬多塊。」金剛炮咧嘴說道。
「不會是金的吧?」我皺起了眉頭,光請柬就『花』了三百多萬,慕容追風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還真會猜,每張光用金子就是二兩,她說不能讓人小瞧了咱。」金剛炮說道。
「裝『逼』裝大了不好收場,你們就折騰去吧。」我搖頭說道,「今天晚上我不在山上吃了,我去老李家。」
「你和他攤牌了?」金剛炮『舌忝』嘴皺鼻想『抽』煙,看了看懷里的『女』兒又忍住了。
「說了一半,」我將跟老李的談話內容向金剛炮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老李既然知道皇陵的位置他為什麼不告訴林一程?」金剛炮疑『惑』的問道。
「他不說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由。
「算了,晚上我跟你一塊兒去,」金剛炮將慕容憐雨塞給了我,「看著你大佷『女』,我和追風上樓買衣服。」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我抱著慕容憐雨坐到了商場的長椅上。
「小雪。」小姑娘年紀不大抱孩子的姿勢倒是很正確,相較之下我抱慕容憐雨的姿勢更像是抓『雞』崽兒。
「家里還有什麼人?」我模仿著小姑娘的姿勢糾正了一下抱孩子的姿勢。
「爸媽,還有兩個妹妹。」小姑娘輕聲回答。
「那個大姐的脾氣不太好,不過對人還是不錯的,你好好干,我給你長工資。」我提前給小雪打預防針。
小姑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回山之後將慕容追風母子和小雪安頓下來,我和金剛炮二人便來到山前的『門』崗。
「富貴,你爹呢。」金剛炮沖正在看電視的富貴問道。
「俺爹俺娘都在家等著你們呢。」富貴站起身眼楮卻沒離開電視。
「走,回家吃飯去。」金剛炮沖富貴說道。
「俺走了就沒看『門』兒的了。」富貴搖頭說道。
「算了,咱倆去吧。」我拉著金剛炮走向汽車。有些事情老李肯定不想讓他兒子知道。
坐上金剛炮的大吉普,兩人直奔李家屯。
「你感覺今天晚上老李會跟咱倆說啥?」金剛炮叼著香煙問道。
「皇陵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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