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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劍的身體狠狠的砸在武斗場大門附近,劇烈的疼痛讓吳劍不停咳嗽著,鮮血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
「剛剛穿越沒多久就要死了嗎?」
吳劍無奈的苦笑,忽然吳劍瞪大了眼楮。小侍女青兒不但沒有離開,這個時候更是跑到了他身前。
「青兒,你怎麼還沒有離開,快走。」
小侍女倔強的看了一眼吳劍,不顧吳劍身上的血污,蹲體抱起了吳劍。
「青兒不走,青兒要留在這里幫助少爺,青兒的身體可以讓少爺的傷勢快點好。」
吳劍正準備說話,忽然感覺到一股股好聞的香味從青兒身體上散發出來。聞著那股香味,吳劍感覺到他的傷勢竟然真的在緩解,在減弱。
吳劍看了一眼小侍女那隆起的胸部,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里的柔軟。吳劍明白了,剛剛穿越時,小侍女就是在用她的身體來幫他治療。虧得他當時還在那里裝昏迷,死活賴在小侍女懷里佔便宜。
「傻丫頭,快點走,留在這里會死人的。」
吳劍看著小侍女說道。
小侍女看著吳劍,倔強的搖了搖頭。
「青兒不走,青兒要留在這里陪少爺。」
吳劍無奈的看著青兒,正準備說話,忽然听到獄峰有些瘋狂的吼叫著。
「吳劍,該死的,你竟然敢傷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覆地手。」
吳劍透過小侍女的身體看去,一個土黃色有些虛幻的手掌凝聚成型,對著他和小侍女就拍了下去。
虛幻的手掌後是獄峰那瘋狂猙獰的臉。看著那張臉,吳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獄峰顯然瘋狂了,忘記了初衷,想要直接殺死他了。
強忍著那鑽心般的劇痛,吳劍一用力,想要把小侍女青兒給扔出去,可惜卻沒有成功。看著那快要來到的虛幻手掌,吳劍吐出一口血,身體一用力,把小侍女青兒給壓在了身下。
覆地手號稱一掌可以覆地,這個時候吳劍也只能盡力保護小侍女青兒了。
「青兒,怕不怕?」
吳劍看著青兒問道。
青兒沾滿了血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動人的微笑,幸福的看著吳劍。
「只要和少爺在一起,青兒就不怕。」
吳劍對著青兒微微一笑,回頭看著那快到了的手掌,純陽內氣決瘋狂運轉,一縷縷精純的內氣遍布後背。
吳劍要盡力擋下這一擊,不到最後他絕不放棄!
「咦,萬香聖體,沒有想到我水沐然運氣竟然這麼好,竟然在這個小地方遇到這麼逆天的體質。」
武斗場外高空中,忽然響起了這樣的話,聲音里的寒冰宛如可以冰凍人的靈魂。
一位穿著白裙,身材玲瓏,一襲白沙蒙面的女子忽然出現在了武斗場屋頂上,就好像她本來就在那里一樣。還好此時沒人看到這一幕,不然肯定會以為鬧鬼了。
這位猛然出現在武斗場屋頂上的女子就是水沫然,一個大宗派的太上長老。水沫然本來是想回宗派的,誰知道卻是在這武斗場上空感應到了動用身體力量的青兒。
萬香聖體,一種很是強悍的體質。既然遇上了,就說明有緣,萬香聖體肯定是要被帶走的。
水沫然站在武斗場屋頂上,也不見她做什麼動作,身體就好似一枚導彈般穿透了武斗場的屋頂,直接的降了下去。
簡單,粗暴,卻很實用。
看到獄峰竟然施展出了黃階上品功法,覆地手。武斗場里的武者沒有一位看好吳劍,認為吳劍這一次那絕對的是死定了。
眼看著那覆地手即將擊中吳劍,那些武者卻駭然的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武斗場屋頂破開了一個大洞,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武斗場里。
武者們傻傻的看著那位女子對著那攻向吳劍他們的攻擊伸手抓了下,接著那些武者一個個都驚駭的瞪大了他們的眼楮。
在他們看來威力不小的覆地手,被白衣女子這麼輕飄飄的一抓,就那樣的在空中潰散掉了。
武斗場里死靜一片,沒有一位武者敢在這個時候弄出來一點什麼聲音。這些武者都被白衣女子剛剛的表現給嚇著了,怕自己萬一惹得那位白衣女子不快,被那位白衣女子輕輕一抓。
水沫然根本就沒管武斗場里那些武者的反應,隨意的破掉那攻擊後,就對著吳劍和被吳劍給壓在身下的小侍女青兒走去。
水沫然是來找萬香聖體的,對其他人可沒有任何興趣。
吳劍把內氣都聚集在背部,本來準備盡力一搏的,可是等了一會卻發現身後根本就沒動靜,于是好奇的朝身後看去。
看著那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白衣女子,吳劍微微一愣,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了,應該是這位白衣女子救了他們。
吳劍嘴巴動了動,正準備說聲謝謝,卻被那白衣女子像擰小雞一樣的擰了起來,身體上的劇痛直接讓吳劍把那謝謝倆字給咽了下去,同時倒抽了幾口涼氣。
看著和吳劍緊緊抱在一塊的小侍女青兒,水沫然眉頭微微一皺,空著的那只手直接把青兒給抓了過去。
小侍女青兒正準備說話,卻被吳劍用眼色給阻止了。
看著武斗場屋頂上的那個破洞,感受著武斗場里現在那詭異的氣氛,吳劍知道,這一切應該都和這位白衣女子有關。
雖然不知道這位白衣女子為什麼會救他們,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得罪她的比較好。
水沫然一手提著青兒一手提著吳劍,直接的就是朝著武斗場大門走去。絲毫都沒有和武斗場里那些武者說話的意思。
看著那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子,竟然是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想在他面前帶走吳劍。獄峰不干了,心中的憤怒壓過了對白衣女子的恐懼,獄峰站了出來。
「在下獄峰,天劍宗弟子,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說道天劍宗,獄峰心中就是一陣自豪。天劍宗是青海城附近一個很著名的宗派,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武者希望加入天劍宗,可是最後真正能夠加入天劍宗的武者卻沒有多少。
獄峰也是在前不久才接到天劍宗的通知,通知他正式成為天劍宗的弟子。知道這消息時,獄峰和他父親可是高興了好幾天。
獄峰這個時候敢站出來,也是仰仗著他那天劍宗弟子的身份。獄峰相信,那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白衣女子雖然強的有些離譜,不過應該還不敢得罪天劍宗。
「什麼,那獄峰竟然加入了天劍宗,成為了天劍宗弟子,真幸運啊。」
「這下那白衣女子要倒霉了,天劍宗可不好惹。」
「是啊,天劍宗的強者可不少。」
……
剛剛被白衣女子震撼住的那些武者,听到獄峰加入了天劍宗後,有一部分竟然在那里小聲的議論了起來。由此可見天劍宗在這里的威名,竟然讓那些武者忘記了對白衣女子的恐懼。
听著那一部分武者的羨慕,獄峰也很得意,左手下意識的朝著左耳模去,一陣鑽心劇痛從左耳傳來。感受著那空空如野的左耳,獄峰心中的得意不見了,憤怒又一次的冒了出來。
看著那提著吳劍的白衣女子,在憤怒情緒的支配下,獄峰咬牙切齒的指著被白衣女子提在手上的吳劍說道。
「只要你放下你手中提著的男子,那女孩你可以帶走。」
水沫然好像是根本就沒有听到獄峰的話,雙手提著吳劍和小侍女青兒,腳步依然穩定的朝著武斗場的大門走去。
那些剛剛還在小聲議論的武者們,這個時候也不出聲了,那些武者們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了。那位白衣女子似乎不怕天劍宗。這樣的強者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看著那帶著吳劍馬上就要離開武斗場的白衣女子,獄峰臉色一陣變化。就這樣放吳劍離開,獄峰心里面實在是有些不甘,他決定賭一把,獄峰不相信那白衣女子敢殺他。
「這位小姐,難道你就不仔細考慮一下,真想為了一位不相干的陌生人來得罪我們天劍宗嗎?」
「這話就連天劍宗宗主都不敢對我說,給你個小小懲罰。」
冷的讓人直打哆嗦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的響起,武者們發現那位剛剛走到武斗場門口的白衣女子竟然就那樣消失不見了。
如果不是大白天的,那些武者或許會以為他們見鬼了。不過此時那些武者卻是知道,這是那位白衣女子修為比他們高,他們根本就發現不了白衣女子到底是怎麼離開的。
「獄峰少爺,你沒事吧。」
听到這聲音那些武者對獄峰看了過去,想要看一看那位白衣女子說的小小的懲罰到底是什麼。
冰人!
一個冰人進入了那些武者的眼楮。
看著那在冰塊里被凍的瑟瑟發抖的獄峰,一些武者微微的縮了縮脖子。那位白衣女子太可怕了,竟然無聲無息的就把獄峰給冰凍住了。
「獄峰少爺,我來救你。」
獄峰的跟班一劍劈在了冰塊上。
鏘!
一聲脆響,那把劈在冰塊上的長劍斷成了兩截,而冰塊上卻沒絲毫裂縫。
「冰封兩天,兩天後,冰封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