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被子重新裹了一遍,確定它不會輕易地滑落,才走到門口。
門依然是反鎖的,她似乎已經料到了,轉身走向陽台,厚重的窗簾將整個落地窗遮得嚴嚴實實。
她嚓地一下拉開了窗簾,隨之而來的是刺眼的陽光,她條件反射地閉起了眼楮,已經白天了!
漸漸適應了強烈的光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陽台的門,白天了,是否意味著她的機會也多了幾分。
失望總是隨著希望接踵而至,陽台的門也被反鎖了,她這才知道,自己遠不是那個變態的對手。
他就是要困住她,囚禁她,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蘇暖暖不斷地在心里問著這個問題,大腦不停地運轉著,她什麼時候得罪過什麼人。
可答案是,沒有。
那個變態的臉,在她的腦海里反反復復地出現,他很年輕,有著極度完美的五官,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他,她說不定會忍不住夸贊他幾句。
他的身材高大,很健壯,在他向她發威時,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六塊月復肌,塊塊緊繃。
他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兩道門都上了鎖,蘇暖暖急得團團轉,她心慌意亂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全然不顧腳上的疼。
要怎麼出去,滿腦子都是同一個問題。
突然,她一轉頭,眼楮直直地盯著那扇落地窗,這麼大一塊玻璃,為什麼她不砸碎它?
想到這,她開始在房間里尋找可用的武器,足以砸碎那塊大玻璃。
可是房間里除了一張大床,兩個床頭櫃,兩盞台燈,竟然什麼都沒有。
她心一沉,看來這個男人是做足了準備。
走入浴室,更是一件可用的東西都沒有。
她又氣急敗壞地走出來,既然如此,那就索性用台燈一博,趁著那個男人沒有來。
她拿掉了燈罩,擰掉燈泡,用手掂了掂,挺沉,燈座是金屬的。
舉起燈座,她卯足了勁,向落地窗的中心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玻璃居然紋絲未動。
她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她要抓緊時間,再一下……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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