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動作暫時停頓了︰
「我說過,你的任務就是想好如何取悅我,如何看清自己蕩/婦的本質,認清了這兩點,說不定你的日子,會好過些。」
「我不要,我不是蕩婦,不是!把它拿走,我不喝!」
她聲嘶力竭地沖他吼著。
她的本質就是從未喜歡過任何男生的17歲女生,她的本質就是到現在還保留初吻的17歲女生,她的本質就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的17歲女生!
為什麼他要一遍一遍地叫她蕩/婦,她不是!
他的嘴角一扯,表情突然變得曖昧,就像一只給雞拜年的黃鼠狼,輕聲說︰
「不想喝?可以,求我……」
求他?
听到這話,蘇暖暖突然覺得那麼好笑。
她抿著嘴,冷笑了起來︰
「讓我求你?求一個混蛋?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也不可能!」
她的輕蔑、她的不屑、她的嘲笑,讓他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憤怒起來!
她竟然如此輕視他,一個堂堂的亞洲船王,在一個小女子眼里竟然這麼的可笑?
「你……」
他狠狠地捏著她的臉頰,逼視著她的眼楮,她的眼楮里寫滿了不服,寫滿了驕傲,
「我會讓你求我的!」
說完,他將藥瓶送到了她的唇邊……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狗叫聲,厲雲殤的手頓住了,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是金毛!
一定有事發生,不然金毛在車里待得好好的,不會無緣無故地這樣叫。
他看了看蘇暖暖,慢慢地把手放了下來。
手握著藥瓶,他走到了落地窗邊,借著夕陽的余輝向外眺望著。
金毛就在陽台下面的草地上,他看著陽台,不停地跳躍著,狂吠著,像是急于得到什麼東西。
厲雲殤皺了皺眉,金毛這是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了,不然不會迫不及待地從車里下來。
他的目光在陽台上搜索著,突然,兩只大喜鵲撲打著翅膀,呼啦啦地落到了陽台上。
厲雲殤這才看見,陽台上竟然還有兩只小喜鵲,剛剛長齊了一身絨毛,還站不穩,只能臥在地上。
他探頭看了看外面的樹,這兩只小喜鵲應該是從旁邊的大樹上掉下來的。
兩只大喜鵲圍著它們,著急地叫著跳著,卻沒有一點辦法。
剛剛從厲雲殤的黑手下緩過來的蘇暖暖,以為狗這樣叫,一定是因為有陌生人靠近這座別墅了,她馬上來了精神,急切地跑到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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