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貪歡?什麼意思?」
這名字很文雅,卻好曖昧,她蹙著彎眉問他。
誰知道他的態度卻突然變得異常冰冷,聲音也不像剛才那般激昂,沉靜了許多︰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不想回答。如果不想喝,沒問題……」
說著,他伸出了手,意圖拿回藥瓶。
她一縮手,干脆地說︰
「不,我喝!」
說完,她一仰頭,將整整一瓶藥水都倒入了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很怪。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握成了拳頭,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真的喝下去。
他的濃眉漸漸擰在了一起,良久地盯著她的臉,一言不發。
她看著他深沉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卻也管不了那麼多,把空瓶往他的面前一遞,大有一種大無畏的英雄氣概︰
「到你了,打開門,把它們救回來。」
他依舊看著她,良久,才緩緩地伸出手接過了空瓶,緊緊地握在了手里。
轉身,他撇下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而且,他這次居然沒有鎖門,就像料定了她不會逃跑一樣。
事實上,他沒有猜錯,在沒有親眼看著他把那兩只小喜鵲救回來之前,她怎麼可能逃跑?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打開陽台的門,這跟剛才說的有出入啊,她心里升起了一個大問號。
她一直站在落地窗前沒有走開,一會功夫,她看到他走出別墅,把金毛帶回了車里,然後關上了車門,落了鎖。
嗯,她在心里想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省得再有小喜鵲掉下來,如果不幸直接掉到了草地上,那她就救不了它們了。
他又向別墅走來,她開始期待著他打開門的那一刻,她親自去陽台上把它們捧起來,撫模它們柔軟的絨毛,安慰它們顫抖的心靈,那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想著想著,她的身體不禁熱了起來,她心想,一定是她太激動了。
听著他的腳步聲臨近,她的心情越來越激動,從來沒有這樣盼望過他的到來,身體也跟著越來越熱。
可是,感覺上卻有些奇怪,她模了模臉,好燙,手不自覺地向胸口移去,情不自禁地想撫模自己的身體。
當手按住胸口時,她才發現,心跳好快。
為什麼會這樣?
她這是怎麼了?
身體里就像有一只毛毛蟲在到處爬,弄得她心癢難耐。
這時,門被推開了,他回來了。
她看著他,眼神竟然有些迷離,說話也結巴起來︰
「你、你快點把門打開。」
她費力地咽了一下口水,口干舌燥的感覺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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