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潮紅的臉蛋,緊閉的雙眼,痛苦並快樂著的表情,這次,他沒有得意的冷笑,也沒有嘲弄的諷刺,相反,她的一切都讓他越來越投入。
他支撐起上身,審視著她的身體,胸前兩顆蓓蕾已經為他而堅挺起來,皮膚也泛著粉女敕的顏色。
她才17歲,然而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下,她已經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生,蛻變成一個風情萬種的小女人。
她的身體越來越讓他著迷,就像罌粟,明知有毒,卻忍不住去踫觸,直到最後自己上癮,每當面對她時,已經分不清是誰控制了誰。
她再一次在他的身下激動地弓起了身子,向上送著自己的身體,想讓他進入得更深、更用力。
然而她的激動情緒也感染了他,他在她的身體里,再一次留下了專屬于他的痕跡。
他看著她眼角未干的淚痕,突然痛恨地擰緊了眉心,抓著她的頭發,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蘇暖暖,我不會再給你逃跑的機會!」
「好痛,厲雲殤,你要干什麼?放開我……」
她掙扎著,反抗著,嘶吼著。
可是他卻根本不听她的,他拉起她的手腕,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拖進了浴室。
然後,他從褲袋里掏出了一個手銬,不由分說地把她銬在了淋浴噴頭上。
「蘇暖暖,從今天起,你的飲食起居都會在這里進行,別再想用你的身體去誘惑外面的男人來救你,你的身體,永遠、只能、屬于我!」
「厲雲殤,你瘋了嗎?你把它打開,打開!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逃跑了嗎?我還會想到辦法逃走的,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棄離開這里的念頭!你放開我……」
蘇暖暖掙扎著,不停地試圖掙月兌被銬住的一只手腕,冰涼的手銬磨著她細女敕的皮膚,好疼。
「是嗎?你盡管逃,我很想知道,孫悟空到底能不能逃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厲雲殤一把捏起了她的臉頰,狠毒的說著,隨後轉身走出了浴室,然後把被子、書籍通通扔到了她的腳下,
「哼……」
他冷笑著,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怒氣沖沖地走出了房間,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厲雲殤,厲雲殤,你給我回來,你放我出去,我不要被困在這里,不要……」
蘇暖暖大聲地叫著,被銬住的手腕已經掙得通紅,她這次的逃跑似乎比上一次更讓他憤怒,他又恢復了從前狂暴的樣子。
他撕碎了她唯一的襯衫,把她困在浴室,她這才知道,他剛才跟保鏢私語時,居然要來了保鏢隨身攜帶的手銬。
從今天起,她連唯一逃跑的希望都被他打碎了,她不能再佇立在窗前等待著有人來救她,即使有機會,她也無法從這里逃出去,除非她打開手銬,或者干脆切斷自己的手腕!
「啊……」
蘇暖暖近乎于瘋狂地大叫著,淚水奪眶而出。
如果他打算一直把她困在這里,那麼,她情願死!
天亮了,蘇暖暖坐在淋浴噴頭旁邊的馬桶蓋上,一夜沒睡。
她的一只胳膊必須抬起,以應付被銬住的左手,右手緊緊地抱著膝蓋,蜷縮著身體,因為,她又沒有衣服穿了。
她望著地下散亂的物品,目光呆滯,已經沒有了生氣。
她不想看書,不想流淚,羞澀如她,甚至不想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現在,她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等待,等待著死神,來把她帶入天堂。
只是不知道,像她這樣髒的身體,天堂里會不會收留她……
太陽的光線透過玻璃門擠進了浴室,卻再也無法照亮蘇暖暖的心。
藍海——
厲雲殤站在書房的窗前,一直眺望著紅帆的方向,他一支接一支地吸著煙,地上已經堆滿了煙蒂。
這一夜,他根本無法入睡,巨大的憤怒將他吞噬了,他在蘇暖暖眼里的一文不值,讓他更變本加厲地懲罰她、折磨她。
他要讓她知道,惹惱他的後果,然而在懲罰她的同時,他的心又能好受多少?
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他猶記得那天早上,蘇暖暖坐在他的身前,痴迷地看著日初的樣子,過去了一夜,他惡毒地將她銬在了浴室里,那個潮濕、不見天日的地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吸完了最後一支煙,把空空的煙盒揉成一團,丟了出去,然後轉身走出了書房。
他來到了廚房,叫出了正在忙碌的李嫂,看了看廚房里其他的佣人,他把李嫂拉到了一邊,用手語比劃著︰
「從今天開始,給蘇暖暖的飯菜做的豐盛一點,至少保證四菜一湯,主食也多做幾樣。好好照顧她。」
李嫂開始時還有些發蒙,可她馬上就會心地笑了起來,連連點頭。
今天的飯菜,李嫂做得格外用心,當她端著四菜一湯和三樣主食出現在蘇暖暖面前的時候,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心里一震。
浴室里,蘇暖暖渾身赤果,被銬住的手腕已經紅腫起來,她蜷縮在馬桶蓋上,兩只眼楮一動不動地盯著地面。
李嫂忙放下托盤,走過去查看了蘇暖暖的手,然後又撿起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蹲了下來,伸出手在蘇暖暖的眼前晃了晃,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李嫂深深地嘆了口氣,當厲雲殤讓她好好照顧蘇暖暖的時候,她以為一切都有了改變,沒想到卻只是變得更糟。
她走出去,將一個小邊桌搬了進來,把飯菜一樣一樣地都擺到了桌子上,示意蘇暖暖可以吃飯了。
直到這時,蘇暖暖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看著李嫂,一字一頓地說︰
「李嫂,麻煩你幫我轉告厲雲殤,如果他這輩子都不打算放我走,那我就只好死在這里了。以後,你不用再給我送飯了。」
說完,她又低下了頭,繼續盯著地板,一動不動。
李嫂臉上一緊,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想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