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剛剛在游艇上,不是說了天作之合嗎?」
厲雲殤笑了,很無奈︰
「我也說了,合作愉快,你喜歡哪個詞,就理解成哪個好了,我沒意見。」
說著,他已經月兌下了襯衫,進浴室之前,他走到窗口撥開了窗簾向樓下看了一眼,整棟別墅都被婭琪帶來的人圍了起來。
扎努怕女兒受欺負,居然給她安排了20幾個保鏢,個個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他們的手上都沾著無數人的血。
厲雲殤輕笑,對婭琪說︰
「叫你的保鏢都站遠點,別嚇著我的狗!」
說著,他朝金毛努了努嘴,那天晚上,若不是金毛發現了蘇暖暖留下的字條,恐怕他還追不回她,于是,對金毛的喜愛之情又多了幾分,
「最好告訴你的保鏢,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否則,我連你一起趕出去!」
婭琪的心好痛,天作之合,合作愉快,不管是哪個,她都認了,只要能讓她留在厲雲殤的身邊。
看著厲雲殤寬闊的脊背,上面的背闊肌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麥色光澤,結實的腰部讓他的背影也姓感十足。
婭琪的眼楮紅紅的,不管厲雲殤說什麼,她都無法讓自己的心髒停止為他而跳動。
不等厲雲殤回過身,她就沖了過去,從後面牢牢地抱住了他,哽咽著︰
「雲殤,我想跟你在一起,只想跟你在一起,你說什麼我都不在乎,只要能讓我待在你身邊就好。」
厲雲殤眉頭一緊,當婭琪向他表達愛意的時候,他的腦子里卻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蘇暖暖。
她說恨他的樣子,她拼命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月兌的樣子,她撞頭的樣子,她熟睡的樣子,她痛哭的樣子……
為什麼,他竟然希望此刻抱住他的女人,是她!
「雲殤,我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你……」
婭琪說著,兩片姓感的唇已經吻上了厲雲殤的脊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吻的每一下都是發自內心,都融入了她的愛。
厲雲殤深吸了一口氣,婭琪,是他的任務,他沒有理由拒絕她。
蘇暖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想到她,他就會心痛,他討厭這種感覺!
猛然轉過身,他盯著婭琪看了好久,她五官妖媚,身材魔鬼,最重要的,他看著她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一點都不累,對,這才是他想要的!
眉頭緊鎖,唇角卻浮現出一絲譏笑,不知他是在譏諷誰,自己,還是婭琪?
他攔腰抱起了婭琪,走了幾步,將她扔在了大床里。
婭琪的臉上還掛著淚,卻終于破涕為笑了,男人,終究是用**思考的動物。
厲雲殤走過去,一把拉下了婭琪的抹胸紅裙,兩顆彈性十足的肉球頓時彈跳了出來,在空氣中招搖著,似乎在說來吧、快來吧,它們就等著你來愛/撫。
婭琪的神色也變得得意起來,她垂下眼皮看了看這兩團肉,每次她跟帥哥上床的時候,哪個男人不是狼吞虎咽的,厲雲殤一定也會按捺不住的。
可是,這對讓婭琪一直引以為傲、讓其他男人一直垂涎三尺的肉球,卻絲毫沒有引起厲雲殤的興趣,因為他一直站在床邊,根本沒有壓下來的意思。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幾天,就是在這個房間里,他把名模COCO趕了出去;今天,當他面對投懷送抱的婭琪時,依然提不起興趣。
他是怎麼了?難道因為蘇暖暖的關系,他已經對主動的女人失去興趣了嗎?還是,他干脆就是對其他女人沒有胃口?
他有些懊惱地坐在了床邊,雙手插進了濃密的發絲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物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舉了?不,他不應該是這樣的男人。
這時,婭琪的身體已經被厲雲殤點燃了,他什麼都不用做,就已經讓她按捺不住了。
這就是愛,當你愛的人就在你的眼前,你的心根本就成了透明的,無法掩飾。
對于婭琪,她更加不想掩飾,她愛他,就是愛他。
她跪在了厲雲殤的身後,火熱的雙手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脊背,兩顆肉球也毫無阻隔地貼了上去,她直起身子,用尖端來回地蹭著他,喉間發出了酥死人的嚶嚀︰
「嗯……雲殤……來吧……要我吧……」
緊接著,她把卡在腰間的紅裙退了下去,一個窄窄的**丁字庫暴露出來,讓她看起來更加姓感。
她順著厲雲殤的脖頸一路吻下去,吻遍他的脊背,吻過他的胸尖兒,直到落在他胸前的疤痕上,她呢喃著︰
「嗯,這是怎麼弄的?」
該死,厲雲殤已經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盡量讓自己去體會女人的味道,可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要提起那道疤?
他煩躁地閉上了眼楮,躺了下來,淡定,淡定……
婭琪卻絲毫不覺厲雲殤的變化,她以為他在享受,她以為她的功夫能讓他舒服,所以她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吻順著他的身體往下,解開了他的腰帶,落在了他的小月復上,他的巨物上……
她撫弄著它,畫著黑**影的眼皮使勁向上挑著,看著厲雲殤,隨後,她按捺不住地把它含進了口中……
對于婭琪來說,這一刻,是多麼的幸福,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一天,每次跟不同的男人上床,閉上眼楮,她的頭腦里都在想著厲雲殤,幻想著身上的男人是他。
今天,終于夢想成真,她甘願像個妓/女一樣討他的歡心,只要他能愛上她,她願意做任何事。
眼見著口中的物件慢慢地變大了、變硬了,她欣喜若狂,將丁字庫向旁邊一拉,她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厲雲殤的身體,就想坐上去。
就在這時,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婭琪非常不爽地看看時鐘,已經快11點了,這個時候,誰這麼不識相地來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