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台上的愛情大帝看見了晴子,不由得愣住了,進而,瞪大了眼楮。
晴子也發現他的舉動,納悶的看著他。
「耶利亞!……耶利亞!神秘女郎耶利亞!……愛情天堂里最美的女郎耶利亞!」愛情大帝沖著她驚呆的喊叫著!
晴子看了看周圍,沒錯,就是在說她!
「天啦!你怎麼私自下凡了!還記得我們在愛情天堂里黑夜幽會後,產生的美妙的愛情嗎!可是!可是你怎麼私自下凡了!…難道你還在恨我嗎!……啊!我受不了了!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花心!可是你知道嗎?我曾經年輕過!俊美過!現在我衰老了!可是我的心卻是永遠年輕的!我是愛情大帝!……你知道嗎?不管在任何時候,凡是成為愛情大帝的男人都是男人中的男人!是真男人!是天下少女的所愛和向往!就像她們童年時代的深深愛戀崇拜的偉大父親!……啊!耶利亞!你知道嗎!史上任何一個愛情大帝見到耶利亞都想哭!真是命運的嘲弄!……可是你知道嗎?我在夢中經常夢見你!思念你!因為你是我一生的最愛!因為,因為你為了我,忠于愛情一生一世而成為世上永不衰老的最美麗的神秘女郎耶利亞!……可是愛情大帝也是個凡人!……既是神!也是人!……啊!……」
愛情大帝說著說著掉下了淚,低頭擦眼淚……
人們起初是新奇的看著他和晴子兩人,現在是沉默了……
晴子看著他,越看越奇怪,只是見到周圍的人們不住的來回看著他倆……
「很難遠的地方,有個女郎,名字叫做耶利亞,人們在傳說,她的眼楮,看了使你更年輕,如果你得到,她的擁抱,你就永遠不會老,為了這個神奇的傳說,我要努力去尋找,耶利亞,神秘耶利亞,耶利耶利亞……」
愛情大帝對著晴子邊哭邊唱了起來……
周圍的人們驚奇的來回看著兩人……
晴子越發不自在,轉身向人群外走去……
「耶利亞!不要離開我!耶利亞!……」老頭愛情大帝跳下舞台,追去!
晴子撒腿就跑。
老頭愛情大帝在後面推開人群猛追。
突然,一大群警察沖來人群,高喊著「抓住那個愛情大帝!抓住愛情大帝!抓住他!他是剛從瘋人院里跑出來的!抓住他!」
愛情大帝見到警察在人群中追來,撒腿就往回跑。
「不要!不要!我不想在回精神病院!我不想!」
警察從各路追來,愛情大帝無路可逃,被逼之下,又跳上舞台。
「我的武功天下第一!你們別逼我!我不想殺人!我從來都不想殺人!我曾經為了天下男男女女的愛情天堂而殺人,現在,我不想再殺人!你們別逼我!我的武功天下第一!」
警察們爬上舞台,將他團團圍住,最後,講他綁住,壓上了馬車型的警車,遠去了。
人們看完了熱鬧,紛紛散去。
晴子越看越奇怪,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見過此人。
晴子怎麼想,也想不起此人是誰,她坐在廣場上一張長椅上發呆。
靜靜地坐著,發呆。
由于太陽毒辣,廣場上只有幾個人。
晴子還坐在椅子上發愣。
突然,晴子驚叫道「父親!他是我父親!他好像是我父親!」
「……請問北屯鎮的精神病院在哪?」晴子大聲問著一個經過身邊的人。
已是黃昏。
西邊的太陽在快要落下去之前,又紅又黃,就像一個又紅又黃的蛋黃,泡在漫天紅雲里。
晴子進了精神病院,來到院長辦公室,她敲了敲門,門開了,開門的一個女護士。
「請問你找誰?」
「找你們院長。」
「請進,他就在里面。」
「謝謝。」
晴子進來了,屋里就院長和女護士加上她三個人。
女護士坐在一邊,查看病人檔案。
院長是個中年人。
「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請問你們這里是否有個叫銀豪的病人?」
「是的,前幾天跑出去,今天才被抓回來。」
「他有什麼病癥?」
「整日夢想著愛情天堂,自稱愛情大帝……總是念著耶利亞……」
院長的話還未說完,晴子突然**痛哭。
「父親!……」
「……他是你父親!」院長驚訝的問道。
「……」晴子克制住自己「是的,我叫晴子,是他的女兒,我們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面了,我還以為他死了。」晴子忍不住又哭起來。
「沒關系,現在好了,親人終于見面,對親人還是對病人都是件好人!太好了!我現在帶你去見他去!」
「請您先別慌,您先告訴我,他在這里多久了?」
「一年了。」
「一年了!」晴子哭道「他的病治不好了嗎?」
「……你知道,精神病人是很難治好的……」
「醫生,我求求你,請你一定要把他的病治好……」晴子哭道。
「……你听說過浪跡江湖的夫妻畫家嗎?」
「……听說過……」晴子有些納悶。
「就是你父母。」
「什麼!……就是我父母!……我母親還活著!」
「你母親叫鐘彩虹,對吧?」
「對!……她現在在哪?!」
「……在哪我不知道……你父母在西部流浪,一起以給人畫畫為生,他們畫盡人世滄桑和悲歡離合,他們以畫畫探索世界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們的理解不同,你父親認為是惡和恨,就是**,就是獸性,而你母親認為是善和愛,就是精神,就是人性……他們經常為哪些人和事物該畫,哪些不該畫,而爭吵不休,重要的是,你父親喜歡狗硬年輕女人,還嫖過妓女,但是,他的俠義性情還是沒變,經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是,你母親終究忍無可忍,跟他分手,浪跡天涯,獨自畫畫,你父親在她走後,羞愧之下,瘋了……」
話音剛落,晴子又放聲痛哭。
「你現在這坐著,我去把他叫出來。」院長起身。
「不!我想到里面看他,我想看看他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里!……」
「……好的……你跟我來……」
晴子跟著院長,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精神病人區,女護士打開鐵門,晴子跟著院長進去了。
里面黑暗壓抑,長長地走廊里,各個精神病人瘋瘋癲癲,或者痴痴呆呆,或者大笑不止,或者大哭不止,或者惡眼相瞪,或者互相罵罵唧唧,或者拳腳相加,或者直勾勾地看著晴子美麗嬌媚的身材和臉蛋。
「花姑娘!……花姑娘!……花姑娘!……」有些病人跟在晴子身後沖她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