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古代美少女的死亡之謎 一個潛行與世界舞台深處之角落的少女——燕南(11)

作者 ︰ 宇宙與鏡中人

前夏龍國抗洪戰場。

一個男人把一輛大型汽車開過來。

「首長!請把我的車扔進河里。」

「這車是你自己的?」

「嗯!」

「……不行!」

「我請求扔掉我的車!請您尊重我的意見!」

「……同志!」首長抓住他的手「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

「別再說了!首長同志!」

車被眾人掀進河里,車主哭了。

西白牙。

兩人和燕南坐在火車上。

「你不是不喜歡欣賞自然風景嗎?」哥哥說道。

「突然想了。」

兄弟兩哈哈大笑。

「路上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遭遇其它黑社會的聯合追殺?」哥哥問道。

「我知道會有危險,但是能和哥哥一起欣賞西白牙的自然風景,死也無憾!」弟弟笑道。

兩人笑。

「回安迪康納之前,我們就分手,分開走,我不想連累你。」弟弟說道。

西白牙各處的自然風景。

山川,河流,草原,瀑布,農莊,火山,森林,曠野。真是風景如畫。

「人類的家園,精神的最後歸宿,朝聞道,夕可死!」弟弟看著風景,抽了口煙,說道。

兄弟二人坐在汽車上。

「弟弟,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他們我對你住所的了解嗎?我是會畫肖像的,過目不忘。」

「考慮過,」笑笑「大不了你走後,我遠離西白牙,你們將再也走不到我。」

「哥哥,回去後,別忘了在爸爸媽媽的墳前替我燒柱香。」

「好的。」

「哈!我想起,小時候每次你跟我打架之後,爸爸罵我們,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然後又分別單獨教育我們要哥哥像哥哥,弟弟像弟弟。」

哥哥笑了笑。

「哈哈哈哈!那時候,我們也經常在一起玩,還因為我或者你被其他小孩欺負,我們一起上,打他們。」哥哥笑道。

笑一笑,表示忘記「你出來送我,不危險嗎?」

「沒事,哥哥。」

「到了車站,你就走,不用送我,弟弟。」

「沒關系。哥哥,能把你和嫂子的照片送給我嗎?」

「好的。」

張天夜看著照片。

前夏龍國。

李向群突然昏倒,這次,在眾人包圍中,再沒醒來。

西白牙。

一座城市的火車站。黃昏。

張天明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弟弟。

弟弟跟他和燕南招收,他們也招手。

哥哥揮揮手,示意弟弟回去,弟弟看看周圍,點點頭,轉身和幾個手下回去。

燕南哭了「爸爸,再見……」

張天明看著弟弟走遠,點了一根煙,突然,他想起弟弟說的話。

「弟弟,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他們我對你住所的了解嗎?我是會畫肖像的,過目不忘。」

「考慮過,大不了你走後,我遠離西白牙,你們將再也走不到我。」

前夏龍國。

醫院。

張天明的妻子馬上分娩,被送入手術室。

哥哥開始狠抽煙……繼而猛抽煙……他終于扔下煙,起身跑下火車。

張天明在人群中追上弟弟,卡住弟弟脖子,槍對著他。

弟弟身邊的殺手舉槍對準他。

「別動!」哥哥喊道。

周圍的人們躲開他們,看著他們繞道走。

「哥哥!你騙我!」

「不是!是因為我剛才想起來你說要離開西白牙,我們將再也找不到你。」

「哥哥!」

「弟弟!恨我嗎?」

弟弟掉下一滴淚來「不恨,誰叫你崇拜楊天峰哥哥呢?!」

醫院里的張天明妻子痛苦的叫著。

哥哥也掉下淚來,松開他,弟弟轉身舉槍對轉他。

兩人互相槍指著對方。

「弟弟,我下不了手!」流著淚。

「哥哥,我也下不了手!」流著淚。

燕南從人群中沖出,搶過一把槍,舉槍對準伯伯。

「伯伯!把槍放下!不許傷害我爸爸!」

「女兒!不要開槍!不要傷害你伯伯!」

突然,弟弟背後中了一槍,弟弟轉身朝前來刺殺他的殺手開槍,殺手倒斃。

殺手們從四處竄出,朝他們瘋狂開槍,他們也瘋狂開槍,人群大亂,尖叫著四處逃奔。

一場瘋狂的火車站大屠殺!異常瘋狂的火車站大屠殺!

路人!殺手!火車上的乘客!死傷無數!

兄弟們聯手對付敵人!

但他們有時也會先後互相槍指著對方!

而張天明幾次用英語對路人大喊「趴下!」撲上去,中彈時按倒他們朝敵人開槍。

弟弟看在眼里!

他被感動了!

「弟弟!跟我走吧!我們回家去!」

「再也回不去了!」

「弟弟!我保證不讓你死!我相信我能做到!」

「你听著!我從來就不拍死!真正的男兒從來就不怕死!從我離家出走的那一刻起,我就踏上了赴死的決心之路,發誓要于這個世界決一雌雄!」

前夏龍國首都天京的人們全神貫注的看著!

兄弟倆在槍戰中退倒火車跟前站台上。

最後一次對槍後,弟弟突然大叫一聲︰「哥哥!閃開!」,弟弟飛躍而起,撲倒哥哥,替他撲在無辜的人群身上,一聲槍響,兩人倒地。

弟弟爬出來……

哥哥還是死去。

看著死去的哥哥,弟弟忘了一切,跪在哥哥身邊哭泣。

弟弟手下的殺手勃然大怒,朝開槍的敵人連開數搶,惡貫滿盈的家伙斃命,手下也中彈身亡。

「弟弟!」

弟弟哭著,突然,撿起槍,和女兒燕南一起瘋狂的追殺所有敵人!

他殺紅了眼!

前夏龍國。

「怎麼辦?怎麼辦?」營長手下的士兵喊著。

洪水越來越大。

已經累得直不起腰的團長慢慢直起腰,他那高大威武的身軀上空是藍天白雲。

他開始向大河走去。

身後的人們正在忙碌。

他大步如飛的向大江走來。

身後的人們抬頭看著他。

他猛跑過去。

身後的人們站起來看著他。

他沖上去,跳下河。

人們驚呆了……

「團長!團長!」士兵們喊著。

緊跟著,又一群軍人跳進河里。

一個巨浪打來,河里的人全都消失。

哥哥邊開槍便喊道「想找死就上來吧!

……最後,手下幾個弟兄死光,弟弟和女兒與最後幾個敵人互相連開數搶,全部倒下。弟弟和女兒在站台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向站台上的哥哥走去,最後,摔倒,慢慢爬向哥哥的尸體,敵人全部死去,弟弟和女兒拖著一路血跡,爬到哥哥身邊,慢慢的,艱難的跪起來,從哥哥懷里掏出哥哥與妻子的合影照片,親吻了一下,放進自己懷里,合上哥哥大睜的雙眼,哭泣「哥哥,弟弟回來了!弟弟永遠愛你!女兒,如果你能活下去,回國抗洪去吧!也是滿足你爸爸的心願……」

弟弟死在哥哥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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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爸爸!伯伯!」

前夏龍國。

醫院里。

一個嬰兒的啼哭傳來。

前夏龍國。

楊天俊看看身後,又轉過身來,像巨人一樣,大吼一聲,沖上去,他身後一大群軍人們急速跟跑過來。

他在前面跑。

他們在身後緊跟。

他在前面瘋狂的跑。

他們在後面瘋狂的跟跑。

楊天俊在前面急速跑去。

後面的士兵們急速跟來。

他跳進河里。

緊接著,他們也跳了下去。

緊接著,又一群軍人跳下。

一個巨浪打來,全都消失。

前夏龍國首都天京的人們……

局長慢慢月兌下帽子,舉起手,向電腦畫面行了個軍禮……

後面所有隨局長月兌下帽子的人們也慢慢行軍禮……

火車開起來,所有窗口內的乘客們包括燕南在車內燈光下探著頭看著兄弟倆的尸體慢慢遠去……

當飛機到達前夏龍國首都天京時,燕南坐在飛機上,滿嘴是血……

「爸爸,女兒回來了……」

醫院。

公安局局長進來坐在張天明妻子身邊。

「讓我抱抱。」局長接過嬰兒,笑了「長的真可愛!」

「局長,你說張天明參加抗洪去了,我想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他犧牲了。」

「……」

「給孩子取名了麼?」

「還沒有。局長,你學問高,就給他取個名字吧?」

「就叫他雨晨吧!」

「好的。」張天明妻子接過嬰兒「雨晨。」

醫院。

楊天俊躺在病床上。

他成了植物人。

楊天俊的父母也坐在一旁。

柯秀紅沖進來。

軍官領導說道「我們找到了他,但他已經成了植物人。」

柯秀紅走到他身邊慢慢坐下。

他們都忍住悲傷,但臉上卻充滿了悲情。

楊天俊的家。

救護車開到家門前。

楊天俊在眾人目視下被抬進家中,放在床上。

幾個月以後。

柯秀紅給楊天俊擦身體,然後,出屋,買菜。

楊天俊一個人醒來,他環顧四周,屋里掛著的風鈴被清風輕輕吹響,他走出家門。

當懷著孕的柯秀紅在菜市場買菜時,楊天俊站在大海邊楊天峰的墳前。

楊天俊注視了很久,說道「哥哥,有很多人愛你,崇拜你。你空手而來,空手而歸,但你卻得到了全世界的愛!你並不是空手而來,因為這個世界有許多人愛你,你並不是空手而歸,因為全世界所有人都深深的愛著你!無限的崇拜你!永遠的愛著你!那是世界上最刻骨銘心的愛!你得到了永恆!弟弟已經死了,世界上有許多像弟弟那樣的人都會因為冥冥中的你而終將死去,或者因為你而復活,繼承你的生命意志!哥哥,你終于可以安歇了,不用再憂郁了!你安心的上路吧。哥哥,有句話我一直藏在心里,這個世界上,我沒對任何人說,當年我報考武漢軍校,就是因為,我在內心深處崇拜你!……永遠崇拜你!……崇拜你一生!……哥哥!我將在天堂和你見面,我用一生的時間等待那生命中最光榮的一刻。再見!」

說完,楊天俊轉身,走去。

柯秀紅回到家中,發現楊天俊不在,她急忙在家中找了找,然後,坐在床上發呆。她的背影。

她的背影。

一會兒,她看見窗外楊天俊低頭經過,她急忙站起來,楊天俊進來。

兩人對視。

「你這個畜生!美麗的愛情和美好的性生活誘惑你,你都敢于去死!」

兩人跑到一起,接吻擁抱。

……

外面下著雨。

柯秀紅在生產,手術室外,楊母坐在椅子上,楊父來回焦急地轉著。不遠處的小門外,楊天俊坐在台階上,看著星空。

手術室里傳來嬰兒的哭泣聲,護士抱著嬰兒出來。

楊天俊抱著嬰兒看著,他嘴上留了一撇小胡子,一滴淚落在嬰兒臉上。

「妞妞,我絕不會讓你長大後用槍指著你母親的頭!我寧願教育你為了拯救人類而犧牲,也絕不能為了自己而毀滅!」

醫院外,雨夜中,醫院門上寫著「婦產醫院」四個字。

剎那見,燦爛銀河激動中落下了壯麗的流星雨!

兩個月後。

劇院正在上演紀念抗洪一周年文藝演出。

軍人和觀眾們坐在劇院中。

楊天俊和柯秀紅坐在一起。

舞台上演出各種紀念抗洪的節目,有歌曲,舞蹈,小品。

下面觀眾中有些人被感動,擦眼淚。

當舞台上,一個女歌唱家為首的合唱《為了誰》結束後,全體觀眾起立鼓掌。

劇院迷漫著紅色光暈,如夢幻一般。

五年後,2004年。

海灘,晴朗的天空,幾朵白雲點綴,使夏日分外妖嬈,海灘上,人們自由自在的和大海嬉戲,海岸上嬉戲大鬧的比基尼泳裝少女和她們的歡笑聲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柯秀紅和六歲的女兒妞妞及楊父楊母在海灘上人群中。柯秀紅坐在塑料紙上,楊母和楊父拿著一根皮筋,妞妞在中間跳著,楊父楊母數著數。海灘上的人們自由的嘻戲著。柯秀紅看著大海。

楊天俊說「來五瓶可口可樂!再來一份晨報。」

楊天俊邊看報紙邊走到柯秀紅身邊。

楊天俊說「妞妞!喝不喝?可口可樂!再不喝我喝了噢!」

妞妞跑過來。搶過一瓶仰頭就喝,楊父楊母走過來坐下。

楊父說「妞妞,說聲謝謝爸爸!」

妞妞噘了噘嘴,說「……謝謝爸爸!」

爸爸說「噯!真乖!」翻開報子看著

妞妞俏皮地一笑,說「謝謝師長!」

爸爸說「咦?你小小年紀,怎麼知道爸爸是師長!」

妞妞說「昨天,媽媽給我講的,說你在我還沒出生前,參加抗洪,表現英勇,九死一生,所以升為團長,現在已經是師長啦!媽媽說,上天注定,你是一只獅子!」

爸爸和媽媽對視了一眼,說「……調皮鬼!爸爸差點就永遠看不到你啦!」妞妞做了個鬼臉。

「記住,我的乖女兒,如果歷史創造了我們,我們也將會創造歷史,如果歷史教育了我們,我們也將教育歷史.」

妞妞做了個鬼臉「听不懂!」從地上拿起一本書翻開看——〈世界歷史〉.

爸爸說「你為什麼這麼愛看歷史書?」

妞妞說「老師說,人類歷史就是一部善惡歷史。雖然在一定時期內,惡能戰勝善,但從總的發展過程看,善一次次戰勝邪惡,使人類從野蠻走向文明,從無序走向有序,從混亂走向和諧,並一步步獲得自由和解放,才有了今天的完美。並且,人類未來,會更完美,更文明,更有序,更和諧。所以我們要多看看歷史書,好好接受教育!好好做人!」

爸爸「……恩!很對!老師說得很對!」

妞妞說「爸爸,再給我講你當年抗洪的故事!」

爸爸一笑「為什麼這麼喜歡听?」

妞妞拖動爸爸的胳膊「嗯……快講嘛!快講嘛!我要听!我要听!」

爸爸說道︰妞妞,知道我為什麼給你講這些嗎?」

妞妞搖動著爸爸的胳膊「……快講快講……」

爸爸「……幾天前,我重回那片當年被洪水沖破的地方和村莊,看到那里現在一切都變了樣,不但恢復了從前的景色,而且,更美麗了,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嗎?

妞妞眨眨眼「快說!快說!」

爸爸「……有時候,我們的認識受到一定的局限性,沒有看到它的全部,而忽視了大自然那原本無與倫比的和諧與完美!記住!孩子!未來會更美!那是全人類愛的結晶!愛的創造!」

妞妞「……噢!……」

爸爸說道「今天是你楊天峰叔叔的生日!」

妞妞「爸爸!你給我講過楊天峰叔叔的好多故事!你說過,他是愛的化身!對吧!爸爸!」

爸爸說道「記住!愛就是真理!愛是永恆的!長大後,你要做楊天峰叔叔那樣的人,真正的人!」

妞妞「嗯!……爸爸媽媽!快看!今天的大海的真美!」

他們看去,碧海藍天中,遙遠處一艘輪船的小小身影,汽笛長鳴,在天邊火紅的夕陽下碧藍色海面上向遠方駛去。

「真是美極了!」

妞妞說道。

海灘,純淨柔美的夜空,星光燦爛。

柯秀紅和楊天俊牽著妞妞的手在碼頭上走到盡頭。柯秀紅左手拿著一本書,楊天俊右手拿著一個玩具小船。

柯秀紅拿起書本放在手中看了看,月光下可見,是《歷史與人性》。

妞妞說道「今夜的星光真美!燦爛的星辰!我昨天又夢見楊天峰叔叔了!他說他永遠不死,我看見他飛翔在浩瀚美麗的大海上!就像電影里的超人!」

楊天俊說道「是的,他們為了拯救人類而犧牲時,他們承受的犧牲生命的痛苦和悲哀是凡人所不能承受的,但死後,他將永遠活在全人類心里,在全人類心里,他們是永恆的英雄!是真正的男兒!是真正的勇士!是永恆的男兒!大愛無疆!英雄無悔!他們在犧牲時,是最幸福的,因為,全人類深愛著他們,永恆的愛著他們,直到永恆!」

柯秀紅笑了,從天俊手中接過玩具小船,把書放進去,蓋上,放入大海,玩具小船慢慢飄走。

妞妞說道「媽媽,為什麼要把這本書放進小船里,讓他在海上飄走?」

楊天俊說道「因為你楊天峰叔叔小時候就經常在海邊把小船放進大海中,讓它慢慢飄走。」

妞妞說道「噢!對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們這樣做,是為了紀念他!」

楊天俊說道「妞妞,想你楊天峰叔叔嗎?」

妞妞說道「不想……嗯……好像有點想。」

楊天俊說道「妞妞,你楊天峰叔叔是世上最棒的男人,最偉大的男人!他也是你的爸爸!」

妞妞說道「……可惜他死了。」

楊天俊說道「他沒死。」

妞妞說道「他沒死,那麼他在哪兒?」

楊天俊說道「他就在這片大海中,叫,快叫!叫爸爸!」

妞妞「……爸爸!」

聲音回響在宇宙星河下的大海中,剎那見,燦爛銀河激動中落下了壯麗的流星雨!

……

由于其它各國統治者階層和統治者們的貪婪和毀滅性的黑暗**,史前前夏龍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放棄了永久和平的願望,舉國上下,熱血沸騰,全民皆兵,英勇奮戰,帶著視死如歸的決戰精神,和當時世界上所有侵略國,在一場核戰爭中,同歸于盡。

幾十萬年後的今天,又一輪新新人類還在上演著自相殘殺的可怕夢境與現實的新世界歷史。

而外星人,只能本著不干涉人類歷史的原則,等待著新新人類,最終戰勝自己,進化和發展之下,終將會和外星人見面,共同享受幸福永恆的天堂生活。

直到永遠。

而幾十萬年前的前夏龍國預言家預言,幾十萬年後的中華大帝國是人類未來的唯一希望,最終,將影響和改變全世界,人類將會成為社會和人性自身以及自然界主人,進入永久和平的宇宙大家庭,在歡樂的光榮與夢想中度過永久幸福和平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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