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四了,怎麼紫銅還沒有回來。」在蘇沫沫的印象中紫銅做事情一貫很是利索,不像她拖拖拉拉的,而且這龍眼木魚他們一直都在追這個,不會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明晚,就是最後的期限了。
「紫銅他,大致是遇上了什麼難事吧!」對于紫銅,南宮忘也有些擔心,從昨天起就和紫銅失去了聯系,派出去的影也沒有一個回來復命的,若能去中齊一趟就好了,南宮忘看了看身邊的白靖風,現在,自己只能靜觀其變了。
「哦。」
三人各懷心思的回到了無花門,蘇沫沫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起了紫銅,不知怎麼的,心中總是有一份不安,紫銅那個孩子一直很堅強呢,放在現代,他這個年紀也應該是個玩電腦游戲向家里要錢的小男生,而他卻已經能很是淡定的看待生死,考慮全局並且還能照顧好自己順帶還要照顧她這個貌似十五卻實際有二十的大人,希望他不會有事。
第二天,蘇沫沫還是沒有看見紫銅,而南宮忘似乎也被什麼事纏住了,他也沒有見到人影,只有白靖風陪在自己身邊。
「靖風啊,你說紫銅會不會出事啊?應該不會吧!」
突然的,蘇沫沫情緒低落起來,現在的她居然不想吃任何東西,就算有白元烤鴨也提不起她的興趣,紫銅,她一直把他當做弟弟,當做朋友的紫銅,現在在哪呢?
「我不知道。」
「……這樣啊……也是……今晚紫銅應該就會回來了。我們去買點東西給他吧,不,還是等他回來,我們一起去醉仙樓看跳舞吃烤鴨。」蘇沫沫開始有點矛盾。
「乖沫沫,別想了,紫銅會平安的。」
白靖風拍了拍蘇沫沫的肩,其實自己心里也沒用底,中齊國,本來就是一個像迷一樣的國度,與其他四國來往甚少,更何況紫銅這次不僅是去中齊國,還要取得深淵之泉,別人或許不知道,但白靖風心里清楚這深淵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懸崖,因為里面強大的怨氣,更是許多靠怨氣活生的妖物們的集中地。就算是中齊國本地人也不會輕易去深淵取泉水,更何況是一個離開中齊國許久的孩子?
本來白靖風是不想插手南宮忘和紫銅的事,任他們自生自滅就好,但是沒想到沫沫會這麼難過,罷了,若是紫銅真的回不來,看來也只好只有自己親自去中齊國一趟了,白家人不會輕易的調遣妖物,調遣的越多死的時候也就越痛苦,這不僅僅是**的痛苦,更加是在精神方面的,被調遣的妖物們不但會毀壞他們的身體,更加不會放過他們的靈魂,因此調遣的越多毀的就越徹底,也越痛苦。
夜晚來臨,在雷堂等著紫銅的蘇沫沫卻遲遲沒有見到他,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的慢極了,也難熬極了,突然,門邊出現一個人影,蘇沫沫跑過去一看,有點被嚇到,這竟是個滿身是血的人!不過從個頭上看是個成年人,不是紫銅。蘇沫沫懸著的心稍稍有些放下。
「主……主人……小的……辦事不利,紫……銅……大……大人……」
扶著牆壁的男人無力的向南宮忘回報情況,口中還不斷的流出鮮血,當說到大人的時候終于無力再扶著牆壁,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體還伴著輕度的痙攣,看起來似乎傷的不輕,男人的神色很是痛苦。在蘇沫沫的記憶里卻從未有過他,應該是和紫銅一起去中齊國的人。
「慢點說,我先給你止血。」
南宮忘在滿身是血的男人身上點了幾處穴位,並從懷中掏出一顆棕色的藥丸給他服下,男人休息了一會,氣色看起來比先前的慘白要好多了,南宮忘問「這到底是怎麼了?遇上什麼東西了?」
男人頓了下,整理了一下思緒,以一種盡量流利的話來回復南宮忘的話,「當我們……取得深淵之泉想……返回的時候,半路上遇到了吉夏的……的埋伏,此次……和……和紫銅大人同去的十……十三人除了……我……我之外均遇難了,而,紫銅大人被吉夏打入深淵,我……我本想……救大人,紫銅大人卻把深淵之泉……丟……丟給我,要我趕緊帶回來……」說著,男人顫顫悠悠的從滿是鮮血的衣服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
南宮忘接過粘了血的瓷瓶,只是盯著瓷瓶,一言不發。而下面就有僕人把那個受傷的男人抬了下去,估模著也要調養許久。半響,南宮忘才抬頭望向白靖風,「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現在你可以打開盒子了吧?」
「南宮忘,紫銅現在可是生死未卜啊!」
蘇沫沫一想到紫銅跌入深淵可能喪命,就冷靜不下來,畢竟,紫銅他,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睜眼看見的第一人,也是首先認識的人。
「我知道,但紫銅這樣寧願放棄別人救自己也要把深淵之泉帶回來是為什麼?你要辜負了他的心意嗎?」
南宮忘以一種很淡定很冷靜的聲音闡述著這個蘇沫沫其實心中已經知道的事實。
「我……我……好吧,靖風,我們開始吧。」現在她也找不出什麼拒絕南宮忘的理由。
「嗯,現在就開始。」
求金牌、求禮物、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O(∩_∩)O~靖夕先在此謝謝了。